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寄蕊尋著列得的聲音而來,也蹲在地麵看了一下,滿臉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
“這很可能是強濃度的硫酸!!!”列得如是說道,心裏更升起濃濃的擔憂。
聽完列得的話,歸寄蕊睜大眼眸,心裏更增添更多的惶恐,“如果是硫酸,那夏語姐?”歸寄蕊不敢想下去,她慌亂的站起身子來,往前方尋去,嘴裏並大叫道,“夏語姐,夏語姐,你到底在哪裏呀?!你不要嚇我好嗎?”
當小跑了一段後,借著微弱的路燈,歸寄蕊看到一片藍色羽絨服的殘骸,她確認晚上陸夏語出門的時候就是這個色係的衣服,而且上麵的花紋是如此的契合,衣服旁邊燒焦了一片。
“列得,這個是夏語姐今天出門穿得衣服!夏語姐一定在這附近!”歸寄蕊緊張的大叫道,眸子裏全是惶恐。
與此同時剛從吉隆坡風塵樸樸趕回來的季域,也追查到了這裏。他和阿正、阿義一風下了吉普車,快速的走到歸寄蕊的跟前,奪過歸寄蕊手上的衣服殘骸看了一眼後,臉上的表情陰冷而緊繃。
“通知兄弟們,把碼頭翻過來,一定要把人給找到!”季域下答著毋庸置疑的命令,語氣冰冷而陰森。
而緊跟其後一輛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了碼頭,黑壓壓的一片,一個冷麵的男人足以讓歸寄蕊退避三舍了,在加上這強大的陣勢讓她更加覺得壓力山大。
從車裏麵下來的人,得到了指令後,全部分散開來搜索著陸夏語。
還好,列得及時趕到歸寄蕊的身邊,對季域道,“前麵發現一瓶已經破碎的硫酸!”
季域並沒有看向列得,而是轉頭用銳利而陰冷的目光盯著歸寄蕊,倏然一隻大手緊緊拽住她的脖子,咬牙厲聲道,“如果陸夏語,有什麼事情,你跟著她一起陪葬!!!”
列得見狀,立刻上前去拉開季域道,“不管她的事,請你不要遷怒於她。”
季域也不是有心讓歸寄蕊死,而是太過於氣憤了,才會遷怒於她。當他得知陸夏語在昨天已經搬離了季家,心裏有說不出的惱怒,把怒氣撒向阿正阿義時,兩人無辜的對他道,是他自己說以後陸夏語的事情不用向他再報備了。
當時他就覺得好像被當頭打了一記悶棒那樣,被打掉的牙自己往肚子裏麵咽,是的,如果要追究起來,錯的話第一個是他。
緩緩的鬆開了歸寄蕊的頸,極力的平複著他心中的怒氣,那那顆一直懸在空中的心。
被鬆開的歸寄蕊,喉嚨灌入了新鮮的空氣,她狠命的巨烈的咳嗽著,眼角因為恐懼和擔心溢出了淚水。可是盡管被季域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住了,但是她還是非常的不服氣,她為夏語姐覺得不公。憑什麼人不見了,他才在這裏撒野,早的時候他到底去哪裏了,還以那樣的手段折磨夏語姐,就算夏語姐今天不失蹤也一樣不會再和這個人渣在一起。
歸寄蕊越想越不服氣,她瞪了季域一眼,怒道,“季域,也不想想今天夏語姐不見,到底是因為你還是我,要不是你始亂終棄,不相信她,還在外麵找了個蛇蠍心腸的小三,今天夏語姐發生這樣的事情嗎?我告訴你,如果夏語姐有什麼事情的話,你一輩子要接受著良心的折磨!!!”
季域聽罷,臉上的越來越沉,像有山雨來勢的勢頭,他那雙如鷹隼般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歸寄蕊,好像用眼神就可以把她活活的給生吞似的。
為了防止勢態的升級,列得把歸寄蕊拉到他身後道,“好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陸夏語!”
“老大,我們在前麵的懸崖處發現好像有人滑落下山崖,墜落入海底的痕跡。”阿正冒著強大的壓力向季域稟報著,剛好他的話語也拯救了這緊張的氣氛。
季域收回銳力的目光,轉向阿正冷道,“帶我去!”
幾個跟著阿正的身後,急匆匆的來到了那個山崖,而歸寄蕊一路上都是帶著淚的,列得表麵上看上去還算冷靜,其實心裏卻是焦灼不安,心止不住的逛跳著,他的提心不低於任何一個人,雖然他和陸夏語相處的時間並不算長,但是他的愛並不比季域的少。
幾人急匆匆的趕到了山崖,俯視著一眼看不到底的崖底,還有聽著那驚濤駭浪海水拍打著岩石的聲音,每個人的心都是撥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