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現在能抓到的,或許隻有權勢了。可權勢也不是自己想要就可以得到的,這就需要天時、地利、人和了。而偏偏華彥清都占盡了,實在是他前進的一個阻礙。
就在華彥航百無聊懶之際,突然麵前一寒。一襲黑衣擋住了他的去路。
華彥航眯起雙眼,沉聲道:“閣下這是何意?”
離寰不答,細細地打量了一遍,原來自己沒有認錯人。原來自己見到了大名鼎鼎的翰王,想來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事情。
心頭有千頭萬緒在湧動,可麵上依舊是雲淡風輕。“閣下是翰王吧!”
華彥航不由疑惑,想來這位仁兄怎麼會認識他?後一想,若不認識也不會攔他的路。隻是大晚上攔住他的去路,實在是不雅。
“正是,隻是閣下過於粗魯。我還從沒見膽子那麼大的騷客!”
冷哼一聲,劍鋒銳利,出鞘迅速。隻覺得寒光一閃,劍光已經直直地朝著離寰刺去。想來華彥航對自己出劍的速度是相當自信的,可離寰是誰,這點伎倆難不倒他。
他下意識徒手一擋,兩隻手指夾住了銳利的劍尖。鮮血順著指縫滑落。他順勢一推,華彥航便倒退兩步,那劍在他的用力下,竟然有折斷的現象。
華彥航心中一驚,橫劈腰身,卻被離寰敏捷的步伐躲過。再出手,見他手中的劍泛著淡淡的寒光,一劍就把他的劍折斷了。
華彥航不免出聲道:“這是,這是……”
離寰應征了他的猜想,冷漠道:“是瀟雨劍,天下第一削鐵如泥的瀟雨劍。”
“前朝皇家之物怎麼會在你手裏,你莫不是前朝遺孤?”華彥航隻覺得一股涼意滲入腦髓,便是差點連站都站不穩,這瀟雨劍早已銷聲匿跡,竟然在自己有生之年出現,這是何道理?
“多嘴,若不是看在你是翰王的份上,你的命早就取了。”
離寰的話囂張之際,可也不是沒有道理。如今華彥航的佩劍被毀,也隻能徒手就擒了。
離寰來的目的不為其他的,他想跟華彥航合作,至於自己的情敵——華彥清就免了。他提不起那個興趣。
就算如此華彥航心中仍然存著疑惑,自己怎麼會被這麼一個武藝非凡的人物找到?
實在是好奇心可以殺死貓,華彥航收斂起心中的小九九道:“壯士是何處人士?不知找本王幹嘛?”
盡管華彥航已經說的極為小心,可離寰卻還是聽出了弦外之音。原來是來查戶口的,看來他倒是把自己前朝之事放在了心上。
也不怪他,本就是前朝光武帝之物。而且還是埋入帝陵的寶物,如今見到如何不會驚訝?
可是和瀟雨劍同時麵世的魄冰劍卻不知道去了哪裏了,便是《飄雪》、《寒若暖冰》都不見蹤影,甚至都沒有留下之言片語。
如今問世的也就隻有隻把瀟雨劍了,這可是累積了前朝的認知,還有一段塵封的前朝往事。
當然改朝換代了以後,這段往事也就消聲匿跡了,而且除了離寰了解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隻是作為皇家,怎麼可能不知道瀟雨劍?如今盡管實物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華彥航仍然不肯相信,寧願相信離寰是騙他的。
“翰王殿下,我來隻為讓你幫我辦成一件事情。我知道你有滔天的野心,辦成之後,酬勞便是我輔佐你登基。想來,你不會拒絕一個武功蓋世的將軍幫助你登基的。我隻有一個要求,就是好好照顧好傅清婉。”
離寰字字句句都訴說著跟自己無關的事情,可卻字字驚心,便是精心安排的一場戲,戲裏戲外都是離寰導演,而真正不知深處的人才會闖進去。
華彥航沒有那麼傻,也不會答應離寰的要求。令他好奇的是,傅清婉怎麼會認識上這麼一個陌生的男子?
離寰也不急,知道華彥航自負的很,現在逼他選擇沒有這個必要,與其如此,自己還不如過鞏固下勢力。
“忘了說,我就是殷離宮的宮主。”說著,便頭也不回地走了,隻留下呆若木雞的華彥航。
殷離宮,就是現在的江湖第一勢力殷離宮?那個如鬼煞般新進發展迅速的勢力,連續滅了江湖幾大老勢力,江湖最神秘的宮。想來若是自己掌握了殷離宮,那麼登上帝位指日可待。
郎宣帝身子骨雖然硬朗,可卻沒幾年好活了。而他華彥航的勢力卻沒有華彥清渾厚,若是有了江湖的大力支持,那麼也算是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