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瑞翔勾起肥厚的嘴角冷笑道,“在這個時候應該主動出擊了,我的小珊兒,我們的成敗就交在你手上了?”
陳亦珊嫩白的臉蛋上表情一滯,臉上滿是詫異,她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熊瑞翔的意思。
“翔哥,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想到什麼好辦法呢?”陳亦珊揚起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問道。
熊瑞翔把自己的計劃一一向陳亦珊道來,這其中當然還有隱瞞。
陳亦珊聽到熊瑞翔說出的想法,臉不自覺變得僵硬起來,她慌張的道,“不行,這個辦法實在是行不通,不能這樣做!!!”
現在她的臉上全是恐慌,細嫩的臉上皺成了一團,她的心也亂成一團,完全不見平時那種囂張的氣焰,陳亦珊害怕極了,心不停的不規則的跳動著。
這樣做簡直是自找死路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現在熊瑞翔還以為季豪是季域的孩子,想用季豪的人身安全來引季域出來,並從季域那裏拿到更多的錢。
可是,季豪是這個惡心男人的孩子,如果他把孩子給擄走的話,那季豪的人身安全肯定會受到威脅,如果說把季豪的身份向熊瑞翔表明的話,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會相信,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告訴他。
因為這個男人的存在就是她的恥辱,而季豪就是她人生最大的汙點,可是這麼多年相處下來,雖然說她不是個合格的母親,但是她對季豪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感情的,但如果要她把季豪的生世告訴這個男人,絕對不行!
“你不是說什麼都配合我嗎,你不是說恨透了季域和她身邊的小婊子嗎,我們可以拿季豪做誘餌,把季域引出來,並讓他用那個女人來換他的兒子,你不是想要那個女人死嗎,我現在可是在幫你呢.” 熊瑞翔麵部猙獰,他每吐出一個字眼那抹戾氣就會讓人覺得不寒而栗,心生懼怕,特別是熊瑞翔大如年的雙眼瞪起人來,就像能攝人心魂似的。
陳亦珊臉色煞白,她清楚的明白忤逆這個男人的後果是什麼,而這個男人既然說得出,就會做得出來。
當意識到什麼時,她立即朝樓下瘋狂的跑去,而且嘴裏還瘋狂的大叫著,“季豪,你在哪裏,豪豪,你給媽媽出來,快給媽媽出來呀!”
得不到季豪回應的陳亦珊,一間間的把房門給打開,可是都是一無所獲。
正在廁所打掃衛生的傭人,陳媽聽到呼喊,立即從廁所慌張的跑了出來,跑到陳亦珊的身旁急道,“太太,你忘記了嗎。小少爺他去上學了!”
聽到陳媽的話,陳亦珊愣一下呐呐的道,“對呀,他在上學,我現在就把他接回來!”
“可是太太,現在距離放學還有兩個小時呢!”陳媽好心的擔心道。
“不行,我一定要把他接回來,現在就去!”陳亦珊急促的道,臉上還掛著緊張和不安,她從來沒有覺得季豪有那麼重要,就連以前季豪生病發燒的時候,她都沒有在意,可是現在她卻有些害怕了,甚至是不安了。
站在門口的熊瑞翔,冷眼看著陳亦珊道,“想去找他,晚了!”
熊瑞翔的話就像一聲悶雷,劈得陳亦珊一陣駭然。
“不,不,翔哥我求你了,季豪對於季域來說根本起不到威脅的作用,他根本不愛這個孩子,他隻在乎那個小賤人,翔哥你說過的,你要幫我對付那個小賤人的,可是你現在卻對我兒子下手,我求求你他還隻是個三歲的孩子!”陳亦珊上前緊緊的拽住熊瑞祥,如玉的臉蛋已經溝壑。
被拽痛的熊瑞祥,肥掌一揮把陳亦珊揮倒在地,一點憐惜都沒有,臉上還帶著鄙夷,他怎麼可能放棄這個機會呢,雖然報道說季域已經死了,但是因為有前車之鑒他上過一次當,導致他的地下生意還有兄弟被季域一鍋端了,什麼他等不了,他根本就不會相信,季域會這麼容易死掉。
想到他唯一的兒子已經在那場別墅爆炸中身亡,他所有的地盤還有地下的生意也被季域給占有了,就連台麵的生意也無一幸免成為了季域旗下的產業,現在他還要像過街老鼠那般東躲西藏,害怕被季域的人發現,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叫季域的男人造成的。而那個男人現在卻活得風生水起,旗下的產業越做越大,還有了兒子。
而他呢,這些年他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早在遇到陳亦珊的那一刻,他就萌生了殺掉季域的孩子的想法,不過在這之前,季豪是最好的人質,在保證他得到的一切後,他會毀屍滅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