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什麼都不如您狹隘吧?傅清婉想笑,卻想到自己已經身負內傷,怕是笑也笑不起來了。“師弟覺得師傅偏袒妾身對一點,故才心思如此狹隘。師傅覺得虧欠師弟良多,故才傾囊傳授了自身武功。至於他為何成為四王爺的侍衛,妾身是不知道了。”
華彥清點了點頭,離傅清婉的距離稍微遠了點。因太過緊張自己的仕途,故才靠傅清婉近了少許。如今緊張勁一過,麵對傅清婉一身姹紫嫣紅的打扮,不由眼角略過一絲鄙夷。
“既然離寰成為帶刀侍衛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那本王也做不了任何阻擾之事。傅清婉你要是敢幫著你師弟對付本王,休怪本王翻臉無情。”說著甩袖而過,留著傅清婉一人在房中喟歎。
“王爺,不是我想幫他啊。是不得不幫啊!”眸中濃墨重彩,傅清婉發自內心的呼喊卻沒有傳入華彥清的心底。
對於華彥清的風流倜儻,傅清婉是最為了解的。索性她吃了宮膳,慢慢等著黑夜的來臨。
夜色漸漸被濃重的霧靄淹沒,能見度可謂隻有五十米。除了身手極為靈敏地還能安然自若外,其他的護衛便如瞎子辦茫然地注視周圍的動態。現在才是她動手的最佳時機。
傅清婉換上了夜行衣,小心翼翼地踏著屋簷的瓦片飛過一座又一座建築。
傅清婉猜著,今夜肯定不平靜。懷著異樣的心思,憑著前世的記憶行走在皇宮屋簷上。
俄頃,腳腕一勾,人便如蝙蝠般懸掛在牆垣上。傅清婉貼著牆壁,看著一行人影拿著火把在宮中巡視。
若記憶沒錯,這裏是離妃娘娘寢宮的一間偏房。這個離妃本是個不待見的嬪妃,自然外圍的守衛也不會盡全力去巡查。
傅清婉抖索了抖索身子,小心翼翼地躡腳跳下牆垣。
因蒙著麵,她隻能隱約看清那行走過來的一隊侍衛,靠著樹影婆娑,她將自己的身影藏的極好。
一隊侍衛訓練有素地從離宮走過,眼睛都不眨一下,傅清婉呼了口氣,心緒卻沒有隨著侍衛的走掉而放鬆。
提心吊膽地走到了楓溪苑,舉目望去,內頭有一盞燈忽閃忽爍,搖擺不定。
傅清婉推門而入,不忘了隱藏自己的行蹤。為了方便,她穿的是特製的靴子,怕就怕露出馬腳來不好收拾。
裏頭離寰等早就等著了。傅清婉推門而入,也沒有收到很好的禮遇對待。
除了在努力完成色誘王爺任務的許戀雪沒有到外,那剛剛被封賞的千大國師和一直無緣見上一麵的麗嬪娘娘,以及冒冒失失的傅清婉還有正主都到齊了。
傅清婉坐在那硬邦邦的俗稱的冷板凳上,麵色肅穆,聽著那今夜的批鬥大會。
正主離寰板著臉,眉也不挑一下,直接入正題。“傅清婉,你來的時候可曾被人發覺?”
傅清婉搖頭。
離寰繼續道:“那可曾令華彥清懷疑?”
傅清婉接著搖頭。
離寰麵無表情:“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
這回傅清婉還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