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寶寶我們回到A市的家了!”彭曉優對著空氣喃喃自語道,言語充滿著悲傷。
彭曉優靜靜的看著摸不著邊的暗夜,心不在的在抽搐著,把行李放在大廳裏,彭曉優決定上二樓,她想聞一聞白一凡的味道,看看白一凡曾經用過的東西,也算能睹物思人吧!
手裏的骨灰還緊緊的摟在懷中,她不想留它在這裏,所以她把也帶了上去。
“哢嚓!”臥室的門被打開,房間裏一片淩亂,房間裏濃濃的酒氣迎麵襲來,彭尋若蹙緊英氣的眉毛,難道她離開的這些天都在喝酒。
房間的光線很暗,彭曉優兀自坐在床上,心裏苦澀的味道已經遍布全身。床上似乎還殘留著白一凡那股氣息。
倏的,彭曉優的眼角撇見窗角的窗簾有晃動,她還以為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幻覺,所以她再定神再注意著窗角。
彭曉優睜大著雙眼,真的不敢相信這眼前的一切,白一凡竟然坐在地板上,眼神有些耷拉著。她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站起,緩緩的趨步走往牆角,她走得很輕很輕,她害怕一眨眼,眼前這些幻像就會不見了,她甚至不敢眨眼睛,害怕自己得雙眼突然變得清明。
慢慢的蹲下身來,把骨灰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眼裏已經隱隱的蓄滿了眼淚,可是白一凡好像根本沒有看她,隻是耷拉著頭, 眼睛輕閉。暗黑的光線,讓人看不清楚白一凡臉上的表情,隻能讓彭曉優看清楚白一凡的輪廓,她用手捧住白一凡的臉頰,隱忍的淚水就此滑落下來。
半夢半醒的白一凡,感覺自己被一雙熟悉而溫柔的手撫摸著,他記得那隻手掌的輪廓,他還得那抹熟悉的溫度,這一定是個夢吧,如果真的是夢,他寧願不願再醒來了。
“一凡,你是在可憐我所以才回來是嗎?”彭曉優的嘴角不斷的顫抖著,雙肩也在抖動著,她的情緒已經遊走在崩潰的邊緣,她害怕自己哭出聲音來,把白一凡的魂魄給嚇走了,所以她緊緊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聲音來。
她真的不止想摸一摸他,她還想抱一抱他,她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了,熟悉的體溫,讓彭曉優真的誤以為這是真真實實的白一凡。
頃刻,彭曉優的“哇”的一起,痛苦的嗚咽起來,“白一凡,你知道嗎?我不是一個無心的人,我隻是害怕,害怕失去,害怕自己卑微的愛一個人,最後得到得卻是傷害!”
“我,我不是感激你,真,真的不是感激,你知道你離開的那一刻我的心有多疼嗎?我已經後悔我做出的那樣的決定,我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我的固執到底有多蠢,蠢到間接害死我最愛的人……”
彭曉優的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灑在白一凡的身上,她斷斷續續的話,從口中的迸出,痛哭讓她的喉有梗那般難受,鼻翼的酸澀她覺得鼻子脹痛得要命,
而渾渾噩噩的白一凡原本以為那是一個夢,是一個他期待的美夢,可是耳邊痛苦的了囈語聲,還有那隱忍的嗚咽聲,讓他的心不斷的抽搐著,他好想對她說,老婆,你怎麼了,誰又讓你這麼難受,你告訴我!
身體的溫度、還有被淚水涔濕的衣背,讓白一凡緩緩的睜開眼神,一切的一切告訴他並不是一個夢,熟悉的味道,還有抖動的溫度都告訴他這一要的真實。
“那天晚上我就不應該把你趕出去,如果我把你緊緊的栓在身邊,就不會出那樣的事情,一切都因為我太自負,太執拗了,直到現在我才明白,白一凡我有多愛你!”
女人哽咽的哭腔,很堅難的從她的口中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但是這些斷斷續續的話,已經讓白一凡足以逛喜了,他做夢都想著這個女人主動承認他們的關係,哪怕她不提愛也沒關係,隻要她留在他身邊。
可是現在這個女竟然說她有多麼愛他,所以的酒都醒了,他的心充滿了興奮,一掃臉上的所有陰霾,他兩手緩緩的回抱著她,緊緊的,用力的,想把她融入到骨子裏,想把她鑲嵌在心裏……
“別哭了老婆,是不是我哪裏有惹你生氣了呢?”白一凡操著暗啞的聲音道,他激動得手腳都顫抖著。
“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都是真的,你不要離開我好嗎?”彭曉優以為自己又出現了幻聽,所以她的語氣很急促,哭泣的聲音也隨之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