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看著手中還剩下三張沒出去的牌,再看看容承耀誌得意滿的笑臉,怎麼也不相信,自己是玩這種牌的高手,怎麼就輸了呢?
容承耀才不管她在想什麼呢,既然你說玩牌,他依了,那就沒有反悔的道理。眼裏閃過一絲狡黠,提議道:“玩點賭注吧,幹磨手指頭沒意思。貼紙條還是彈腦門?”
夏日覺得可能是沒下賭注的關係,以前和同事們玩這個,都是贏下午茶的,每次都是她贏,弄到最後,她都不好意思玩了。
這次輸了,應該是沒有賭注的原因。點點頭,沒有看見容承耀狐狸般的笑容,想了想,貼紙條弄得滿臉都是口水,還是彈腦門吧,他肯定不會下狠手的。
有賭注了,上把不算,重新來過。
夏日死死盯著手中的牌,認真計算對方手中的牌,謹慎地出著,可最後的結果,還是以她輸了告終。
容承耀壞壞地笑著,曲起手指,在夏日的腦門處比劃,嘴裏還念念有詞,“彈哪兒好呢?這裏,還是這裏?”
骨節分明的大手翹起來,食指和大拇指曲起形成一個圓,那手勢怎麼看怎麼恐怖。夏日後悔了,這要是落在腦門上,得多疼啊?
她抽搐的表情逗樂了容承耀,貓戲老鼠,玩的就是膽識。夏日怕的要命的神情讓他樂不可支,大手用力彈出,夏日“啊”一聲大叫,轉瞬沒了聲音。
容承耀看似用力,實際上的力度已經收減了不少,落在她腦門上隻是輕輕一點,沒有一絲疼痛。
夏日笑了,就說嘛,家寶哥哥還是靠譜的,她賭對了!
手氣好抓的牌就好,當然實力也很重要,否則一把好牌不會出,也照輸不誤。又接連玩了幾把,容承耀的心思根本不在打牌上,隻贏了一把,剩下的都是夏日贏。她的力氣小,即使用力,也彈不疼他,還弄得她手指頭疼。
這把夏日又贏了,看著容承耀滿不在乎的神情,她有點氣惱,一定要想個辦法,讓他吃虧!
小心思一轉,學著容承耀的樣子,眯起眼睛,嘴裏也嘀咕著,“彈哪兒好呢?這兒,還是這兒?就這裏吧。”
說著,她一隻手佛開他額前的碎發,露出平整的額頭,另一隻手的大拇指蓋上小拇指,依次向前,一串密集的聲音響起,結結實實地落在容承耀的額頭上,夏日哈哈笑著,仿佛占了多大的便宜。
容承耀不幹了,雖然她的力氣不大,一點都不疼,可她彈的是四下啊,竟然還是一串的。這個小女人,什麼時候學會耍心眼了?難怪她要彈腦門呢,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
看她的眼光變得意味深長起來,敢和他玩心眼,一定要讓她好看!
可他是男人,男人是大度的代名詞,即使想“報複”,也不能急於一時,小女人若是認為他小心眼就不妙了。
他是有“大度量”的男人,暫時先不和她小女人一般計較了,繼續玩牌。
夏日的小計謀得逞,而容承耀絲毫沒有表現出不喜的樣子,讓她放鬆了警惕,越發開心起來,非常主動地洗牌,分牌,都不用容承耀動手去抓。
那“賢惠”的勁頭兒,真的需要好好“讚揚”!
容承耀非常享受小女人的體貼,半躺著出牌,可在連輸三次後,看夏日的眼神就變了,而夏日依然沉浸在贏牌的喜悅裏,沒有看見。
喜滋滋地上前,在他腦門處找位置,剛才彈的是這裏,這次還是這裏吧,讓他知道知道,本姑娘也不是好惹的。
曲起手指,又在他的腦門上響起一陣“敲瓜聲”,樂得她見牙不見眼。
容承耀早在她上前時,那雙泛著幽幽狼光的眼神,就落在夏日的睡衣上。這種吊帶睡裙,是他的最愛,霸道的男人,根本不準她穿別的款式,要的就是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
絲滑的布料軟軟地貼在她身上,露出深深的事業線;那豐滿的曲線,刺激他的玉望更加強烈。
短短的裙擺根本遮不住白嫩的大腿,隨著她傾身的動作,露出白色的小內內,那蕾絲款式近乎於透明,比不穿還讓人心癢難耐。
蠢蠢欲動的玉望一直被壓抑著,現在徹底蘇醒了,這個小女人,無時無刻不再誘-惑他!
夏日又“占便宜”了,樂不可支,剛要退回來,被他一個餓虎撲食按倒了。
在小女人驚恐的眼神裏,他咬牙切齒的威脅,“讓你贏我,讓你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