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陸夏語並不知道陸父的生日通知了媒體,她還以為隻是家人小聚,然後吃個飯而已。其實早前有媒體爆料她和季域的婚姻告急,而導致和多企業跟域城有業務來往而賣陸氏薄麵,而和陸氏有業務往來,現在這些早已經見風使舵,撤資、斷絕業務往來等等,以至於陸氏一下陷和了困境。
此次陸父就想借生日,向眾人宣布他的女兒跟季域依然情比尖尖,根本不像媒體朋友傳的那麼一回事,當然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能再一次穩固陸氏,
這一切的緣由陸父並沒有向陸夏語說明,所以現在陸夏語還傻傻以為那天那通電話隻是安慰她罷了,並沒有追究裏麵的深意。
季域還想說點什麼來緩解陸夏語的情緒,此時正好她的電話適時的響起。陸夏語深吸一口氣後,掏出手機,看到手機上麵的來電顯示,在心裏輕歎了一句。
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後,她還是把電話接起了,“爸,我跟季域可能。。。”
“夏語呀,你一定要帶季域來參加父親的生日會,爸爸可以請了很多親戚朋友來,我都已經通知他們,你今天晚上也要回來,他們都說好久都沒有看到你了,怪想你的。”
電話那頭陸父自顧自的說著,陸夏語隻好把到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雖然沒有看到父親的表情,但是從語氣就能感受到父親是如此的迫切的希望他們能回去,如果她不回去,不僅掃了他的興,還讓他在親戚朋友麵前臉上無光。
電話那頭久久都得不到陸夏語的回應,陸父有些急道,“都是你媽媽,你也知道她這個性格,就是喜歡出風頭,所以她自顧的通知了媒體朋友,還跟記者們說你和季域都會到場,你也別怪她,她也隻是看不慣那些記者到處寫你和季域的婚姻告急,所以才這樣做。。。”
“爸,你別說了,我都能理解,我一定會到的。”此時的陸夏語不得不相信季域說的話,但是剛剛才拒絕和季域一同前往,所以她不敢保證此刻季域是否不計前嫌,和她一同前往,所以她隻能折中的答應父親,她一定到。
而敏銳的陸父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字裏行間敏感的信息,聽到她隻是說了個我,而不是我們,馬上在電話那道急道,“你和季域兩個人一定要一同到場!!!”
說罷,陸父也沒有再給她說話的機會,跟她道了再見後,就掛了電話。
一直站在門口的季域,能清楚的聽到陸夏語和陸父的談話,當然也能了解到現在她的窘迫。
“離婚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吧,至於你的行李等到你找到房子安定下來,你再搬。既然答應了你了,那一定會去的,不管你拒絕還是同意。”說罷季域離開了門口往隔壁的主臥走去,他生怕她會再說些什麼樣的話來拒絕他,他隻知道此刻害怕失去的那種惶恐,所以他現在也隻能逃避。
聽到季域的話語,她心裏反而亂糟糟的,這個男人此刻對離婚的事情那麼的豁達,可是她的心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和空洞。好難受,陸夏語用著盾刀一遍又一遍的劃著她的手肘,這樣不會流太多的血,而且會感到辛辣的痛疼,冬天穿著長袖也沒有人可以看到那個位置。
每次自殘,她都選在比較隱蔽的位置,這樣不易讓人察覺,因為盾刀一般傷口不是很深,所以很快的愈合了,一般隻要不在某處肌膚重複,一般情況會隨著時間慢慢淡化,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
“夏語你到底在幹嘛?”因為季域走的時候,陸夏語根本忘記關了門,所以此刻吳媽上樓來給陸夏語送禮服的時候,看到這另她震驚的一幕。
吳媽快步走到陸夏語的跟前,把手上的禮服往床上一擱,氣急敗壞的搶過陸夏語手中的刀片,痛心疾首的道,“陸夏語,你這到底是幹什麼?”
好好的一個孩子,都是因為她的罪過而導致這樣的結果,吳媽現在扼腕心痛到極點,真是造孽呀,保全了自己的兒子,卻讓另一個本來命就苦的女人受到如此的傷害,看著陸夏語手上,那一道道的傷痕,刺目的鮮紅,和那濃鬱的血腥味,真是讓吳媽難受到了極點。
“吳媽,隻有這樣我才不會覺得心痛,把刀片還給我。”陸夏語跪在地上,杏眸裏已經染上了一層氤氳,語氣帶著濃濃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