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的問題真是一針見血,容承耀隻顧著高興了,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時間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陳默了然,很嚴肅地說道:“夏日是個有主見的女人,你若是硬搶會適得其反的。”
趙明樂了,不自覺地接話,“難不成讓二哥和她複婚?”
“你二哥就是想複婚,人家夏日都不一定同意!一個女人,能自己把孩子生下來,自己養大,還能找一個軍人給他當爸爸,你以為她會在乎你二哥的錢,還是地位?”
陳默睨了趙明一眼,狠狠地嗆了他一句。白啟文和林誌新看到三哥都被嗆了,他們還不如三哥腦子活呢?還是乖乖低頭喝酒吃東西吧。
沉默下去不是辦法,大家這麼多人,怎麼都會想出辦法來吧?白啟文想了想,還是問道:“二哥,你和喬小姐到哪步了?如果想結婚的話,冬冬那邊怎麼辦?”
不等容承耀答話,他又接著說道:“如果你有和她結婚的打算,我個人不建議你要回孩子。要知道現在的千金小姐雖然名義上都是大家閨秀,讓人挑不出毛病,但一涉及到利益,可就懸了。”
林誌新不讚成他的觀點,二哥的兒子小小年紀就這麼出色,長大了絕對又是一個容承耀,“二哥好不容易找到的兒子,說不認就不認了?如果那個女人不能接受孩子,為了孩子心理健康著想,二哥你就追回二嫂唄。”
林誌新的腦回路永遠和大家不在一條線上,但他腦洞大開的想法,也不是沒道理。不過和人家生孩子是一回事兒,在一起生活又是另一回事兒,至於具體要怎麼做,還是容承耀自己決定,他們做不了主。
容承耀的心思很少展現在臉上,看他現在一聲不吭的,也不知道他心裏到底怎麼想的。陳默是老大,不能帶頭壞了氣氛,趕緊招呼大家喝酒吃菜,聊些輕鬆的話題。
這個場合確實不適合做任何決定,容承耀整理好情緒,和大家繼續玩鬧起來。
夜深人靜,回到家裏的容承耀,躺在床上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如果麗娜懷孕了,他會娶她;可現在有了兒子,讓兒子離開母親到後媽身邊生活,別說麗娜是否接受,自己第一個就不會讚成。
他從小沒了父母,在爺爺奶奶身邊長大,雖然爺爺奶奶疼愛他,給了他無微不至的關懷,但和父母的愛還是不能比的。
難道讓自己的兒子,小小年紀也要經曆他所經曆過的一切嗎?不,孩子有自己的母親,應該在父母的嗬護下長大。
他糾結了,這個問題不像是做生意,有利可圖就可以,這件事牽扯到三家人的利益,他要好好考慮。
雖然孩子在他的身邊長大,得到的肯定比失去的要多,但孩子心理受到的傷害呢?又能怎麼撫平?
隻要打官司,不用想都是他贏,可兒子對自己會是什麼印象呢?
一個生而不養的父親,比得上從小把他捧在手心裏長大的母親嗎?答案可想而知,絕對比不上!
一邊是實實在在的親情,一邊是所謂的愛情,兩個都想要,又不太現實。難啊,這個選擇太難了!
和夏日一起生活?這個想法在他的腦子裏一閃而過,就被屏蔽了。他對夏日的印象依然停留在帶著黑框眼鏡的時候,讓他一個顏控,和這麼普通的一個女人,生活在一起一輩子,他無法想象會是什麼樣子。
既然看不上她,為什麼要讓她有了孩子呢?都是酒惹的禍啊!
夏日開學後就住在學校裏,可她牢牢記住奶奶的囑托,每到初一、十五都會回到容宅,給佛堂上香,四年過去了,風雨無阻從未間斷。
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香火燃盡時,窗外的大雨依然如注,迫不得已,她留在容宅休息。
容承耀那天晚上喝了很多的酒,鬼使神差地回到容宅,醉得不知東南西北,他迷迷糊糊地推開一扇門,跌跌撞撞地向床走去。
趴在床上時好像看到一個女人,他的欲-望上來了,直接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夏日睡得正熟,感到身子很重,壓得她喘不上氣來,睜開眼睛一看,一個男人正趴在她的身上胡作非為。
男女天生的力量懸殊,讓她怎樣用力地推打、撕咬都無濟於事,醉酒的男人力氣大得嚇人,很快扒-光了她的衣服,貫-穿了她的身體,她就像在風雨飄搖中的小船,一下一下被狠狠撞擊,最後潰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