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逼父親說話,歸寄蕊還編出了自己身上有錢的謊言。倏的,歸寄蕊才瞥見歸父的身上,臉上還有頸上都是傷,雖然都在不顯眼的頸處,還有手臂處,但是這些瘀青告訴她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聽劉阿姨說父親已經被抓進來有半個月之久了,即使是半個月前的傷也應該好了,而且父親身上的傷明顯是新傷。
“爸到底發生什麼事,你告訴我呀!”歸寄蕊實在是難掩激動,急得都跺腳了。
“寄蕊,你還是走吧!”歸父沉聲道立即狠狠的掛了電話,他俐落的起身後,身旁的隨警壓著他走出了會客室。
看著背影蕭索的父親,歸寄蕊的淚瘋狂的往外湧著,並瘋狂的大叫道,“爸。。爸...”
“對不起小姐,犯人不願意見你,請你改日再來吧!”身旁的警員用冷硬的口氣對歸寄蕊道。
“警察同誌,求求你把我父親叫回來,我還有些重要的話還沒有對她說。”歸寄蕊攥住那名女警員的手領急促的哀求道。
“對不起,我們這裏有規定,一天隻能探視一次犯人。”說完後,那名女警員狠狠的把歸寄蕊的手給拽開,並離開了探監室。
怎麼辦?父親根本不願意跟她說話,甚至事情最真實的部分歸寄蕊是無法得知了,擦了擦眼淚,她要快速的趕去求一下家主,看看能不能有挽回的餘地。此時的歸寄蕊的心裏充滿了忐忑,因為劉阿姨說家主是本市有名的惡霸,雖然說一向耿直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像這種能在B市開設賭場,顛倒事非的惡霸,想必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物,歸寄蕊在心中暗暗的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衝動,一定要忍氣吞聲,不要把事情弄得更加的複雜....
歸寄蕊買了些禮品後,坐上了公交車,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奔波,終於來到位於B市的別墅區。按照劉阿姨給的打聽來的地址,雖然別墅區很大,但是裏麵的住戶倒是沒有多少家。
終於,歸寄蕊定在了一幢別墅前麵,雖然說在度弘毅那裏也看領略到了季家和葡萄莊園別墅的奢華,但是眼前的這一幢別墅也不見得比A市的別墅遜色幾分,通過外麵的圍欄可以看到裏麵青草茵茵,雖然正值冬季,門外離別墅的距離至少還有1公裏,而且別墅看是用金色的琉璃瓦相砌而成,在冬日的陽光下更顯得耀眼,不過也為之別墅顯得俗氣很多。
歸寄蕊整理了一下自己微微有些膽怯的情緒,按了按門外的門鈴。很快有個年近40歲的男人,走到門前,他並沒有開門,而是透過黑色的門欄,清冷的問道,“小姐請問你找誰?”
“您好,我是來找黃誌明先生的,請問他在家嗎?麻煩幫我通傳一下好嗎?”歸寄蕊勾起一抹得體的微笑,睨著這位中年男人禮貌性的說道,想必這個就是事主的管家吧。
這個中年男人有些疑惑的上下打量著歸寄蕊,眼神微微透露出不屑。被打量的歸寄蕊,感覺不舒服極了,她極力忍住了自己不爽的情緒,要知道知道是來求人的。
半響後,中年男人才道,“對不起小姐,我從來沒有見過你,而且我們家老爺好像也沒有你這號的朋友,所以抱歉。”
雖然中年男人好像字句很客氣,實則說起來非常的生硬,讓種狗眼看人低的感覺。說完後,那名管家,立即轉身不在理會歸寄蕊。
歸寄蕊看到人就要走,急了,在後麵大叫道,“喂,先生我真的找黃先生有很重要的事情,麻煩請你幫我通傳一下好嗎?”
可是那名管家好像沒有聽到歸寄蕊的話語似的,漸行漸遠隻留下一個非常冷漠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歸寄蕊的視線當中。
歸寄蕊握緊了自己的小拳頭,其實心中已經染上了濃濃的怒氣,什麼樣的狗想必有什麼樣的主人,可是為了父親的事,她千萬不能動怒,也千萬不能和這些一般見識。
歸寄蕊不死心的再一次按動了門玲,很快那位中年管家臉上有些不耐煩的慢悠悠的走了出來,管家的臉上已經染上了濃濃的怒意,讓人看起來格外的瘮人,可是歸寄蕊是誰,天不怕地不怕的漢子。
“您好,管家麻煩你就為我通傳一下好嗎?我真的有急事找你們先生。”歸寄蕊露出委屈的哀求聲,希望能用她這種低聲下氣的姿態,這個管家能好心的通傳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