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後退,慌慌張張掀了毯子,毛毛躁躁起身,“銘佑哥哥,我,我要休息了,你,你回家吧,我不送你了,拜拜。”
看著像驚慌的小兔子一樣逃跑的女人,容銘佑苦笑連連,他一個正常男人,在房間裏看到那麼香豔的場景,已經心猿意馬起來,想著她與自己還不熟,還是不要嚇著她了,好不容易平複下驛動的心,她又以曾經熟悉的姿態來麵對他。
真當他是柳下惠嗎?
老婆,你若是再這麼下去,老公會憋壞的!
逃到樓上的付靜言,推開自己的房門,隨即落鎖,門鎖“哢噠”的聲音響起時,驚慌失措的心才略微安穩下來。
捂著發燒的臉蛋,撲到床鋪上,打了幾個滾,哀嚎一聲,怎麼辦?怎麼辦?沒臉見人了都!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兒,明明心裏很抗拒他的親近,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
想到自己剛才躺在他懷裏那舒服的架勢,還有再自然不過的相處方式,她都懷疑自己有雙重人格!
天啊,怎麼會這樣?
就算那個男人長了一張人見人愛的麵皮兒,可他是銘佑哥哥啊,是姐姐的前任男友,他們在一起算怎麼回事兒?
她付靜言要人品有人品,要容貌有容貌,追她的男人排成排,怎麼會對一個老男人感興趣了?
空窗期的女人才會饑不擇食,她一個花季美少女,戀愛還沒有談過,哪來的空窗期?
如果,如果沒記錯的話,是,是她自己主動躺在人家懷裏的......
一想到老男人剛才的反應,她就恨不得時間可以重來,那個老不羞,怎麼能......能那樣呢?
不行,她不能再讓他靠近了,自己也要和他保持距離,不管怎麼說,他不是自己的菜,可不能誤人誤己,今天這麼尷尬的場景說什麼也不能再出現。
至於爸爸媽媽,他們是最愛我的,隻要我不同意,也不可能強迫我和他在一起。
嗯,就這麼辦!
付靜言躺在床上,單方麵決定了和容銘佑的相處方式,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會做到;容銘佑呢,畢竟比她多吃了幾年鹽,一門心思又都在她身上,怎麼會讓她遠離自己?
所以啊,欲擒故縱,不隻是女人會玩,男人同樣也會。
付靜言沒把握容銘佑會不會上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尷尬,她沒有開燈,院子裏的燈光透射進來,房間裏才不那麼黑。
黑暗影響視覺,卻擴大了聽覺,她靜靜地躺在床上,默默地想心事,迷迷糊糊間,聽到院子裏有汽車聲,應該是爸爸媽媽回來了,過了一會兒,又聽到汽車響,應該是銘佑哥哥走了。
她想爬起來去問爸爸媽媽,為什麼要把她和一個陌生男人湊成一對,對她很不公平;還想問問他們,為什麼對別人家的寶寶會有那麼大的熱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生的呢。
可是,她的眼皮好沉重,身子好困倦,再多的想法,再大的怨氣,都阻止不了她見周公,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她在晨曦中醒來,昨晚懶得動彈,沒有下地拉窗簾,久違的朝陽迫不及待跑進她的房間。
清晨的陽光並不刺眼,落在她的臉上,暖暖的,帶動她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
吃完早飯,在媽媽千叮嚀萬囑咐下,付靜言再三做了保證,不吃冰,不坐空調下......
好不容易出來了,開著心愛的藍色小mini,打開音樂聽著令人舒緩的旋律,好開心呢。
感覺還差點啥?
旁邊一閃而過的跑車,讓她想起來了,剛要打開車棚,讓自由自在的空氣進入車廂,享受隨心所欲地放鬆,媽媽的叮囑就浮上心頭。
正要按下按鍵的手收了回來,看著又一輛瀟灑而過的跑車,隻剩下羨慕的份兒。
一般女孩子出來,要麼逛街,要麼做美容,可這些她都不喜歡,她隻是在家裏閑著無聊,出來放放風而已。
沒有目的地的她開車在街上閑逛,不知不覺間,車子來到安寧路,看著前麵建築上的標識時,忍不住笑了。
安寧醫院,帥帥的左醫生就在這裏上班,她很喜歡他,可以說是一見鍾情的那種喜歡。
既然喜歡,那就去追嘍,在付靜言的觀念裏,可沒有女孩必須等男孩來追的道理。
她的行動永遠跟得上心動,熟門熟路地走去外科大樓,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為什麼不用看指示就能找準去的方向。
時間還早,她想了想,如果左醫生在忙,她就在花園裏等,等他忙完了,就請他吃午餐,應該不會拒絕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