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
頓了頓，釣足夏洛特的胃口後，莉娜才緩緩說道：“你被人稱為蠢貨般的宿敵。”
老實說夏洛特現在有一火球飛過去的衝動：開玩笑也要有個度吧！
“得了。”莉娜挑明重點，“你想想你得罪過什麼人……別看我，我們沒那麼無聊，而且你這廢材也不可能成為我們的宿敵。”
夏洛特有些受傷，可這女人也沒說錯，對玲莉卡而言，她這隻隨時可以掐死的小家夥確實不算什麼……當然，那些人肯定不了解夏洛特發瘋後喪心病狂地向QB透支因果值的恐怖。
但宿敵，這可是一個比較莊重的用詞了，不是真正的宿敵，是絕不會用這種危險詞彙來稱呼對方的——這是斯汀維亞的文化價值觀，雖不至於同古代那樣非要分個你死我活，卻也沒好到哪裏去。
自己的宿敵？夏洛特想來想去，還真找不出自己有什麼地方值得人記恨的。
〖哢，低頭看看，你能看見地板嗎？〗
……為了這東西那全世界豈不是沒女人了！
〖哢，醒醒吧小夏夏，像你這樣的異端可是少數。〗
“至少這是現在唯一的線索。”
莉娜說道，她可不管夏洛特在糾結什麼，繼續分析：“你不記得，那暫時沒辦法。但你別忘了，這個人還有一個提示——他讓你抓到的兩隻人偶。”
夏洛特恍然大悟，不過這個線索還需要專家來解析。
“這是一個比較複雜的操控方法。”
在哭完後沒多久，希伯來老先生就已經開始著手研究那個幕後黑手的情況了，當夏洛特過去找他時，他已經有了眉目：“你也看到過，孩子們的行動是不是很像無人操控的獨立生命？這就是莉琪波登大師留下來的操控方法，也是我們這個圈子裏公認最難掌握的操控方法。”
夏洛特不是那個圈子裏的人，所以她並不想知道那辦法如何如何，她隻要一個結果。
“那個惡棍至少也是個金章級的人偶大師。”老人的表情嚴肅了許多，“但不要緊，我會想辦法反向研究出來的！別小看我，你要知道這可是我當年拿出去曬那群傻叉的成果！”
“既然是你的成果，為什麼……你還要重新去查？”
“廢話！你能記得你上公民學院寫的第一篇作文內容是什麼嗎？你記得你做的第一道題的解答流程是什麼嗎？”
夏洛特無言以對。看著老人眉飛色舞地在活動室那塊白板上飛速運算過程的身姿，蘿莉終於肯定這貨確實有係長的能力……可惜。
老人解答還需要一段時間，夏洛特等得有些無趣，便暫時離開活動室去找姐姐。
莉娜已經離開了，但莉莉婭還蹲在教室裏打著她的遊戲。有些無奈地揪了揪姐姐，夏洛特剛要說點什麼，莉莉婭便已經逃出了教室。
她躲到了活動室。
夏洛特無奈地重新走進去，這時候老人已經完成了一次驗算，正在進行多種可能性假設——按照他的說法，大概還需要兩小時才能完全解析。
“那可愛的孩子們豈不是又要多受兩個小時的苦了？”
莉莉婭不說還好，一說，老人的眼淚又開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了。
連忙拉了拉姐姐，夏洛特正想補救一下，卻聽到莉莉婭冒出了一句驚人的話來：“這些都是關於人偶的計算理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