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我來這裏不是聽你廢話的!”白一凡不屑的道
“白一凡你不怕死嗎?要知道你走進來,有可能是有去無回了!哈哈哈!”熊瑞祥好像得了癔證般,嘴裏止不住癲狂的肆笑。
“誰說是他來送死的?!”倏然,一記有氣勢魄力聲音從門口響起,他的聲音回蕩在禮堂的每人個角落,隻見門口的男子身著一件黑色的襯衫,氣場強大,鎮定自弱的從門口緩緩走來。
男人表情凜冽,身上自帶的王者氣場,挺撥運籌帷幄的毫無畏懼形容毫不為過。
在場的所有人,因為這個男人的到來每個人都表情都略為精彩。
尋若柳原本低垂的頭,迅速的抬了起來,她的眼神和季域的清冷的眼神在空中交彙著,不過隻有一秒鍾而已,季域的眼神就從移開了。
這個男人剪了個平頭,不過他看起來瘦了很多,清瘦的臉上黑眼圈已經凹陷,不過這些都掩蓋不住他原來俊朗的麵容,如刀削的臉寵勾勒出的線條,散發出男性的獨特魅力。尋若柳的心猛然一抽,心不斷的在抽搐著,他還好嗎?他的傷還好嗎?此刻的尋若柳心裏有太多的疑問了,她的眼神毫不避諱的直視著她,她不想再躲躲藏藏的,因為他們浪費了太多太多的東西,太多的時間,太多的誤解……
“哈哈哈……”熊瑞祥再一次狂笑著,笑容讓他整個肥厚臉寵的肉,一上一下的抖動著。
“老大,你怎麼來了?!”白一凡臉上的表情凝致著,臉上全是擔憂,看來什麼都不能阻擋著老大,尋若柳這個女人已經深刻在季域的骨子裏了。
季域淡淡的瞥了白一凡一眼,然後收回眼神看著二樓的熊瑞祥,他根本視陳亦珊為空氣。
“域哥哥,你可來了,你一定要救我們的兒子,季豪呀!”陳亦珊怎麼寧願當空氣呢?在見到季域的那一刻她既然興奮又高興,隻要在這裏那個女人死了,他的域哥哥就屬於她的了,她的念頭還是那樣的偏執。
頂著媒體巨大壓力,季域不可能做出眾叛輕離違背輿論的事情來吧?必竟域城現在的因為負麵的影響股價大跌,季域不可能因為一個女人放棄他的大好江山吧,陳亦珊在心裏打著自己的如意笑盤,其實隻有她自己在欺騙著自己,隻有她沉醉在一個人的幻想著,她可笑而悲憫。
“不是要錢嗎?把人給放了!”季域沒有回道陳亦珊的話,而是把視線投向二樓,季域的雙眸還是那般銳力,那股銳力而森冷的雙眸,總會讓敵人不自覺的遍地生寒。
熊瑞祥望著季域,赤紅的雙眼裏全是沸騰的火花,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他要眼前的這個男人生不如死,他要慢慢的折磨他,直到他血肉模糊,求死不能,他要把以前的恥辱加倍的向這個男人奉還。
“季域,我不知道你到底要救誰,是先救自己的兒子呢,還是自己的情人?你以為十億就可以換兩個人嗎?兩個兩個之中隻能活一個,季域你會選誰呢?!”熊瑞祥眼裏全是嗜血的笑意,那猙獰的笑好像一張血盆大口,慢慢的把人給吞噬,還有那嘴角溢出陰冷的笑容,好似能主宰一切的閻王那般的囂張、欺人。
他話罷,他的手下就把尋若柳和季豪給吊了起來,而連接季豪與尋若柳的兩條粗繩綁在同一根柱子上,柱子下方準備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有兩盞酒精燈,酒精燈雖然晃動著小小的火苗,但依然慢慢吞噬著繩子,可見綁著季豪與尋若柳的那兩根繩子經過特殊的處理,不過因為火的燃燒而迅速的把繩子燒斷,但繩子也不是完全有阻火功能的。
通賞教堂的二樓離地麵常常有5米或者更高的距離,所以隻要繩子斷了掉下去那是必死無疑,即使沒死,熊瑞祥也想出第二套變態的方案讓他們死。
“啪,啪,啪!”機關槍掃射的聲音回響著整個教堂,而這些機關槍掃射的位置是尋若柳和季豪說掉落下來的路徑。
陳亦珊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下大駭,她怎麼沒有想到熊瑞祥想出這麼殘忍而變態的手段和方法來,機關槍的每一聲都好像一噸噸重石敲打著她的心,還有季豪嘴裏發出淒厲的哭喊聲,更是讓她慌亂不已,她的臉已經煞白,全身直冒著冷汗。
“域哥哥,你一定要救救季豪呀,他還這麼小,你不能見死不救,我求求你了!你可以不愛他,但是你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陳亦珊崩潰上前攥住季域的手腕道,嘴角忍不住抽搐著,急促的呼吸淩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