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域,事到如今你覺得問這個有用嗎?愛是建立在彼此信任上的,而你重來沒有信任過我,現在你不配跟我談愛,再你一次次傷害我之後,季域我們之間就不可能有有愛了。”陸夏語眼眸裏還是沒有一點波瀾,淡漠的把這句話給說完,現在已經傷痕累累,說不要對季域有多大的恨,但是愛已經把他的無情給磨平了。
季域的瞳仁因為陸夏語的話語而緊縮著,心也止不住的顫抖,他現在隻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愛過他,哪怕是那麼一點點,他都願意把以前陸夏語做過的事情既往不咎,他們還可以重新開始。
“陸夏語你隻要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現在的季域隻是想迫切的知道這個答案,十分的迫切。
睨著臉上迫切的季域,這無疑是對陸夏語的一種嘲諷,那你呢?你有沒有愛過我,如果有為什麼會又這樣對她呢?陸夏語始終不敢問出那一句話,因為這無疑是給自己自取其辱。
看到陸夏語一言不發定定的站著,眼眸裏的平靜,不禁讓季域慌了神,他兩手扶著陸夏語的肩膀,用力的晃動著,“陸夏語你告訴我到底有沒有?”
季域的呼吸急促,表情焦灼就連情緒都快有些失控了。
“季域我告訴你我對你隻有恨,沒有愛!這下你滿意了嗎?請你馬上放開我。”對於季域的晃動,陸夏語隻覺得頭暈目眩的,她清楚知道季域的個性,如果今天不回答他的話,還指不定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雖然說她是說出了違心的話,但是這樣對彼此不是很好嗎?他們已經回不去了,也許她和他一開始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得到答案的季域果然停止了對陸夏語的晃動,原來眸子裏焦急全部慢慢的褪去,慢慢變為暗淡然後又恢複了剛剛的冷然。
“陸夏語,你給我滾出去!”季域低吼道。
“季總,今天是您叫我來上班的,你還沒有給我安排工作,請問現在我的工作崗位是什麼?”陸夏語語氣裏全是疏離,一副公事公辦的的模樣,清冷而不帶一絲的感情。她當然清楚的明白,現在她的工作不可能是原來的貼心秘書,隻是來這裏走個過場而已。
“準備一個度假村的資料,半個小時後我們要招開關於度假村宣傳的會議,你現在的職位是我的秘書,你的位子在門口。”季域同樣不帶一絲感情的冷然道,好陸夏語如果這是你內心的回答,我季域一樣可以對你不再有愛,隻有恨。
“好,那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季總我先出去準備了。”沒有做過真正的秘書,亦是不知道這個職位的具體工作範圍,當然她也沒有陪同季域參加過高層會議,季域無疑是想讓她下不了台,可是她沒有退路,隻能迎難而上。
看著琳達姐曾經坐過的位子上,桌麵上有幾部電話整齊的排列著,辦公桌後麵有一排的文件陳列在文件夾上,桌麵上也有幾個文件欄裝著,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整齊有序。
陸夏語坐在椅子上,真是一愁莫展的,本來在季域麵前的氣勢已經全無。也不知道琳達姐去哪裏了?難道不在域城上班了嗎?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位子是由她來坐呢?她不能坐以待斃,因為離季域所說剩下的半個小時已經過去了10分鍾了,她要找琳達姐問一下,最好是能讓琳達姐來。
陸夏語立即掏出手機,快速的撥打了琳達姐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聽,電話那頭傳來琳達姐暗啞的聲音,“喂,夏語怎麼了?”
“琳達姐你是不是在睡覺,我是不是打憂到你了,不過我確實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我想問一下關於度假村的資料放在哪裏呢?”陸夏語聽出了琳達姐困倦的聲音,但是現在也隻能向琳達姐求助了,所以她也隻能硬著頭皮把重點說了出來。
“難道是季域叫你去接替了我的位子?”琳達打了個激靈馬上從床上坐起身子來,昨天她被季域臨危受命和白一凡一同到了意大利來考慮這邊的度假市場,她還以為隻是普通的陪同,並沒有想到是人事變動,但從剛剛陸夏語的話語她似乎全明白了。
“是的,季域說半個小時要開關於度假村的會議,所以他要我收集資料,陪同他參加這個會議。”
電話那頭的琳達扶了扶額,這個季域不就是想給夏語難堪嗎?這麼重大的一個會議給一個新手來陪同,而且沒有做任何的交接,就算是腦子極為強大的人恐怕也應付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