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文彬嘴角揚起一抹苦笑,本來俊逸的臉上多了許許的惆悵,那雙受傷受傷的雙眼盯著尋若柳道,“柳柳你也是這樣看我的嗎?”
尋若柳重新發動了引擎淡淡的道,“還沒有吃晚餐吧,我回去給你弄!”
車子一度陷入了沉寂,誰也沒有開口再說話。車子很快行駛到了尋若柳原來的公寓。雖然搬入了季家,但這套公寓還是保持了原樣,尋若柳來請了鍾點工定時來打掃。進了公寓,尋若柳就到廚房給忙活了。
季域是被停車場的保安發現後,打了120。後來救護車把他送到醫院了,幸好沒有傷到大動脈,隻是被縫了幾針。
坐在病床上的季域,滿臉的頹廢,這一切都是她欠他的,她要怎麼樣對他,他都心甘情願,他都可以受著。可是她竟然為了幫另一個男人,而在他身後下黑手。這讓季域接受不了。
尋若柳的舉動無疑在證明她有多愛那個男人,為了那個男人她可以不顧他的生死。是呀,到到今天他季域還在自以為是那個女人還對他有一點點愛的。這是多麼卑微的奢望呀!
他的心口傳來一陣陣的鈍痛,他的心早已經被淩遲得鮮血直流,頭上的痛抵為過他心口的疼痛的10分之1。
伍俊峰得到通知很快趕到了醫院,看到季域有些頹喪的坐在病床上,病房裏沒有看著燈。窗外的光線印射進來,伍俊峰還是能清楚的看到了昏暗光線下季域悲傷的臉。
季域手上夾著一根香煙,在幽暗的病房內可以看到點點的腥紅在黑暗閃動著。
“老大要不要我叫手下的兄弟把他們。。。”伍俊峰有些忐忑的開口道
季域抬起右手,把夾在兩指上的煙頭狠狠的送到嘴中,狠狠的吸了一品後道,“不用!”
宮文彬說得沒有錯,每次他想把她留在他身邊的時候,都是用威脅的手段。是呀,她重來沒有自願的留在他身邊過,他的愛真的讓她不舒服嗎?非要問他這些年愛得苦不苦,痛不痛!
他不可否定,他真的好痛好痛,好苦好苦。為什麼這麼多年的愛,換不來這個女人的一個轉身,一句“我愛你!”可是如果讓他放開她,放過彼此,沒有她的世界,就像整個世界都是黑暗的,那種窒息的感覺,那種隻是行屍走人的生活,那又有什麼意思呢?
“俊峰,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下。”季域扯動苦澀的嘴角淡淡的道。
伍俊峰頓了一下,有些無奈的再想說些什麼,蠕動了下追嘴唇道,“那我先回去了!”
伍俊峰轉身,準備邁出步伐時,身後有一記聲音道。
“不管上天下地,一定要把他們兩個人揪出來,抓到人不要擅自做主!”季域在伍俊峰身後急道。
接到命令的伍俊峰退出了病房。
隻要想到那個女人和別的男人同處一室,而且那個男人還是對她有意思的男人,想到他們可能一起要離開A市和中國,季域全身的焦躁的細胞又複活起來了,他不能讓那個女人走。
現在的宮文彬根本沒有心情吃飯,他知道季域能尋若柳的愛是那麼的深刻,他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他們兩人的,也許很多那個男人就會追了過來,現在的他無論如何都要帶這個女人離開這裏。
他走進廚房,阻止了尋若柳要下麵的動作道,“柳柳,我已經在離A市50海裏的小島上放置了直升機,我們現在就坐快艇離開這裏吧!”
尋若柳把宮文彬放在他手臂上的手給掰開道,“我餓了,我們吃飽再說吧!”
“你知道季域他很快就會找來的,我們沒有時間了。”宮文彬焦躁不安的道,他不是害怕季域找到他們,他是害怕尋若柳不跟他走,必竟這可是季域的地盤,如果被季域找到的話,他決對是沒有機會再帶她離開A市了。
“吃飽了我答應和你走,我會盡快下好麵的,不用10分鍾,其實剛剛我沒有吃飯。”尋若柳轉頭睨著宮文彬淡然道,眼神裏裝滿了篤定。
宮文彬還有話想說,他看著尋若柳的眼神蠕動著嘴角還是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尋若柳的胃不太好,在新加坡的時候經常鬧胃疼,所以本來想說的話全部被咽了下去。
很快尋若柳從廚房裏很快端出了兩碗麵道,“寫吃了它墊墊肚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