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話,那就用拳頭說話了,這裏是風石堡的地盤,風石堡說了算!”秦雙道。
牧放手中的折扇敲敲秦雙的腦袋:“你就想著打打殺殺,還是護法呢,有沒有腦子?”
秦雙不滿地摸著頭:“還說我,你自己都把不亮相的兵器拿出來了,難道自己不是想動手?”
妲煙才注意到牧放手裏多了柄折扇,那扇子似乎是鎢鐵鑄造的扇柄,但不知道加了什麼,看起來黑亮黑亮的,扇麵上畫著風流的桃花,沒有題詞,倒也和牧放很是相配。
妲煙忍不住笑了:“小放拿著這扇子,倒有幾分公子哥的樣子啊!”
一邊看熱鬧的風傾插話進來,一顆粉麵腦袋晃悠:“妲煙你是不知道,牧放這副風流樣子,可是迷倒了一片女子呢,他一個人的桃花債,可比我們四個加起來都多……”
“哦,輕寒居然沒有女人緣?”妲煙很是驚訝,一邊觀望的風輕寒聞言悄悄拿眼橫了一下那幾人。
“輕寒是沒惹多少女人,不過他每次惹到的女人,可都是難纏的!”牧放手中折扇一揮,絲毫不以為意。
“比如比如?”妲煙來了興致。
“嗯,比如江城遊蘭教的陸傾城,比如滇南五毒教的王維滿……”
遊蘭教的陸傾城妲煙見過,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但性子那叫一個狐媚,是江湖上很有名的人物;五毒教的王維滿據說也是個美人,但似乎生性歹毒,冷酷得很……這兩人,果然擔得起難纏這個詞。
妲煙“撲哧”一聲笑了,一疊聲追問風輕寒是怎麼惹上這兩人的。
牧放清清嗓子,笑道:“這個麼……不要著急,還是等這件事過去了,輕寒慢慢跟你說。”說著不斷拿眼瞟著風輕寒。
風輕寒嘴角不知何時勾起一個淺淺地弧度,卻沒有說什麼。反而是風輕寒身邊的風苻哈哈朗笑道:“七派的人到了,走,輕寒,你我一老一少兩個主人家,也去盡盡地主之誼!”
飛熊殿殿外很是寬廣,此時密密麻麻地站滿了人。七派掌門排成一排,身後是各自帶來的弟子。風石堡的迎賓鼓樂還在響著,七派弟子臉上多是不安、好奇、不知所措的樣子,掌門們雖然臉上看不出什麼來,但看一副凝重的樣子,也知道他們心裏在暗暗猜度風石堡的意圖。
風苻走出殿外,輕輕揚起手做了一個停的手勢,震耳的樂聲瞬間戛然而止。風苻對風輕寒點點頭,風輕寒會意,向前一步跨出來,對七派的掌門一抱拳,朗聲道:“諸位遠道而來,輕寒有失遠迎,還請諸位不要見怪啊!”
七派掌門人中除了高鬆和李楨,其他人紛紛回了禮。
風輕寒又道:“不知諸位遠道來此,所為何事?”
高鬆道:“風輕寒,你少裝蒜,你風石堡無故滅水雲莊,又屠殺嵩山派弟子,武林中人人人得而誅之!今日七大門派聯合起來,就是要為水雲莊和嵩山派想你討個公道!”
風輕寒皮笑肉不笑地道:“我風石堡跟水雲莊是私人仇怨,隻怕還輪不到其他派的做主吧?再說,水雲莊有沒有被滅,各位去看看就知道了。”
高鬆見風輕寒信誓旦旦,有恃無恐,一時間倒也拿不準水雲莊是不是真的被風石堡滅的,噎了一下,高鬆提著劍上前,喝道:“風輕寒,水雲莊的事我們可以暫且不談,我問你,嵩山派的那筆帳怎麼算?”
風輕寒不以為意地笑笑,目光掃過嵩山派還殘留下來的弟子,嘴角是顯而易見地嘲諷。自然激起了嵩山派的弟子的憤怒,他們也隨著高鬆紛紛地瞪著風輕寒。
風輕寒目光轉了一圈,才停在李楨的臉上,隻見他似笑非笑地開口,慢慢道:“李掌門,好久不見了啊!不知道掌門最近在忙些什麼呢,是繼續強搶民女呢,還是私通邪派做大事?”
風輕寒此話一出,本來就不安的弟子們都開始半信半疑地掃視嵩山派的弟子,發出了細細的議論聲。
“哼,風輕寒,你風石堡幹下的好事,還想誣賴李掌門?”高鬆不甘被忽略,也不等李楨開口,就氣憤地喝罵出聲。
“我風石堡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什麼時候信口雌黃過?”風輕寒冷道:“嵩山派雖說是個名門正派,但卻幹些傷天害理的事,又掩飾得好,諸位自然是被蒙住鼓裏!”
“你這樣說,可有什麼證據?”王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