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再回想起來剛才潘愛謝說的那些話,也確實不是沒有道理的,他認定了一輩子的女人,孩子都已經六歲了,還沒有名分確實是不應該的,必須得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呢,這求婚也絕對是不能夠馬虎了。
這般想著,雷昊煊已經仰躺在床上構思了起來。
不過要叫他抓狂的事情就在幾日後,正如潘愛謝所說的,不結婚就休想碰她,這可真正是痛苦啊,要麼就不出現,要出現就將自己包裹的跟個木乃伊似的,還離得雷昊煊遠遠的,完全就像雷昊煊是一個得了傳染病的重症患者一樣,她隻要一上前就會被傳染。
雷昊煊向眾人尋求著幫助,最近這潘愛謝與陳睿白家的王璐晨關係著實不錯。雷昊煊是將陳睿白找了過來。
“老二,跟你家的說說,勸勸她,這婚一定是盛大的,可是我現在不還受傷著呢嘛,哪能夠現在就結婚你說是不是?”雷昊煊好言相勸著,其實看著陳睿白這一張毫無表情的死人臉,他真想一掌拍過去,可誰叫他現在是求人家的嘴軟,手軟,全身都軟呢。
陳睿白的忍工還是要好好的拿來表揚表揚的,明明已經就快要憋笑憋出內傷來了,還能夠保持著他一貫的死人臉,就跟麵癱一樣的毫無表情。
曾經張揚都懷疑過,他是不是偷偷的背著他們去美容院打過肉流感菌,一個極其失敗的例子,就變成了此刻的麵癱了。
看著雷昊煊想要抓狂,又極盡小媳婦的模樣,陳睿白心裏那個是爽啊。
想要他們家的那位,想到王璐晨,陳睿白就是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知道是怎麼跟潘愛謝好上的,好上了就算了,也不知道是怎麼跟潘康碩那個小家夥搞上的,還有張揚家的吳月他也記著了。
就是那麼四個一群人,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早上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了王璐晨的床上,結果現在告訴他,王璐晨懷孕了,陳睿白簡直想要殺人,可是一條新生命的誕生,怎麼就可以這樣的扼殺了呢,所以他忍了。反正是要結婚的,那麼和誰又不一樣呢。
其實陳睿白他根本就沒有好好的想過,要是一個完全沒有感覺的女人,就算是懷上了孩子就有用了?他就會妥協嗎?要是沒有一點的感情在裏麵,隻怕那女人,那孩子現在都不知道在非洲的哪一個角落裏自生自滅了吧。
“這個你還是自己跟她說去吧,最近懷孕了,脾氣大,我是真管不住了。”陳睿白依舊是扳著一張臉,對著雷昊煊說著,看著他越加苦惱的一張臉,陳睿白心裏是爽啊。
現如今他每天都在受氣,也要讓這個大boss嚐嚐那憋屈的滋味才好呢。
“你……”雷昊煊那個憤怒啊,剛才鋪墊了這麼久,說了那麼多的好話,他苦心經營了這麼些年的麵子,全部都豁出去了,如今喚道的就是陳睿白這麼一句自己去跟王璐晨說,要是他自己能夠去說,還找他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