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跟域哥哥說,以前在雲龍山莊時,陸夏語曾經說過一個秘密!你們去問問看季域想不想聽,想不想知道?”陳亦珊盯著兩名保嫖,佯裝胸有成竹的道。
雖然已經過了三年,雖然陳亦珊也不太肯定現在陸夏語在季域心中的位置到底是什麼,但是從三樓的是整個季家的雷池,還有這三年來他一直沒有和任何女人,這就代表陸夏語在他的心中還是有著抹不去的地位的。
這種意識讓陳亦珊嫉妒的發慌,但有時隻能氣得牙癢癢的,可是卻無可奈何,因為陸夏語已經死了,陳亦珊再想找她撒氣,也是不現實的事情。
當年陳亦珊派出的人,在海邊的一處小村莊發現一個神似陸夏語的女人,那裏可把她給嚇壞了,每天都憂心匆匆的,還花了大價錢,雇傭了更多的人,下令一定要把陸夏語那個女人給殺死。
可是當她派手下再進一步的追蹤的時候,那個女人卻是神秘的消失了。那時的陳亦珊可謂到了神經質的極點,生怕哪天陸夏語會重新踏進季家,害怕季域知道了她的醜事,會生剝了她。那段時間她夜夜被惡夢纏繞。
如果陸夏語回來了,她的下場可能比自己的父親還要慘,季域一點都不會念在父親曾經救過他一命,也不會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的。
“老大叫你上去吧!”上去稟報的保嫖很快折返了回來對陳亦珊道。
想不到陸夏語的事情他還是這麼感興趣,隨著保嫖的聲音,陳亦珊從記憶的漩渦中抽回。不過心中的嫉火沒有隨著那已經死去的人而減少幾分,那股火現在在心中鬧騰得很,她極力抑製住這種火,不想讓自己在域哥哥的麵前失態。
敲了門後,陳亦珊直接進入了季域的臥室,此刻的季域坐在一張椅子上背對著她。手上攥著一張相片,陳亦珊一眼就認出照片的女子正是陸夏語,本來已經抵製住的怒火,此刻再一次的升騰起來。
“說吧,她曾經跟你說過什麼?”因為季域背著她,陳亦珊沒有看到季域落寞而傷感的表情,但是卻能深深的感受到這個男人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惆悵和思念。
陳亦珊再也控製不了,大步跨上去,毫無征照的奪過季域手中的相片,用力的撕碎,並大吼道,“她已經死了,陪在我我身邊的是我,域哥哥,為什麼你就不能忘記她,轉身看看我呢?!!!”
嗖,季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過身用那雙像鷹隼般的眸子瞪著陳亦珊,眸子裏麵滿是寒氣。在這六月A市已經30多度的天氣,室內瞬間跌下了零度,四周的空氣已經凝固成冰。
“域哥哥,這,這難道不是真的,真的嗎?”此時的陳亦珊全身上下充滿著惶恐的因子,臉上的表情極其的害怕,因為季域的逼近,她步步的往後退著。
季域逼近揚起厚實的大掌,毫不猶豫的向陳亦珊的臉上招呼去,一股強烈的掌風也隨之呼嘯而去,可見季域下手的力度有多大。
“啪!”陳亦珊被打得腳下一個踉蹌,跌坐在了地上。她感覺自己的臉上一陣腫脹而且生疼得很,隨後感覺臉上一陣紅辣辣的,她知道現在季域就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現在打她一個耳光已經是最好的懲罰了,幸好他沒有像上次那般,掐住她的脖子,讓她感覺死亡的來臨,那次還把她趕出了家門。
為了回到季家,陳亦珊不得不使去死纏爛打的招數,以季豪和父親為名,一直祈求讓她回到季家,她知道對於父親的死,季域還是有一點點愧疚的,即使是不多,那也能成為一個再次回到季家的籌碼。
“我告訴你陳亦珊,我讓你住在這裏是可憐你,可是我這種可憐也是有底線的,別仗著你曾經救過我,就可以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甚至是為所欲為的,我告訴你,現在、立刻帶著你的孩子離開季家。”
季域咬牙切齒一字一字的從口中迸出無情的語語,眼神犀利的睥睨著陳亦珊,這讓陳亦珊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不斷的收縮著。
季域怒氣依然不減,臉上一片的冷凝,厲聲道,“看來你總是學不乖,一次又一次的想試圖挑戰我的底線,我告訴過你我對你沒有一絲男女之情。”
陳亦珊跌坐在地上瑟瑟發抖著,因為此時季域的眼神太過於嚇人了,好似能把她生吞了似的,而且她清楚的明白氣頭上的季域說的話並不是說說著玩的。
“域哥哥,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現在已經沒有家了,而且季豪也是你的兒子呀,你怎麼忍心也把孩子趕出去?”陳亦珊嘴裏亦出顫抖的話語,臉上已經是梨花帶淚,她嘴裏不斷的發出哽咽的聲音,讓人看起來真是可憐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