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熔等人解決了酒樓的事趕了回了,進門入眼便是蘇眷蕾苦巴巴的小臉,搞笑的是上麵還帶著一個顯眼的牙印兒。
“呦嗬,怎麼了這是?別站著了,趕緊坐,剛剛鬧那麼一場也怪累的,坐下來喝口茶!”葉清歡故作調侃,前陣子鬧的他們人仰馬翻,是該好好整整他!
蘇眷蕾翻了個大白眼兒,沒好氣地瞪了蕭遠杭一眼,“北夷王府的茶豈是我等草民能享用的起的,您還是留著自個兒喝吧!”當心別嗆著!
“誒~都是熟人,那麼見外做什麼,來,爺賞你的!”葉清歡倒了杯茶,逗小狗是的逗蘇眷蕾。
喝就喝,你當我不敢啊!
蘇眷蕾見人多也有了底氣,上前一屁股坐到了葉清歡身旁,拿起他給自己倒的那杯茶咕咚咕咚就灌了下去,而後又意猶未盡地推了回去,“再來一杯!”
“嘿~”還真有不怕死的!葉清歡瞪著蘇眷蕾,他也就是逗逗她而已,結果她還當真把自己當成小二了!
他看了眼麵色陰沉的蕭遠杭,隱晦地彎了下嘴角,“行,給你倒,喝完了趕緊回去站著,啊!”
蘇眷蕾頓時覺得喝進嘴裏的茶都變了味道,“我說,我到底哪裏惹到你們了?憑什麼一個個都讓我站著?咱們有什麼事就敞開來說,有問題就解決,沒有問題就翻篇兒,能不能別打啞謎,還罰站!不覺得太幼稚了嗎?”
葉清歡暗暗朝蘇眷蕾豎了個大拇指,佩服她的勇氣可嘉,“是幼稚!”大概三哥也隻有對你才會用這麼幼稚的手段了,“狠了怕你承受不住!”
還狠……蘇眷蕾氣不打一處來,合著罰站還是從輕處罰了?憑什麼?她做錯什麼了?
出門忘看黃曆了,她今天就不該出來!
“算了,跟你們沒辦法溝通!這是新煉製的解毒丹,擱這了,我走了,不必送!”
“站住!”葉清歡不痛不癢地喚了一聲,“又要去小倌館?”
蘇眷蕾險些腳下一滑栽一跟頭,什麼叫又?她去過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魏簡宸胡言亂語,蕭遠杭亂發脾氣,葉清歡造謠汙蔑,怎麼感覺全天下人都不正常!
“聽不懂?”葉清歡也不淡定了,“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上次跑去小倌館,三哥把全京城的小倌館都端了,害的我們累死累活的不說,頂了官府多大的壓力,你一句聽不懂就想推脫責任?”
“我什麼時候去過小倌館?”當初和蕭遠杭賭氣時隨口那麼一說,一句氣話而已,中間又發生了那麼多事,蘇眷蕾早就想不起來了,隻覺是他們無理取鬧。
“再說了,別說我沒去過,就算我去了又如何?礙著你們什麼事了?合作中好像沒說我的私生活也要受限吧?”
葉清歡張了張嘴巴,無處反駁,對啊,她說的有道理啊,她去逛小倌館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他偷偷瞄了蕭遠杭一眼,偃旗息鼓,三哥惹出的事還是三哥自己來解決好了,話說,臭神醫這次氣得不輕,不知道一氣之下會不會撂挑子走人。
三哥,你自求多福吧!
蕭遠杭放下筆,起身走到蘇眷蕾麵前,腳步很慢,卻鏗鏘有力,目光如炬,不怒自威,蘇眷蕾怒氣衝衝的臉因為他的走近而漸漸慫了起來,最後變為滿臉控訴地瞪著他,委屈之情溢於言表。
蕭遠杭抬手撫過她臉上的牙印,“真沒去過小倌館?”
怎麼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別告訴她,他是因為這個罰自己站的吧?
“我還是這個態度,我去不去關你什麼事啊?你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寬了嗎?”
“好好說話!”蕭遠杭沒心思和她探討他有沒有資格管她的問題,隻要她一個回答,或肯定或否定。
蘇眷蕾又慫了,囔著鼻音道:“我要是說……去呢?”
“那我就把你囚禁在王府,不省心的人沒資格擁有自由!”蕭遠杭板著臉,絲毫看不出開玩笑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