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開車一向都是不急不緩的他,這次竟然是狂踩油門,本來三個半小時的路程,隻要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原來他還有飆車的潛質?度弘毅不禁對自己的另一向天賦而感到沾沾自喜。
很快車子穩穩的停在了歸寄蕊家門口,度弘毅睨著眼前斑駁的平房,眉頭不禁緊蹙著,平房外牆還塗鴉著搬家、通下水道的廣告,他有些疑惑歸寄蕊真的住在這裏?好有那房子的窗子玻璃殘缺不齊,老式的方方正正的玻璃木框已經掉了幾條木塊。
這確定有人住嗎?如果不是已經定位了歸寄蕊的準確位置,他還真的不相信歸寄蕊會在這裏,這裏不是廢棄的民房嗎?難道歸寄蕊遇到了什麼危險嗎?
度弘毅被諸多的問題困惑著,眉頭擰得更緊了,心裏也不由得揪成了一團,他全身帶了些警覺性的慢慢的移步走進了房間內。
沒有想到映入他眼簾的是歸寄蕊和消遠航在大眼瞪小眼,本來,歸寄蕊打算呆在門口不理會消遠航,可是奈何門口呼呼的北風把她全身都吹得僵硬,她隻好把凳子搬回來坐,在此期間她也幾次的想把消遠航趕走,但是這個人好像和她杠上了,怎麼都不肯走。
一看到度弘毅走進家門,歸寄蕊倏的坐凳上站了起來,滿臉甜笑的朝他迎去,“弘毅,這幾天和你吵架是我的不對,是我一時管不住自己的小任性,所以才會離開你,對不起。”
道完歉後,她還垂下眼瞼,小嘴微嘟,像足了做錯事像丈夫認錯的小媳婦。那嬌態讓度統毅微征了半秒後,看到歸寄蕊向他擠眉弄眼的,他瞬間明白了這到底是演的是哪一出?
度弘毅撇了撇嘴也沒有拆穿歸寄蕊,隻是不按常理出牌道,“歸寄蕊想不到我不在的短短的幾天,你竟然和前任廝混在了一起。”
他一臉的肅然,讓歸寄蕊看了不明白這伢的是不是入戲太深了,那吹胡子瞪眼的,還真的帶了幾分厲色。
“毅,我沒有 ,是他老纏著我不放的,我根他壓根一點關係都沒有 ,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未來更沒有了!”歸寄蕊此時的神情表現的慌亂不已,整個麵部表情都擰在了一起,生怕度弘毅不相信她的話似的。
看到度弘毅沒有說話,歸寄蕊急了,轉身怒瞪著消遠航,“你看到了,我男朋友因為你的存在而敢到不高興了,我想這裏不歡迎你,你走吧!”
消遠航的臉又是一陣青一陣白的,幾次張口想說些什麼,都被咽了回去。
“我走了,如果伯父有什麼要幫忙的話,記得打我電話。”
睨著消遠航蕭索的背影,歸寄蕊不禁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心裏又不禁對自己道,學長這難道就是你想要嗎?
隨著消遠航的遠去,歸寄蕊的小臉也垮了下來,變得毫無生氣了。
“喲,想不到你還真會演戲的呢,看在剛剛我那麼配合你的份上,是不是應該給一點演出費給我呢?”度弘毅看著失落的歸寄蕊,心裏微微有些不爽起來,心裏壓抑得很,不過臉上又恢複一臉的漫不經心還有發揮他毒舌的本質。
歸寄蕊有氣無力的撇了度弘毅一眼,根本沒有心情跟他耍嘴皮子,她低下頭有些囁嚅的道,“我發給你的信息你都收到了吧?”
說完這句話,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感覺卑微到了極點。
看著歸寄蕊有些無助、有些自卑的模樣,這個驕傲的女人想不到也會有垂頭喪氣的模樣,她也會沮喪、自卑、委屈求全。
“死變態,我保證我絕對不是騙子,隻要你肯借給我,我給你寫借條,幫你打一輩子的工都可以!”半響都沒有聽到度弘毅的回應,她有些急了,天知道2000萬可不是什麼小數字,就算和她和熟的人,也不可能一下子肯拿出這麼多錢來借她,她當然知道度弘毅的擔憂了。
“有人是這麼求人的嗎?”度弘毅佯裝嚴肅的把緊緊攥在他手肘上的兩隻小手給扯掉,表情僵硬。
歸寄蕊轉動著有些憂傷的大眼,垂下頭來道,“對不起,我不該打電話打憂你的。”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失落的樣子,他的心就莫名緊的要命。
“我有說不借給你嗎?不過真的搞不懂有人借錢的,還敢罵我死變態的。”度弘毅雙手環胸,一臉的鄙夷的看著歸寄蕊,顯然對變態這個詞很不喜歡,也隻有歸寄蕊這種人敢這樣來罵他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