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亦珊瞬間倒地,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她沒有馬上斃命,眼睛睜得大大的,身體好像打嗝般上下震動著,嘴裏還喃喃自語道,“還我兒子,你個賤女人,我要殺了你……”
宮文彬舉槍再一次瞄準,躺在地上的陳亦珊,卻被尋若柳厲聲製止道,“住手!”
尋若柳從沙攤上緩緩的爬起來,走向宮文彬,而宮文彬有些詫異的望著尋若柳問道,“你不是想抱仇嗎?”
“剛剛你的那一槍下去,她也活不了多久了,而且我沒有出生的孩子死在她手上,現在她自己的兒子也慘死了,等於一報還一報吧!”尋若柳清幽的道,眼神裏再也沒有仇恨的東西。
宮文彬利落的收回手槍道,“也好,讓她在這裏自生自滅吧!”
收拾好殘局的消風和暗組織下的阿正交換了信息後,帶著手下的人朝宮文彬走來。而阿正和暗組織的上迅速上了船或者直升機離開了這座孤島。
“少爺你的手受傷了!”消風急切的道。
宮文彬一臉平靜的道,“一點小傷不要緊!”
此時尋若柳的視線在放到宮文彬的手上,她淡淡的道,“我幫你處理一下吧!”
她的眼神清冷,話語裏不帶一絲的情緒起伏,這樣的尋若柳讓宮文彬眼神暗幽,這個女人即使他站在離她最近的地方,她還是沒看到他……
簡單處理傷口後,消風和宮文彬等人都上了快艇,這裏不是宮文彬家族的地盤,所以出行的設備沒有暗組織那樣大費周章。
坐在快艇上的尋若柳看著那中古教堂被大火一點又一點的吞沒,瞳孔裏全是火紅的火焰,直到自己的瞳孔裏映上的是湛藍的大海。
“你不應該來的!”尋若柳道。
她不想再欠他的,也不想連累他,她給不起他什麼,亦也還不起情債。身旁這個男人值得更好的女人,而她並不是那一個更好的女人。
宮文彬清秀而俊朗的臉上有一絲受傷,他道,“我說過要守護你的!”
尋若柳沒有再說話,靜靜的看著平靜的海麵,她的雙眼因為哭過所以我們的紅腫,心裏還還在絞痛著,苦苦哀求她要她原諒她的那個男人已經不需要她了,那個說要和她重新來過的男人說她們已經沒有關係了,那個曾經老是束縛她的男人說她自由了。
真相的伏出,所以的仇恨好像隨著那場大火消失的無影無蹤,也許誤解的開始一切都回不去了吧。
回到公寓的尋若柳,坐在沙發上,而宮文彬也跟隨她進了門,坐在她的身旁。她勾起嘴角道,“宮文彬你回去吧,原以為我根你說得很清楚了,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而你宮文彬你不要再為我做任何事情了,你知道這個是有本無回的買賣!”
尋若柳故意把話說得很傷人,語氣很不佳。
此刻的宮文彬臉上布滿了陰霾,他身上散發出的戾氣尋若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想必他生氣了吧,也難怪她說的這些話真的很傷人,但是她必須這樣,因為她給不起。
“尋若柳就算死皮賴臉,就算我是倒貼,這都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宮文彬怒吼道,臉上額頭的青筋已經突現,因為怒氣他的胸膛也隨著上下起伏著。
這是尋若柳第一次看到如此暴怒的宮文彬,在她的印像中的宮文彬是如沐春風的,他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笑意,可是現在這個男人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
尋若柳翕動著嘴角,隨後淡淡的道,“對不起,我欠你的我會想辦法還的,不過欠的人情債我是還不了了,還有這裏是你為我準備的公寓,該走的人是我。”
說動尋若柳站起身來,她還沒有踏出腳步,就被宮文彬迅速的攥住,往下拉,這幾天被困的尋若柳本來就體力不支,她重重的跌坐在沙發上,還沒有反應過來,宮文彬沉重的身體全部壓在她身上。
他狂熱急促的嘴像風暴的席卷著尋若柳的嘴,男人狠狠的吻著尋若柳,兩隻後牽製住尋若柳的手,兩條修長的雙腿張開緊緊的夾住尋若柳的雙腿。
宮文彬每吻一下,好像用盡全身力氣似的,弄得尋若柳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