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靜言在看一份策劃書,上麵的數據很讓她滿意,“趙叔叔,與民生公司的合作還是由你親自跟進吧,別人我不放心。”
趙總點點頭,即使付靜言不,他也會親自跟進的,上次的事讓阜康差點滅頂,還好結局不錯,可其中的驚心動魄沒有人想來第二次。
“言言,叔叔年紀大了,經不起大起大落,我們阜康能恢複到現在的規模實屬不易,還是穩妥點好。”
“趙叔叔得對,我不會再激進了。”
付靜言很能聽得進去意見,直言讓他放心,待他出去後,放下手中的筆,把掉到額前的碎發順到耳後,站起來看向窗外。
爸爸的眼光長久,前些年趁政策寬鬆的時候囤積了幾塊地皮,經濟快速增長以後,有地皮的賺個盆滿缽盈。
阜康就是那時候成立的,取父母的姓氏做公司的名字,又有幸福安康的意思,符合爸爸的經營理念。
她腳下的這塊地當時是一個化工廠,因為汙染嚴重的原因,成了市裏第一批整改對象。
爸爸走南闖北,看問題有自己的見解,沿海開放城市沒少跑,結合各項政策,琢磨出將來A市重新規劃的格局。
化工廠的位置很微妙,他果斷出手買下這個當時被稱為燙手山芋的工廠,所有設備全部拆除,借鑒沿海開發區的規劃模式,建成現在A市東山開發區的雛型。
幾任領導輪換,大浪淘沙一樣,最終同樣商人出身的容承耀上台,A市的招商引資方案才算真正出台,就以化工廠為中心,向四周擴展,阜康倒手地皮,一時成為A市房地產業的翹楚。
阜康秉承高調做事低調做饒態度,沒有把總公司建成地標性建築,在周圍高樓林立的樓宇中,九層辦公樓有些寒酸了。
落地窗的視野開闊,一眼看出去,淨是繁華盛景,連綿不斷的車輛在寬闊的馬路上行駛,路人行色匆匆,都在為生活奔波。
付靜言微微歎氣,經過阜苑事件,她快速成長起來,不管做什麼,都要以穩妥為主,雖然身後有容銘佑撐腰,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趙叔叔和她的想法一樣,錢不是一個人賺得,也沒有賺完的時候,公司現在的前景不錯,有很多公司找上門要求合作,誠如容銘佑的那樣,利端開始了,那麼弊端就盡可量的避免。
前幾她賴床不起的時候,男人還奇怪,“我們的女強人怎麼還不起床?上班該遲到了。”
付靜言不理會他的調侃,懶洋洋地聲音從被子裏傳出,“我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哪兒,再也不會做好高騖遠得隴望蜀的事情了,我呀,就消停地做點項目,能解決溫飽就可以了。”
容銘佑不太明白她所表達的意思,“做生意忌諱疑神疑鬼草木皆兵,你這種想法雖然沒錯,但你身後還有阜康,那麼多員工等你吃飯,這份責任你可不能忘了。”
付靜言被他教的沒了困意,坐起來伸手要抱抱,“銘佑哥哥,我一個女人,沒有那麼大的野心,現在阜康運作良好,不少公司上門尋求合作,項目那麼多,我逐一考察都沒有時間,根本不用自己找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