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王二驢正他媽撅著屁股做春夢呢,卻被白木柳給踹醒了。
“幹啥啊,”王二驢赤條條的來了個人仰馬翻,一屁股蹲坐在地板上,貌似地板還挺涼。
“你幹啥啊,這大早晨的,”王二驢心虛啊,眨巴下眼睛揉揉。
幹啥?
你還有臉問幹啥?
你脖子裏牙印是咋搞的?
此時的白木柳氣呼呼的正瞪著他呢,一撩自己的秀發,王二驢一瞅這樣趕緊的默默脖子。
知道白木柳看見了,感覺大事不好啊,白木柳這女人性子剛烈。
“嘿嘿,師姐,你發癔症啊,”王二驢趕緊的賠笑,就要站起來,沒成想到呢一個枕頭飛了過去。
“哼,不要臉!”
啪……
王二驢接著枕頭,“嘿嘿,師姐,你幹啥啊,這睡的好好,你幹嘛踹我啊。”
白木柳氣的腦仁疼,大眼睛一眯,“不要亮,你脖子上那是啥?”
“嘿嘿,小狗咬的,”王二驢裝逼似的站了起來,“師姐,昨天遇上一個同事,他家的小狗超級可愛。
本想抱抱啥的,結果這小狗認生不讓抱,還一個勁的忘我身上爬,我一不留神就被咬了一口。
才這樣的,你別多想,要不我帶著你去問問人家?”
“呸!”白木柳一甩腦袋,秀發飄逸。
“呸,你當我三歲小女孩啊,你脖子裏分明就是女人的牙印,還小狗咬的,是老母狗咬的吧你。”
靠,不知道隔壁房間的薛麗雅打沒打噴嚏……
“嘿嘿,師姐,你看看,你看看是女人的牙印啊,女人的牙印能這麼錯位啊,你這是怪罪我了。”
王二驢說著呢,稀拉嘩啦的爬上床,此時的白木柳也是一絲不掛呢。
胸口的兩個大貓咪那是氣的顫啊,如此尤物,王二驢怎麼能放過呢,何況早晨適合日一下的喲。
“啊……你幹嗎啊……”
白木柳被掀翻在床,王二驢可不管這那的,一挺大驢吊,噗嗤進入穀底。
“啊……”
王二驢一呲牙:“師姐,你瞅瞅,是女人的牙印不,”白木柳頓時感覺怎麼著一下子就入雲端了。
嬌喘著摟著王二驢的脖子,仔細一瞅呢,好像不是女人的牙印,沒有那麼整齊,是被劃拉的一道道的。
靠,人家昨晚上薛麗雅是磨蹭著牙齒咬的,那他媽牙印能整齊才怪呢。
“用力……”白木柳這下算是放心了。
一個小時以後,二人洗漱完畢,去餐廳吃了早餐,這下白木柳爽了。
隻是吧,這走路的姿勢有點別扭,像他媽小鴨子似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腿窩子有些疼的很呢。
坐車回到青龍鎮,白木柳開著車,打開音樂,小嘴角舔了舔,似乎還在回味呢。
王二驢可他不聽這些音樂,放倒座椅倒頭就睡。
心裏也是憋了一肚子火,日你先人板板的,這他媽一趟縣裏市裏的,花了不少錢不說呢。
結果就日了一個女人,其他三個女人都是半個,一合計才兩個半!
成了他媽二百五了……
越想越生氣,又不想白木柳瞎嘮叨,幹脆睡覺嘮,這他媽一覺真的睡到青龍鎮了。
“親愛的,醒醒啦,醒醒……”
白木柳把王二驢給搖晃醒了,“親愛的,到了,”白木柳嗲聲嗲氣。
王二驢一睜眼,好嘛,都要快天黑了。
“嘿嘿,師姐,怎麼這麼慢啊,”王二驢眨巴下眼睛,劃拉下有點發皺的臉。
“哼,路上遇到塌方的了,等了好幾個小時。”
王二驢罵了一句,“這狗娘養的公路局,就知道收錢,不知道給老子修修路,不知道老子是誰啊。”
噗嗤……
噗嗤一聲呢,白木柳笑了出來,“親愛的,你是誰啊,你是市委書記還是省委書記啊,還專門給你修路。”
白木柳這噗嗤一笑,真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姿態。
“幹嘛呀,別亂摸,”說著不讓人家王二驢亂摸,身子還往上靠。
“嘿嘿,師姐,現在不疼了吧。”王二驢心裏一手摸著大貓咪,一手摟著白木柳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