“怎麼了寄蕊,你說話的聲音怪怪的?!”陸夏語一臉關切的問道。
“沒事的,夏語姐,我感冒了,那天我想去醫院找你,然後你出院了!”
“你還在葡萄園嗎?我去找你!”
掛完電話後,陸夏語就往坐車前往葡萄園了。當看到歸寄蕊時,真的讓她著實嚇了一跳,頭發蓬亂,眼窩凹陷,麵部蠟黃,這還是她看到的那個朝氣蓬勃,天不怕地不怕的的女子嗎?!
此時的歸寄蕊身著著一件睡衣,房間內亂七八遭的,一片狼藉。
陸夏語一臉的焦急的問道,“寄蕊,你到底怎麼了?!”
“夏語姐,學長他,他有了別的女人了!”本來一直隱忍在不到傾訴爆發的出口,終於找到了述說心事的出口,淚點點燃後,淚水嘩啦啦的直往下宣泄著,這麼大冷天的,歸寄蕊還打著赤腳站在地板上。
陸夏語一把上去扶著她,說道,“先坐下說!”
兩人坐在床上,歸寄蕊自從那天晚上以後,她就開始感冒了,她一麵用紙擦試著鼻涕,一手擦著淚水,好不狼狽,“那天,我,我逃出葡萄園,我,我搭著他的順風車,車上有個女的,自稱他的女朋友....”
歸寄蕊情緒激動,思緒混亂,就連現在她說出的話思路都不是很清晰,陸夏語聽得一愣愣的,以致於有些話她都不能很好的理解,不過她還是很有耐心的,一麵遞著紙巾,一麵聽著歸寄蕊的哭訴還有安慰她。
聽了大半,陸夏語知道了個大概,她問道,“你是說那女的稱是他的女朋友,那他有沒有正麵回應呢?!”
“他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但是她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了!”歸寄蕊因為陸夏語的安慰,暫時止住了哭聲。
其實在歸寄蕊郊區租房時,陸夏語憑女人的第六感,就覺得那個肖遠航根本不適合歸寄蕊,而且他的眼裏根本看不出對歸寄蕊含有那麼一點點的情愫。可是當時做為旁人的不好說什麼,而且說不定那個涼薄的男子被歸寄蕊而感化也不一定,事實卻並不是那樣,原來男人都是那個的涼薄。
“夏語姐,你說我該不該給他打個電話,問清楚他,可是我又怕,我怕聽到我不想聽的答案。”歸寄蕊凝視著陸夏語,希望她能給點意見給她。
看著那期盼的眼神,陸夏語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抿了抿嘴唇道,“如果你想給彼此一個機會,或者想對他死心,你打吧!不過結局怎麼樣,我希望你都是堅強勇敢的,因為我認識的歸寄蕊就是那樣的人。”
歸寄蕊好像找到信心吧,用力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嗯!”
其實她早就想打電話去質問學長了,隻是找不到信心罷了,現在夏語姐在身旁,給她信心, 她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歸寄蕊緊攥著電話,迅速的撥通了那個熟記於心的號碼,不一會電話就被接通了,“喂,學長....”
“不好意思,遠航在洗澡呢?你是哪位呢,我幫你轉告他!”電話那頭又傳來那一記知性而甜美的女音。
歸寄蕊原本找回一點自信的她,瞬間陰沉了下來,“哦,不用了,等一下我再打電話給他吧!”而原本就雀躍的聲音也變回了暗啞。
掛了電話,其實打電話也隻能是自取其辱,明明知道是怎樣的結果了,還要固執的以為那也隻是一種誤會,歸寄蕊掛了電話,右手緊緊的攥著的電話,半響後,她才回神道,“夏語姐,你請我吃一餐大餐吧!”
“他承認了?!”看著歸寄蕊的受傷的表情,陸夏語已經知曉了一二,其實她也早知道結果,可是不讓歸寄蕊親自麵對,她又怎麼能徹底的死心呢?
歸寄蕊隻是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都住一個房間了,自己還在奢望些什麼,還想跟他對質什麼呢?
“走,夏語姐請你吃一餐,姐有的是錢,不是說這裏的葡萄酒很好喝嗎?上次我都沒有機會喝,這次終於有機會喝了!”陸夏語臉上揚起笑嫣,興奮的拉起歸寄蕊的手就往外走。她和歸寄蕊何不是天涯淪落人,雖然說她沒有錢,但是某人有錢呀,不就是一餐飯嗎?
本來很忌諱用季域的錢的陸夏語,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而且這該死的男人還出軌了,再怎麼說他現在是自己的丈夫,用他的錢總不為過吧。
“唉,唉,夏語姐等等,我還沒有換衣服呢?!”歸寄蕊大叫道,她總不能這樣出去吃飯吧,而且葡萄莊園內有一個非常別致的西餐廳,穿著睡衣會不會被拒在門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