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婉是大夫,這具身子早年便因寒毒為清而留下禍根。也不知道何時竟然染上了獨苗,體內積攢的毒素是日益加劇,傅清婉隻能靠藥材維持著,才不至於讓自己臉型,甚至健康出問題。
如今看來,自己體內積攢的毒便是致命的。若是自己有心坑害華彥清的話,不需要百般拒絕,隻需要羞澀點頭即可。
可她怎可能如此輕易就放過華彥清?她冷笑一聲,旋即轉過臉蛋。臉上覆上的陰霾恰如其分的掩飾的很好,如流水行雲般的膚色質感極好,便是中了毒也看不出來。
華彥清拍了拍傅清婉的小臉,一雙眼睛眨呀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正當傅清婉鬆了口氣之時,華彥清寬慰地拍了拍傅清婉的肩膀道:“沒事,本王可以用武力給王妃去除毒素。本王就喜歡王妃一個,怎可再挑其他鶯鶯燕燕來跟王妃爭輝?還望王妃大量,體諒下過幾日尚書府練柔兒過門一事。”
“好說,隻要王爺不嫌棄妾身粗笨,王爺盡管添人就是。弄得偌大一個院子冷冷清清地多不好,妾身也希望可以多幾個姐姐妹妹呢。”
身在帝王家就別指望有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日子。何況是一個千穿百孔的人,傅清婉暗笑,流光閃爍間,縈繞在發髻的發帶散開,一頭烏黑的秀發慢慢散開一個弧度。遮掩住了半邊臉。
連柔兒,她的唇角泛起一絲火花,燦爛的笑容比燭光還要美上幾分。她不經意地十指挑逗了自己的秀發,隨意的勾勒便讓人食指大動。華彥清按捺不住,俯身擁抱,一個吻深深的印下。
她眼睛閉上,思緒萬千。宿命的敵人怎可讓她逃脫自己的魔掌,她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華彥清深情一吻後,眼神都顯得迷亂。他道:“難得王妃賢惠,那本王先替柔兒謝過王妃了。長夜漫漫,王妃應該理解本王熬了一宿都為得半點雨露滋潤的苦衷了,本王這就替王妃更衣,除了那該死的頑疾。”
才說著傅清婉的衣服就少了幾件,除了貼身的肚兜尚未遭到華彥清的毒手之外,裏頭已經沒幾件了。纖細的身段若蛇一般,傅清婉隻要稍稍擺弄一番便有迷倒萬千美男的風姿。
先前傅清婉隻因身份所限,不能在打扮上花功夫。可自從她代替姐姐嫁了以後,不僅穿的光鮮亮麗,鵝蛋般的臉蛋配上風姿綽約的身姿,加上一絲小小的摩擦,便是鐵血漢子都會化剛繞指柔。
柔嫩的白瓷肌膚貼在厚重的木板上,傅清婉隻覺得一物什咯的自己腰疼,絲毫沒去想身邊的異狀,華彥清毫不顧惜的將她的衣服脫了又脫,身上的寒意早已被心中的冷意貫穿,傅清婉宛若一隻逼上絕路的野獸,正一點點朝著床沿深處退去。
不要!下意識地她開始觸碰床上一些能幫她擋住麵前男人的利器。鴛鴦繡花枕被她無情地摔落在地,珠簾玉墜被殃及紛紛砸在地上發出叮叮咚咚地聲響。
麵色的慘白和男人的囂張挺入形成強烈的對比,傅清婉誓死捍衛自己的領地,用一雙玉手護住了胸前。
眼中駭人的涼意不是唬人的,縱使他的欲望再怎麼強大也丟不起這臉。看到自己王妃防“賊”一樣看著自己,華彥清全身生起挫敗之意,自己什麼時候變成洪水猛獸,需要女人一再地找借口把自己趕出洞房之外?
難不成此乃女人慣用的手段——欲擒故縱?可是傅清婉泛白的臉蛋和幾次三番的掙紮明顯做的也太過了吧?華彥清心中閃過一絲狐疑,隨即恢複原狀。
華彥清緩和了麵色,溫柔地語氣一如往日般平易近人。“王妃,你莫不是怕本王對你用粗?放心本王定會憐香惜玉,好好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