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啦,都過去了這麼久,我已經習慣了,你不必自責!” 尋若柳勾起淡淡的微笑安慰曉優道。
琳達和歸寄蕊對視了一眼,本來今天已經準備想說的話,心裏難以啟齒了。
四個人各懷心事的吃著糕點,喝著飲品,一時間相對無言,氣氛陷入了尷尬當中。
琳達歎了口氣,雖然知道自己的話會觸碰到尋若柳的雷點,但是她還是要說,因為她不想看到相愛的兩個人在互相的折磨著彼此,而且兩個人都是她的至親好友。
“若柳,我知道你一直恨著季域,這些疤痕也是他的原因造成的,但是他用了三年的時間來懺悔,而且我知道你們都愛著對方,何不嚐試著原諒對方呢?”
隨著琳達的話語,整個包房氣氛變得詭異極了,頓時包房的的氣溫好像下降了十幾度,空氣變得冷凝起來。
歸寄蕊呱躁的性格極不適應這樣的氣氛,但是她卻不敢打破此時的沉默,她有些擔心的偷偷的觀察著尋若柳臉上的表情,看著臉色冷硬的尋若柳,她心下的擔心更甚一層。
“琳達姐想必你今天約我出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吧?不然你不會拉上曉優,還選擇了氣氛這麼好的SPA會館,還裝作很關心我的樣子,你這樣做累嗎?”
滿是嘲諷的話語毫不留情的從尋若柳的嘴裏溢出,隨後她好像又想到什麼似的補充道,“對了琳達姐,你到底是收了季域什麼好處呢?也對,季域他是你的老板,所以你才對他這麼的唯命似從。”
尋若柳的話就像一塊塊的巨石,砸得琳達的心一陣悶疼,根本沒有想到尋若柳會用這麼帶刺的言語回擊她。
她低著頭,心裏難受的要命,一向沉穩的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去接尋若柳的話。
“若柳,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琳達姐呢?我知道這些話你不愛聽,但是你也不能這樣說琳達姐呀!”歸寄蕊看著受傷的琳達,忍不住為她辯解道。
“看來不止是琳達想幫季域做說客呀,歸寄蕊難道你也有求於季域嗎?我記得以前你可不這麼待見季域,怎麼現在敵轉友了嗎?”對於站在季域那邊的人,尋若柳是絕不留情的,一個連自己孩子都可以忍心下手,還把她推入萬劫不複深淵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談原諒。所以隻要是與他站在同一戰線的人,都被尋若柳視作了仇人,因為能為這樣一個喪心病狂的男人作說客的人,會好到哪裏去呢?
“尋若柳我們不是誰的說客,作為局外人看到你們都還有愛,隻是做為好朋友那樣說你,你以為我們愛說嗎?隻是這些年季域過的是什麼生活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你也還深受著那個男人,既然彼此都相愛,那何不必忘記過去呢?”歸寄蕊心裏也不好受了,雖然尋若柳對她的說詞並沒有這麼的尖銳,可是還是點燃了她,她不喜歡現在的尋若柳,隻要是有關於季域好的,她就忍不住豎起堅硬的刺來攻擊對方,即使那些人曾經是她的好友。
“你們別吵了,我好害怕!”曉優看著劍拔弩張的三人,露出害怕的眼神,她怯怯的抗意道。
“好了,中餐也吃了,SPA也做了,該說的話你們也說了,我想我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裏了!”尋若柳說完,拿起包利落的站起身來,頭也不回邁出急促的腳步。
“站住,尋若柳!”氣不過的歸寄蕊也站起身子,大聲的止製就已經走到門口的尋若柳。
尋若柳停止了腳步,但是並未有轉身。
“別以為誰誰都欠你的,沒有誰欠你的,收起你身上的刺,不要看到誰就想刺誰,就想咬誰,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歸寄蕊有些氣惱的對尋若柳喝道。
“不用你關心,你還是好好管管你自己吧!”尋若柳清冷的話從口中飄出,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房。
曉優眸子裏閃動著淚光,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現在的尋若柳,她好難過好難過,不僅僅是因為害怕,難過占了很大一部分的比重。
“怎麼了曉優,你別哭呀,都怪我們把你叫出來,如果讓白一凡知道今天這一出,可不罵死我們!”看著眼角閃著淚的曉優,歸寄蕊換下氣惱的臉寵,連哄帶騙的對曉優道。
“我不會告訴白一凡的,我隻是覺得好難過,好難過不知道為什麼?”曉優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突然湧動這著種莫名的情緒,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的琳達何不曾和她一樣的心情。
琳達知道,她和尋若柳的隔應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