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囂張,不過一個妾!而傅清婉才是嫡妃,是華彥清的正妃!
即使如此,傅清婉依然跟著連柔兒進了華彥清的宜昌樓。華彥清處理好事務後,小小的睡了一覺。卻不妨剛想偷個懶,卻有人主動送上門攪亂了他的清夢。
連柔兒一路上哭哭啼啼,義憤填膺。絲毫沒有把傅清婉放在眼底。提著裙子,扭著細腰就入了宜昌樓。
傅清婉淡然一笑,卻聽到身後聞香抱怨道:“娘娘何苦?”
傅清婉搖搖頭,目視前方。“等會你便會懂了。”
連柔兒的哭聲徹底將華彥清的耐心磨淨。他迅速穿好衣服,大聲嗬斥道:“還懂不懂規矩了,宜昌樓是你可以闖入的地方嗎?”
連柔兒抑製住哭聲,楚楚可憐地看著華彥清,道:“王爺。妾身來是想要告訴王爺一個秘密,一個關於王妃與歹人私通的秘密。”
傅清婉心裏一個咯噔,難不成自己跟銀麵私會被連柔兒的人看到了?想來,銀麵也不會粗心至此吧?傅清婉打定主意,先聽連柔兒是怎麼說的!
連柔兒的哭聲引起了華彥清的動容,將人帶入懷中,安慰道:“怎麼回事?”
連柔兒道:“王妃兩日未回,今日準時出現在府內是為何?王妃從宮中回來便悶悶不樂又是為何?王妃為何要將自己鎖在月苑而不見王爺?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說明了王妃藏了私情!”
華彥清一聲冷哼道:“你可有何憑證,你可知汙蔑王妃可是要受車裂之刑的?”
連柔兒一聽,花容失色。卻還是咬咬牙,挺直了腰板道:“妾身有證據。”
連柔兒拍了拍手,堂下有孔武有力的家丁綁縛了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押送著少年朝華彥清的方向跪下。連柔兒滿意地點點頭,問道:“說,你那日跟王妃都幹了什麼?”
少年腿一沾到地板便一個抖索,不用看也知道旁側有好多雙眼睛盯著自己。他道:“前日,王妃把自己鎖在月苑內不允許任何探視。卻在後門處開了個小門,在半夜三更之時便命小的在牆外等候,等布穀鳥叫聲一道便放小人進入。”
連柔兒抬頭看了看傅清婉,見其麵色依舊從容便道:“繼續說下去。”
少年道:“其實小人早在王妃出嫁前就熟知王妃了。小人隻不過是順從王妃的意願,並非故意冒犯王妃的,願王爺恕罪!”
傅清婉一聲冷哼,好一盆狗血啊,淋得她滿身都是。這個人證找的真是符合她的心意,眉清目秀的小白臉還真適合她去享用!
華彥清不表任何態度,轉身看向傅清婉道:“王妃怎麼說?”
傅清婉徐徐跪下道:“殿下,妾身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哦?”華彥清將摟在懷中的連柔兒一把推到地上,挑眉道:“你有何辯解?”
連柔兒跌坐在地,絲毫不明白證據確鑿為何還是會被華彥清棄之,推之。
她處心積慮地想要扳倒傅清婉還不是為了讓自己離王妃的步伐更近一步?榮寵可以有,但若自己一直被別人踩在腳底便是受寵也要受傅清婉的窩囊氣,與其如此,不如來個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