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激烈爭鬥,古靈兒的身子算是完好無損,隻是孩子沒有保住。
而傅清婉的香囊中則查出了藿香等雖然沒有麝香般有強烈避孕的藥物。血參中查出了塗了紅花。
華彥清的臉色從青變紅,再由紅便紫,伴隨而來的一聲嗟歎。
冷奕一言不發,眼睛卻始終盯著那些所謂的“證據”,眼角露出一絲算計。
不用等到翌日,傅清婉的罪行就被收羅好了。
王妃心生妒忌,舉止言行不端。殘害子嗣,罪不容赦。
傅清婉從原來安謐的月苑挪至了三王府的地牢,翌日將遷入刑部的大牢,聽候就審。
朝堂之上,風雲四起。來勢洶洶的吐蕃使臣對郎宣帝發難,應聲要討回公道。郎宣帝無奈,詢問底下意見。
保守派堅持著派已美女絲帛,金銀無數上至千裏迢迢之外吐蕃求和。並交出罪魁禍首悍婦一名,交於吐蕃皇室處置。
武官表示保家衛國,立國安邦。將臨近吐蕃的四洲分別為宜城,漢城,隋城,靖城加派朝中守將鎮守,選則一名將掛帥出征,拿下小小吐蕃。並稱讚三王妃此舉是防範於未然,這仗遲早要打!
郎宣帝遲遲拿不下意見,三王爺——華彥清稱病不入朝,華彥航是因病不能參與,朝政上也隻剩下保持中立的華彥寒。
他知道郎宣帝頭疼的是什麼,但此刻若是投向哪一方對自己都沒有好處。華彥寒索性裝作聾子,不問朝堂事。
若說最冤枉的也莫過於呆於刑部大牢的傅清婉。安排的最差的牢房不說,便是一日三餐都不能供給。令人驚訝的是,這個女子極為淡定,越是最後也顯得從容不凡。給她飯就吃,問她話就答,沒有任何驚慌失措的不良之舉。
刑部尚書金浩乃是吏部尚書——秦閆的小娘舅,太宰——金為年的旁係親戚。在刑部是當仁不二的一把“交椅”。
因著傅清婉如今的身份仍然是三王妃,依照獵月國法律是不能動刑的。但秦閆的女兒——秦可兒乃是三王府的夫人,雖然級別跟傅清婉差了一大截,如今傅清婉倒台,古靈兒昏迷不醒,許戀雪不為世事,也就她王府獨大。
秦可兒當下密語秦閆,交代務必要傅清婉招出罪行,為此不惜一切代價。
金浩接到此令後,也曾想用刑逼問命傅清婉招供,結果被傅清婉的一句“本妃仍然是王妃”給嚇了回去。
加之朝堂上郎宣帝並未發表任何言論,傅清婉呆在大牢裏除了吃睡不爽外,一切安好。
地牢裏潮濕陰森,時而回蕩著撕心裂肺的求饒聲與刑具在皮肉下留下的“嗞嗞”聲。
傅清婉緊閉雙眼,心裏卻在打量著那塊璿璣玉盤如何解法!
“喂,該吃飯了。”
一碗半溫半熱的黑乎乎的東西被擱置在鐵柱欄杆下,傅清婉睹了一眼,繼續閉目養神。
“喂。”粗礦的聲音顯得極度不耐煩,帶著任務性質。
傅清婉顫抖起身,雙手接過一碗黑不溜秋的東西,道:“小哥,現在外頭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