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錢父遂又道,“他已經進了安保局,證明已經承認了罪名,現在我們要說他是你朋友的話,有點說不通。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你去證明你們倆夫妻關係,那天晚上因為鬧別扭所以才這樣,但如果說這樣保他出來,那你和他夫妻的事情將會坐實。”
“笑笑,爸爸想問你,你跟這個男人的感情到底是怎麼樣的?”最後錢父鄭重的問道。
彭曉優的臉上充滿了糾結,她害怕受到傷害,她也害怕承認,更害怕受到傷害,想當年季如城是個交換生來到B市學習,就因為短暫的相處,彭曉優對他萌芽出青春期情愫,以至後麵念念不忘,最後勵誌一定要追隨他的步伐,可是後來呢?為了他,她甘願出賣好友,可那個男人也隻是把她當做一顆棋子罷了……
那刻骨銘心的傷口,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好些,現在每次想起,傷口就會像被撕開那般血淋淋的痛。
父女兩人的談話變成了沉默了,錢父也沒有再逼問她,他想給她一點時間考慮。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電視的節目聲音還在回放著,可是兩人的心都不在電視節目中。
“爸,還有什麼方法難把白一凡保出來嗎?”最後彭曉優道。
錢正國歎了一口氣後,站了起來道,“我盡量吧!”
看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彭曉優陷入了深思,她是該給他一個明確的答複了,不然總是這樣給他希望並不好,回到房間她失眠了。
三天後,白一凡果然被放了出來,她主動打電話給了他,約他在咖啡廳見麵。
兩人坐在咖啡廳裏,誰都沒有主動開口說話,彭曉優攪動著杯子裏麵的咖啡,她有些不敢看白一凡。
“如果我們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那我先走了!”白一凡冷冷的道,睨著彭曉優的眸子充滿了危險性。
彭曉優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白一凡其實我們並不合適,這幾年謝謝你的照顧!”
白一凡表情一滯,有什麼東西在眼底裂開,最後蔓延到心底。他早就猜到這樣的結局了,這個女人在人前隻是稱他們是普通朋友,就連他被抓起來,也不願意承認他們的關係,沒有一通的電話,沒有問候,這個女人的心是冷的,血也是冷的。
四年的照顧對她來說一文不值,就連一個愧疚的表情她都不會給你。看著一臉淡然的彭曉優,白一凡怒了,被這個女人徹底的給激怒了。
“哼!”白一凡從鼻翼中輕嗤出嘲諷聲道,“終於在今天看出我在你心中的位置,看來勉強來的幸福是不能長久的,祝福你找到值得讓你去愛的男人。”
說完這些,白一凡站了起來又道,“我白一凡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我不屑你。以後就裝作不認識,免得讓彼此都尷尬!”
彭曉優放在桌下的手,不停的攥著衣角,心裏被釗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流著。
“還有我會回美國,不會給你再造成什麼負擔,不過你不要忘記了,在美國我們已經注冊結婚了,希望你有時間來美國來找我,把該走完的程序都走完了。”冷冷的拋下這句話,白一凡離開了咖啡廳。
坐在椅子上的彭曉優開始無所適從起來,心痛的感覺蔓延到全身,她隻覺得胸很悶,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坐了一會兒,她無力的站了起來,腳步好似踩了棉花似的離開了咖啡廳。
回到酒店的白一凡,當晚就預定了回美國的票,不過飛機是次日的早上10點鍾。夜才剛剛開始,他已經躺在了床上,全身上下都空洞麻木著,他在心底不停的咒罵著自己犯賤,曾經遊戲在男女情感遊戲中如魚得水的他,現在也會感覺到什麼叫做心痛的感覺了。
直到捱到12點鍾的白一凡,也沒能把心痛的感覺趕走一些,也沒能讓自己進入夢鄉。他倏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突然發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流連酒吧這個場所了,所以今天晚上他決定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
吃飽喝足的兩人,坐在沙灘上,聽著海浪的聲音,看著天空的繁星,別墅的點點燈光照耀在他們身上。
“老公,今天晚上我做的菜怎麼樣?”尋若柳的臉上充滿了媚笑,獻媚的道。
“一般!”季域淡淡的道,遂又道,“還算能管得住男人的胃!”
這個可惡的男人,最近總是喜歡用言語來調戲她。
“不過現在我的心還有身現在還需要你來管!”季域火熱的視線從尋若柳的臉上,停留在了胸上,那抹火熱的背後裝滿了狂野的男人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