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發現,自己的嗓子火辣辣的痛。為什麼每一次遇見她都是自己最困窘的時候呢?
“我就說嘛,怎麼在宴會上沒有看到你,原來你躲在這裏呀!”陸夏語帶著一些天真的道。
可是隨著幾次的推門無果,她有些叫焦急的呢喃道,“怎麼開不了門呀,季域你在裏麵搞什麼鬼?!”
季域此時有些困窘,他不能說他是被繼母困在裏麵的,他不想陸夏語同情他、憐憫他,而且他竟然這麼沒用,每一次都會被她遇到,以至於他的內心都有些自卑感,到今天他這麼努力,她占了大部分的原因。
“我,我,我是到下麵來拿酒的,可是,可是不知道門就被鎖上了?”從中午到現在已經是晚上10點了,季域還沒有吃過晚飯,所以說話的聲音特別的虛弱。
“季域,你還沒有吃東西吧,你等著,我去找你們家的管家。”陸夏語急忙忙的道,然後急速的從地下室衝了出去。
當陸夏語跑到管家麵前時,已經氣喘籲籲,因為她是季家的常客。
“王管家,把那個地下酒窖的鑰匙給我!”陸夏語氣息不穩的道,嘴裏還喘著粗氣。
王管家的表情一滯,今天太太有交代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給那個小雜種開門,而現在她怎麼能輕易的把鑰匙給她呢?如果被太太發現,那個小雜種出現在宴會廳上,那吃不了兜著走的就是她了。
王管家很快就緩過神來,臉上帶著虛偽的假笑,“嗬嗬,不好意思呀!那個酒窖的鑰匙,這個鑰匙今天剛弄丟,今天又忙著宴會上的事情,都還沒有來得及配呢?!”
“啊!”陸夏語的小臉立即像泄了氣的皮球。
“怎麼辦呢?!怎麼辦呢?!”陸夏語就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般,急得團團轉。
“對了!”陸夏語的靈光一閃,立即想到了應對的法子,她興奮的轉身又急衝衝的往屋外跑去,當然她並沒有看到管家如獲大赦的表情。
陸夏語跑到宴會廳,她要找到季如城,想要和如城一同去解救季域,她環顧著四周,靈動的雙眼四處尋找著季如城的身影。
倏然,在某一處看到了被眾人觸擁著的季如城,她好像看到救星般的以百米充刺的速度衝向如城。
“如城,你快跟我走!”來到季如城身邊,她不由分手的拽起季如城的手就想往外走,完全不顧他身邊的一大堆三姑六婆。
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季如城,身體本能的不聽陸夏語的支配,所以陸夏語根本就拽不動季如城。
“夏語,你搞什麼,你沒有看到這麼多客人在這裏嗎?!”在一旁談笑風聲的季如城母親,看到風風火火,一點沒有淑女風範的陸夏語,她臉色微變,語氣不善的道。
“阿姨,我有很急很急的事情找如城,阿姨你就借如城給我一下好嗎?”陸夏語急道,一點也不在意季母的冷言冷語。
“一個女孩家家的,拽一個男人的人成何體統?”本來以為自己這樣說了,陸夏語還有自知自明,但是季母沒有想到陸夏語非但沒有放手,還跟她耗上了。所以這次季母的俱聲厲色的道。
本來今天的宴會就是為了自己寶貝兒子給舉辦的,借這次宴會,她要證明以後誰才是季家的正主,誰才是季家的真正繼承人,而那個雜種根本不配擁有這一些。所以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能讓她的兒子走開呢?
“夏語,你乖一點,你知道我母親就是這個脾氣的,呆會我就去找你好嗎?”季如城向陸夏語眨眨眼,婉聲道。
“哦!”陸夏語有些受傷悻悻的道,她有些委屈的嘟起小嘴,轉身走開了。
怎麼辦,管家沒有鑰匙,季阿姨又不讓如城和她走,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救季域出來嗎?現在都10點半了,如果季域沒有吃東西怎麼辦?陸夏語越想越不安,而且酒窖裏麵黑漆漆的沒有燈光,季域一定很害怕吧!
“我怎麼這麼沒用呢?!”又著急又沒有辦法的她,額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夏語,你怎麼坐在這裏,不進去吃點東西呢?”一道中年男人的嗓音在陸夏語的頭頂響起。
坐在花園椅子上想辦法的陸夏語,被這記男聲的打憂,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她有些驚恐的抬起頭來,看向聲源的方向。當看清楚頭頂上方的人時,她好像又一次看到了救星似的,她立馬站了起來,臉上帶著希望的光芒。
“陸叔叔不好了,季域,季域,他被鎖在了酒窖裏麵了,而且,而且他一天都沒有吃飯,他,他好像情緒很不好!”年幼的陸夏語根本不知道眼前的季叔叔會不會向前麵的管家那樣幫不幫她,所以她故意把事情說的嚴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