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凡你這是什麼意思?”尋若柳急問道,她有些惶恐、害怕,但她現在急需要知道白一凡話裏的意思。
“上次那一刀差點要了老大的命,刀口至心髒的位置隻相差幾毫米,而且那一刀刺中了大動脈,差一點因為因為失血過多而喪命,最要命的是醫生還在胸口附近發現了腫瘤,而當時的情況非常的緊急,醫生隻能先做刀傷的手術。術後,老大整整昏迷了一個星期,可是這期間醫生檢查到他的腫瘤越長越大,壓迫了心髒還有原先的刀傷,而腫瘤的位置特殊,動手術隻有百分之五的希望,如果不動手術老大最多隻能活半個月……”
尋若柳不知道怎麼聽完白一凡所說的話,她的頭嗡嗡的作響,她的心是被吊在半空中的,他為什麼這樣傻?為什麼,他以為這樣做,她做感激他嗎?她不會,她反而會更憎恨他,為什麼要把愧疚留給她,為什麼要把思念留給她,季域他真是個殘忍的人,真是個王八蛋。
此刻的她全身戰栗,眼角透明的液體一顆一顆的砸在了地上,悄無聲息,後麵白一凡還和她說了很多.
如季域不是私生子,而域城季父的遺囑才是留給他的,而如城才是那個私生子,而且還是她的母親跟另個男人生的,他為了域城還謀害了自己的養父。
而季域本不想和如城爭,但他的母親卻在美國雇凶三番兩次的對季域下手,使得季域才有強烈的欲望要奪回屬於他的東西。
還有就是季域已經擬好了遺囑,要把大部分的股份都轉到她的名下。
從白一凡口中說出的每一件事,都讓尋若柳震驚不已,她根本不了解他,她隻用肉眼看到的假像來誤解他,而他重來都沒有跟她解釋過半句,即使是被誤解,即使被傷害,這個男人咬著牙硬撐了過來。
而她卻幹了什麼,他在守護她的時候,她誤解他,恨他,恨不得他死,濃濃的心疼感充斥著整個心房,甚至開始禁臠起來。
“大嫂,說了這麼多,我的目的就是你勸老大手術吧,專家我已經在尋找了,他們現在大多的在趕來A市的路上了,隻有你才能勸他做手術啊!要是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去查,或者去找季家的律師李律師……”白一凡哀求道。
一直都是放蕩不羈的白一凡也會用這種語氣來求她,她根本不需要去驗證他所說的話真偽,她隻知道自己就像一個劊子手,一步一又一步把他逼向了絕境,逼向萬劫不複。
尋若柳緊緊的攥緊著拳頭,她異常堅定的道,“白一凡放心吧,我一定會辦到的,不管用什麼方法。
她收起了眼淚,她知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現在她要做的是:一定要他手術,即使是手術失敗,她要告訴他她會一直陪著他,就算是死。她不會讓他再孤單了,不會讓他一個人承擔了,她會為他分擔……
“走吧,我現在要去季家去找他……”尋若柳道。
下山的時候已經是6點鍾了,車子要開到季家還要一個多小時。
“大嫂你要不要先吃點飯?”白一凡詢問道。
尋若柳搖了搖頭,她現在就想立即見到他,一分鍾都不想浪費。
坐在車上的尋若柳一直保持亢奮的心情,如果季域如果不聽她的,她也隻能來硬的啦,一定要把那個人執拗的男人給勸服了。
坐子用了一個小時就到了季家,因為坐在白一凡的車上所以一路人暢通無阻,白一凡直接把車子停在了草坪上,和尋若柳一道下了車。
“你怎麼把她給帶來了?”看到白一凡的車阿義就迎了上來,看到尋若柳的那一刻他的臉冷了下來。
尋若柳勾了勾嘴沒有說話,對於季域手下的人對她種種不滿,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不想看到老大去醫院動手術嗎?還是隻是想希望他隻活半個月,其它的別問,也不要對大嫂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白一凡半警告的道,隨後人對尋若柳道,“我們上去吧!”
“嗯!”尋若格輕輕的點了個頭。
因為白一凡的話,阿義雖然不待見尋若柳,但也沒好說什麼。他給尋若柳讓開了一條道。
“老大他在書房!”阿義從身後飄來這一句話,雖然不情願。
白一凡一路和尋若柳走上了三樓,在樓道口,白一凡倏然頓住了腳步道,“我就不你進去了,我怕等下老大要手撕了我,所以接下來,隻能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