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她病了(1 / 2)

尋若柳想從他的雙眸裏探究些東西出來,可是那抹森然還是狠狠的刺痛了她,還有那些如巨石般的狠戾的話語,狠狠的砸在她偽裝出來堅強,淚已經劃落,可是她依然倔強的用幽然的雙眼看著她。

曾經說過愛他的男人,已經不需要他了,可以她心底強烈的欲望,想和他在一起欲望在叫囂著,她愛他,四來年不敢承認的秘密,想在這一刻剖解出來,可是那個人已經不想聽了。

一次又一次被季域打斷告白的尋若柳,心底升起越來越濃的鬱氣梗在喉裏,好脹好痛,眼淚向斷了線,怎麼都逼不回去。

本來已經控製好自己情緒的尋若柳,此時情緒已經完全崩潰。

“尋若柳如果你想哭的話,請到別處哭,別在這裏晦氣!”季域蔑視的眼神裏全是嘲弄。

尋若柳不知道自己怎麼被季域手下的人架出去的,直到在門口站了很久,刺骨的冷意從褲管,衣袖口鑽進來,她的背一僵,猛的打了個激靈,全身的毛孔堅了起來,她全身形如顫栗起來。

比起身體上的冷意,心底的冷意更甚,可是他不懂,他再也不會為她心疼了吧!尋若柳的眼睛還躺著淚,整個人像斷了線的木偶,身體像被抽空似的。

站在三樓落地窗前的季域,眼角也掛著不知明的水,他的心也和尋若柳一樣抽動著,才一點他偽裝就被她瓦解了,他好想聽聽她的解釋,可是他不能,他不能心軟。

“咳、咳、咳!”季域又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伴隨著胸口的巨痛、和辛辣傳來,季域的臉立即變得蒼白,甚至逐漸變得青紫。

他整個麵容因為疼痛而變得扭曲猙獰,他緊緊皺著臉,原本清俊的臉,現在已經變得一道又一道深深的溝壑。

他堅難的從褲子口袋中掏出藥,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幾次手中那細小藥丸差點從手裏晃動出來,這個原來很簡單的動作,他竟然用了一分鍾才把藥安全的送入口中。

最後沒有水送的藥丸難咽起來,而且伴隨著巨烈的咳嗽,已經送到嘴裏的藥,並噴灑出來,不過為續命,為了苟延殘喘的活著,他不得不逼迫自己硬生生的把剩下的藥物給咽下去。

“老大,老大你怎麼樣了?”不知道阿正什麼時候衝進屋裏,他扶著季域關切的問道。

“沒事,扶我過去!”季域艱難的從嘴裏擠出這幾個字。

坐在椅子上的季域,慢慢平靜下來,不過額上的冷汗已經涔涔。

阿正很細心的給季域倒了杯溫水,遞上了一條毛巾。

“你先出去吧!”季域淡淡的道。

“可是老大,你沒事吧?!”阿正不放心的道。

回到公寓的尋若柳,身上的寒意並沒有散開,她全身打抖著,洗了個熱水澡後,她就快速的鑽到被褥裏,可是盡管這樣她還是覺得冷,全身都冒著冷汗,難受極了!

頭好像被炸開一樣,昏昏沉沉的。鼻子被什麼睹住了,使她隻能用嘴巴來呼吸,這種種的征狀下來,她才發現自己感冒了。

難受的尋若柳,望著天花板,眼角禽著淚,他的話好傷人,她的心好像被他的硬生生的絞碎似的,硬生重的痛。不過一個月前,這些話不也從她口中說出來過嗎?原來傷人的話具有這麼大的殺傷力的,在傷人的同時還能把人推得很遠很遠。

整整熬到淩晨五點她才迷迷糊糊的睡著,身體的不適讓她睡得不踏實,同時困倦而疲乏的身體卻不願醒來。

直到晚上的8點,尋若柳才從饑餓、渾噩中醒來,她堅持的支撐著身體想從床上坐起來,可是全身軟得要命,使不上力。

尋若柳勾起蒼白的嘴角,原來生病可以讓心暫時沒有那麼疼,那麼這樣她情願感冒不要好得那麼快。

她跌跌撞撞的往廁所走去,幾次差點因為沒有站穩而摔倒,嘴裏有些泛酸,肚子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寡意,難受極了。尋若柳知道她現在她需要吃點東西,打開冰箱,原來裏麵的東西會少得可憐,誰知道冰箱裏卻塞滿琳琅滿目的食物。

盡管她不想承認,但宮文彬卻是能讓她心房一暖的人,無關與愛情,這種存在更像一種親情。尋若柳手腳哆嗦的好不容易的煮好一碗麵,然後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吃著。

吃飽的尋若柳,心痛再一次襲來,他不想見她,不想聽她的解釋,他對她已經絕望。即使她想說,他也不會給機會聽,而且她現在最害怕從他嘴裏說出的那些絕情的話語,每一次都會把她弄得情緒崩潰,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