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時間是治愈傷痛的良藥這話確實沒錯。對於一個月前發生的事我已經漸漸地淡忘過去,每天依舊是上班,下班,玩遊戲,唯一多了一個變化那就是每個星期要去lc市人民醫院的小兒麻痹科去檢查一次。說實話好手好腳的我每次進去小兒麻痹科時迎著周圍人的眼神真不是個事搞得我現在去醫院都要戴口罩怕熟人認出我。
晃眼今天又到了去醫院檢查日子了,幸好約定的日子是周末不然還得每個星期請假。來到醫院的小兒麻痹科,預料之中的沒有其他人。輕車熟路的走了進去。
“來了啊!躺下吧。”見我的腳步聲低著頭看著電腦的男人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直接說道。
“鍾醫生啊,病人來了你好歹看一下啊,你這樣也太沒禮貌了吧。”看著男人對我的態度我不由得抱怨。通過這一個月我慢慢知道了男人的名字,這個男人叫鍾離。確實是這家醫院的坐診醫師,不過卻是一個掛名的醫師如果不是我每周要來定時檢查或許他可能一年也不會在這裏出現一次。
隻見鍾離拿著聽診器在我身上一頓比劃後,如同複讀機似的對我說“你這個星期有沒有感覺有哪裏不舒服。”
我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看著他“還是覺得一切都挺好的,對了鍾醫生那個‘覺醒’到底是個什麼項目啊,我明明沒感覺到什麼問題你還要我每周都要來這裏檢查。你到底是檢查的什麼啊。”
聽到我的話,鍾離依然冷漠的對我說“說了這不是你這個層麵的人應該知道的東西。你就不要繼續問了,不管你怎麼問我都不會和你說的。你隻管每周來這裏檢查就行了。”
又是這種敷衍人的回答。我有些失望站起身,沒在說什麼正準備穿衣服走人時。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向鍾離問道“那個鍾醫生,我這個星期倒還真有點感覺不對勁的地方。”
一向都是一副麵癱死魚眼的鍾離忽然像吃了什麼惡心的東西樣眉頭皺的老高,急忙對我說“怎麼回事快和我說說。說清楚。”
對鍾離有些過激的反應讓我有些驚訝,不過隻關心自己研究相關的東西對周圍其他的事物都漠不關心這不是這些所謂的研究人員的職業病麼,想到這裏我也沒再多想。就一五一十的對鍾離將我這幾天的異樣說了出來。
“原來一直都沒什麼問題從這個星期二開始不管我休息多久我總是會感覺到有些疲倦,我開始還以為是我這幾天太累了,為此我還專門請了一天假在家睡覺。但是第二天還是昏昏沉沉的”
聽完我的描述,鍾離原本就鎖起的眉頭鎖的更深了,然而他並沒有對我說什麼,這讓我不由得焦躁起來。“鍾醫生你好歹說句話啊,是你要我告訴你的,我說了你還是說說啊,這是個什麼情況啊”
麵對我已經帶著些不滿的話。鍾離看著我做出一副和善的樣子說“不用擔心,你這是前段時間受了驚嚇後又過度疲勞導致的精神不振,多休息幾天就好了。”說完後就不在理我了,又自顧自的看起了電腦裏那堆我一個符號都看不懂的各種稀奇古怪的公式。
雖然對鍾離的態度不滿,可我也不敢發作,畢竟這家夥可是掌管著我的生死大權。再說我也得到了答複。就不在對他追問什麼。拉上門轉身離開了醫院。
在我走後鍾離歎口氣輕聲的嘀咕“唉,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呢。又失敗了。”可惜我卻無法的知。
lc市在眾多林立的高樓中某棟裏的一個武道館。脫下白大褂的鍾離正和一個穿著中式傳統練功服的年輕男人輕聲的交談。
鍾離麵色沉重的對年輕男人說“唉五號也失敗了。也開始出現失魂的情況了。”
“先生,五號不是一直很穩定麼。怎麼突然就會這樣呢。”年輕人對著鍾離發出了疑問。
“我也很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啊。唉,先不管那些,這幾天歐洲那邊貌似會派人過來調查去年‘覺醒’項目的遺留問題,你趕緊去吧五號解決了畢竟這個項目是禁忌,要是讓人查到就不好交代了。我怕是很難再進華府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