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在北方黑白兩道確實吃的開,可是劉家打算把手伸到南方的龍城來,那就看有沒有那個能耐了,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

別的地方花天涯不敢保證,可是在這龍城,他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影響力的,劉家的人要是敢公然對付林浩,他肯定第一個不答應了。

別不說他與林天放的八拜之交的兄弟情義,單憑這次自己女兒的反應來看,要是林浩真的出點什麼事情,她還不得哭得死去活來的?

“我想我跟劉雲濤的那點小恩怨,倒不至於讓劉家的那些老怪物都出手對付我吧?”林浩覺得晚輩間的恩怨,作為長輩的,一般隻會任由晚輩自行解決,不會輕易就插手進來的。

畢竟劉家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大家族,要是因為這一點小小的事情就勞師動眾的對付他,隻會招來他人的笑柄,劉家肯定不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的。

得罪劉雲濤和得罪劉家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劉雲濤不過是劉家的一份子罷了,得罪了他,頂多就會招惹他一個人來報複而已。

可是得罪劉家就不同了,以劉家那種大家族的底蘊,一旦動怒了,肯定會竭盡全力,也要將自己置諸死地的。

“你說的倒是不錯,以我對那些人的了解,倒不至於會親自動手對付你,不管屠夫是不是劉雲濤派來的,就不得而知了。”花天涯點點頭道。

“不管是誰派來的,林浩,你還是要小心一些為妙,人外人山外山,隱藏起來的高手數不勝數,千萬不可以輕視任何一個敵人。”嚴琛提醒道。

“五叔,我明白你的話,一直以來我都沒有覺得自己是天下無敵的,一般情況下,能打的,我不會退縮,能逃的,我不會硬碰,打不過逃不掉的,那我隻能戰個痛快了。”林浩自然清楚自己不是天下無敵的,可是,無論麵對什麼樣的高手,他也不會畏懼。

習武之人不僅學的是武功,也學武魂、武德和武品,武德和武品不正的人被人稱為邪魔外道,武魂不足的人畏畏縮縮難成大器。

林浩自幼就被林豐語灌輸了不少“戰無止境”的思想,這使得他無論遇到多強的對手,總是量力而行,能打就打,能逃則逃,逃不掉的話,那就戰個痛快,縱然會死,也要死的轟轟烈烈!

“嗯,浩兒,你能夠這樣想就行,打不過咱就跑,好漢不吃眼前虧嘛,不過逃不掉的話,咱也不能當個縮頭烏龜向敵人卑躬屈膝的。”花天涯讚同的說道。

林浩微微點了點頭。

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花天涯眉頭一緊,又道:“不管屠夫是不是陳伯誠派過來,你還是要警惕一下那老東西,跟劉雲濤比起來,龍城可是他的主場。”

“爸,我試著推測了一下,假設屠夫是陳伯誠派來的人,可是他為什麼隔了那麼久才這樣做,而不是一開始就這樣做呢?他這麼著急除掉我,又為了什麼?”林浩好奇道。

聞言,花天涯和嚴琛麵麵相視,猶豫了一下,花天涯還是歎了口氣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陳伯誠可能是怕被你發現什麼,為了不養虎為患,想要極快斬草除根吧!”

“您的意思是,陳伯誠極有可能是殺害我父母的凶手?”要不是花天涯提及至此,林浩壓根就沒有聯想到陳伯誠的身上去,如今一想,陳伯誠的嫌棄似乎也不小。

自己的父親和老丈人,以及徐凱樺的父親建立龍騰集團在後,這也難免陳伯誠不會覺得龍城的利益被人瓜分,惱羞成怒,這才下了毒手的。

“嗯,凶手是不是陳伯誠我不知道,可是他的嫌疑可不小,你父親在世的時候,我們兄弟跟三清幫有過不少的摩擦,隻是你父親武藝高強,又跟軍部的人有點關係,陳伯誠也不敢公然對我們怎麼樣。”花天涯點點頭道。

“為什麼那晚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我?”林浩皺著眉頭問道,那天晚上,花天涯告訴了他很多關於自己父母死因的事情,可唯獨卻隱瞞了這一件事情,他很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林浩,大哥隻是怕你知道以後會衝動,急著找陳伯誠算賬,你可不能錯怪了他的好意啊!”嚴琛生怕林浩會胡思亂想,急忙幫忙解釋道。

“五叔,你誤會我了,我對爸並沒有任何的懷疑,隻是想不通為什麼要瞞著我而已——”林浩淡笑了一聲,看向花天涯道:“您也許會覺得我還年輕,做事會衝動,很容易被仇恨衝昏頭腦,可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不會那麼衝動,因為衝動隻會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