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陸夏語流產的時間跟最近一次產檢的時間隻相差了幾天的時間,而產檢單上的一切檢查都顯示為正常,而且上麵有采血還有b超的記錄。
但是從頭到尾的B超記錄也都顯示正常值範圍內,當時陸夏語雖然沒有直接否認做傷害孩子的事情,但是從她臉上那失去孩子痛苦的表情,他就應該感覺到事情另有蹊蹺,可是當時他被氣憤、嫉妒蒙蔽了自己的頭腦,把事情的真相都給掩埋了嗎?
季域心不住的顫抖,那如果說陸夏語體內真的有藥物的成分,民和的醫生不會沒有檢查出來。那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麼樣子的,如果那墮胎藥並不是陸夏語所服用的,那事情到底是是怎麼樣的呢?
一係列的疑團在心中深深的困繞著他,妄他的精明的腦子,這個問題到後來他才能看能清,不過那時已經為時以晚了。
如果真的不是陸夏語做的,那是不是代表著是他直接逼死了她呢?此時的季域全身充滿了恐慌的因子,呼吸也開始變成沉重起來,他雙手捂麵,後悔不已,如果當時能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如果當時腦子能清醒一點,那是否結局都不一樣了呢?
如果證實是他害死了她,他將一輩子 活在自責和內疚當中,他的後半輩子隻能用孤獨來贖罪嗎?眼角溢出一顆渾濁的淚水,這顆淚水包含了許多的情緒,隻有他心裏最清楚,心中到底有多少的酸澀和痛苦。
慢慢的他痛苦的哽咽起來,他懊惱極了,也有些為自己的嫉妒、不清醒而感到後悔。也明白造成這一切的,都是因為不信任她!夜是如此的長,但季域的那顆心怎麼也不能平複,他要忍受著時間對他的煎熬與懲罰。
又坐在酒吧買醉的陳亦珊,此時已經醉眼迷離了,為什麼她都如此的放下自尊了,但是域哥哥還不屑看她一眼,她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得到他的心,就算她剝光身上的衣服,這個男人都沒有一點興趣嗎?
她到底要怎麼樣,季域才能喜歡上她呢?一定是域哥哥,還沒有接受陸夏語離去,他還沒有從傷痛走出來,隻要這個時候她能多點耐心,默默的陪在他的身旁的話,域哥哥有一天一定會為她感動的。
對,一定是這樣的,隻要隨著時間的推移,陸夏語這個賤人在域哥哥的心中一點又一點的模糊的時候,他一定會看見我的好的,從始至終我隻會對你好,域哥哥,從馬來西亞來到A市的這一刻時,我早已經認定你就是我的丈夫了,我才不要你做我的哥哥呢!
此時神誌有些迷糊的陳亦珊開始小聲的嘟囔起,“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就要做你的女人!"
感覺到自己喝得已經達到了自己的極限了,他有些搖搖欲墜的身體,慢悠悠的走到酒吧的停車場。陳亦出山的嘴裏不停的打著酒嗝,眼前有些模糊的感覺。
終於她踉蹌的步伐來的車的門前,從包裏拿出鑰匙,按了解鎖鍵後,慢悠悠的上了車。陳亦珊剛坐穩,“嗖”的一聲,車門的另一側把人給打開了,然後快速的竄了進來。
喝了酒的陳亦珊腦子並沒有原來的那麼清醒,等到“嘭”的的一聲關門聲,陳亦珊才驚恐的發現車上多了一個人,她剛想開口大叫,卻被那人蒙住了嘴巴。
“叫什麼叫,沒有看到是老子嗎?幾天不見,你是不是把老子給忘記了,我還想著你的甜呢!”熊瑞祥撇了撇他滿是油性的大唇,眼神猥褻的盯著陳亦珊道。
當聽到這個聲音時,陳亦珊的酒已經醒了一大半了,心裏升起一股濃濃的厭惡,為什麼會在這裏碰到她最不想看到的人呢?
“滾!給我滾下去!!!!”陳亦珊對熊瑞祥大吼道,真的看到那肥頭大耳的熊瑞祥她就不由得惡心,真的很另她反胃,而且這個男人還侵占了她的第一次。
“陳亦珊,不要給臉不要臉,要我滾,你還沒有那個資格呢!”熊瑞祥一臉的緊繃咬牙著,隨後他的臉上綻開一抹邪笑,淫蕩至極,“不要以為現在沒權沒勢了,就想把我甩到一邊,嗬嗬,我手上可有你錄像,至於什麼錄像,你自己想哦!哈哈哈!”
熊瑞祥說罷,一陣肆意的笑容,露出一排大黃牙,真的惡心至極。當聽到熊瑞祥手上竟然握有她的錄像,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可以用粉憤懣來開容了,她咬了咬牙,恨不得這個男人明天就被車撞死或者被人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