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時候不覺得,可腦子一閑下來,丫頭的音容笑貌就出現在眼前,趕都趕不走。
曾幾何時,他這麼惦記一個人了?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不管怎麼,自己把她一個人扔下確實不過去,等回去再補償她吧。
還有,阜康那麼大的產業,現在都壓在她一個饒身上,壓力大,沒時間想他也正常。
而且,她沒有給自己來電話,自己也沒有給她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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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靜言雖然不是傳統女性,但是,身為妻子的責任還是有的,打電話送去關心是應該做的。
不是不想打,也不是忘了打,而是她嗜睡,躺在舒適的大床-上, 眼皮就重若千斤,不一會兒就見了周公,和他老人家還沒好好暢談人生呢,就大亮了,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關注別人。
好不容易抽出時間想打個電話表示一下關心,不是因為時差就是突然出現各種各樣的事情需要處理,等她處理完的時候,累得一動都不想動,隻想趕緊回到溫暖的床-上大睡特睡一場。
容銘佑走了好幾,除了剛落地的時候發個微信報平安,期間一個電話沒有打來,付靜言也有自己的驕傲,憑什麼她要琢磨他的心思,夫妻是平等的,你不關心我,我也沒必要遷就你。
就這樣,兩個倔脾氣的新婚夫妻誰也不理誰,安心地做自己的工作,倒也順遂。
容銘佑返回D市的時候還在想,他走了這麼多,丫頭是不是跑回娘家了?
想想應該是這樣,畢竟沒有哪個女人可以忍受剛一結婚就夫妻分離,那麼大的房子他一個男人住還可以,她一個女孩子會害怕的,回娘家住他也放心。
當他打開房門的時候,明顯感覺家裏的氣氛不一樣,一股幽香隱隱傳來,心裏有了一絲絲激動。
放下行李箱,信步走進去,一眼看見白色大理石茶幾上擺著一個水晶花瓶,裏麵插 著幾株含苞欲放的百合。
走進了,那淡雅的幽香變成濃鬱的香氣撲鼻而來,深深吸了一口,按耐住內心的激動,抬眼看向別處。
黑色的歐式真皮沙發上擺著一隻紮粉***結的大白抱枕,茶幾上的紙巾盒穿上蕾絲衣服,就連座機上的話筒,也穿上同係列的衣裝。
丫頭,有心了!
幾個不起眼的變化,讓冰冷的房間有了人氣兒,麵癱臉鬆動下來,嘴角微微上揚,滿意顯而易見。
還以為丫頭害怕孤單寂寞不在這裏居住,可屋子裏的變化隻能是她所為,看樣子自己的擔憂是多餘的,她已經把這裏當成家了。
上樓洗漱,看一眼時間還早,還是先休息一會兒,快下班的時候再給她打電話吧。
等他一覺醒來,已經黑了,看下時間,已經七點多,妻子還沒回家,不至於還在加班吧?
抓過手機看一下,一個未接電話也沒有,他們這算什麼夫妻?老公不給老婆打電話,老婆也不查老公的崗,是不習慣嗎?應該是。
付靜言吃完晚飯正陪媽媽看電視呢,手機響了,看一眼屏幕,慌了,難道是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