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銘佑又等了三,也沒接到付靜言打來的答謝電話,弄得他都沒了脾氣,幹脆出差去了。
談好合作,簽完合約,應該留下來參加慶功宴的,可他惦記丫頭,唯恐她打電話來請他吃飯,而他不在,不就不好了嗎?
留下孫彥坤替他出席晚宴,一個人迫不及待地踏上歸程。
以前不是沒有過女人,甚至一連數月見不到,也不會這麼想念,現在也不知道怎麼了,丫頭的音容笑貌時不時就會出現在腦鄭
有見到自己大吃一驚的樣子,也有緊張得不知所措的樣子,更有懼怕得想哭又強自忍耐的樣子。
而自己呢?知道她是誰的時候,心裏想的是什麼,不太清楚,隻覺得那雙眼睛很清澈,幹淨的不染塵埃,是世俗幾乎沒有的純真狀態,讓他忍不住想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這種感覺不同以往,有一絲悸動,也有一絲彷徨,更有一絲無法言喻的苦楚。
像她嗎?
答案是肯定的,若不是像她,他不會關注丫頭,更不會關注阜康集團。
最近所做的事情,一件一件出乎他的預料,原本不想管的,可看到她四處求人被迫強顏歡笑,心裏那種澀痛的感覺壓都壓不住。
以前的丫頭是個話癆,整圍在他們身邊嘰嘰喳喳,雖然不煩,但也不太喜歡;可現在,他就想聽到話癆的聲音,那像百靈鳥一樣的聲音不止一次在夢境中出現。
長久沒有的夢 遺又出現了,他這才知道自己有點不太對勁兒了。
那老五開玩笑,是大嫂有主兒了,為了讓兄弟們盡心辦事,他沒有否認,現在看來,自己心裏應該也是有這個念頭的。
丫頭真是個白眼狼啊,事情差不多已經解決了,不出意外的話,緩期執行是沒有問題的,加上身體原因,保外就醫順利的話,馬上就可以出來了。(我不懂法律,親們當故事看啊,別當真)
這幾,他手機一直不離身,甚至晚上睡覺都要看看有沒有電,唯恐漏接丫頭的電話。
當他意識到自己這種反應超出底線時,猛然冒出一身冷汗,遊戲是丫頭開始的,可他並不是被迫接受,那麼規則就要由他來定了。
這次,他決不允許自己重蹈覆轍!
當飛機降落在D市機場時,他的第一個動作依然是拿出手機開機,斷斷續續的提示音響起後,看了一眼,沒一個丫頭的電話,冷漠的眉眼變得陰鷙起來。
他的車就停在機場停車場內,刷卡出去後,低調奢華的邁巴赫行駛得很平穩,上了高速以後,速度起來了,並線超車,一輛輛車被甩在身後,可他的心情絲毫不見好轉。
容銘佑的嘴角抿得很緊,眉心緊蹙,握著方向盤的大手青筋直蹦,已經達到憤怒的狀態。
而惹他生氣的付家丫頭,此時正沒心沒肺地睡大覺,其實也不能她沒良心,而是她不知道容銘佑的電話號碼,知道爸爸的事情有轉機後,她打了好幾次電話過去,都是前台接的,不論她怎麼祈求,前台也不告訴她總裁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