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高並不慌亂,輕聲細語的勸著暴怒的嬴政。卻決口不提呂相國的事。
“哼!”
嬴政一甩寬大的衣袖,雙開始了急速走動。
趙高一臉媚笑的看著走動的嬴政,白靜的小臉上的表情始終就沒有變過,好像生來就隻會笑一樣。
“王上,這種小事交給下麵的人去做就行,王上日夜操勞,現在這種小事也要王上親自過問,還動了這麼大的怒火,難不成王上想讓奴才心焦而死嗎?”
趙高輕輕走到嬴政麵前,跪下就抱住了嬴政的一隻腿,整張臉磨擦著嬴政的腳背,輕輕的說著,不時的抬頭看一下嬴政,小臉上已滿是淚水,煞是惡心人。
嬴政低頭看了看趴在地上的趙高,從頭一直看到高高撅起的屁股,眼角突然跳動了幾下。
嬴政輕歎了一聲:“高啊,你不明白為王的心啊,這件事不是小事啊,現在各國都看著秦國,而我們竟讓一個不知來曆的人在鹹陽城中輕鬆來回,天牢何等重地?這人竟如在自己家一樣閑庭信步,這傳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王上所說皆是軍國大事,豈是趙高一個女人所能明白的?可即便如此,王上也不用如此親力親為,有些事,交給下人去做就行,王上隻管發號使令,豈不快哉!”
趙高仍然輕聲細語的說著,竟然自稱自己為女人,聽得殿內宮娥們一陣陣惡寒。但沒人敢抬一下眼皮。
“啪”的一聲,嬴政彎腰打了一下趙高的屁股,笑笑說:“嗬嗬!也是啊,國家大事,豈是你一個女人所能明白的,不過你別的,倒是明白得很啊!”
“王上……”
趙高輕扭著被打的屁股,媚眼如絲的看著嬴政發嗲。
嬴政呼吸慢慢加重,大手撫摸著趙高的屁股,兩眼中滿是趙高欲語還羞的“女兒態”
“王上!”
趙高蘭花指輕輕的指了指殿下的宮娥。
嬴政轉身要入內殿,趙高喜得馬上站起,小碎步的跟著嬴政。
嬴政突然想到了什麼,回身已是麵色威嚴:“呂相國呢?怎麼一天不來見本王?”
趙高見嬴政變了臉色,站定回答:“昨晚呂相國在府裏被人偷襲,受了驚嚇,現在還病臥在床。”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嬴政高舉兩手,仰頭怒吼,如鞋底一樣的臉也開始急速抽動。
下麵的宮娥已是全身顫抖,趙高也不知所措的看著嬴政。
“連呂相國府地也被他進入,他真當這鹹陽是他家後花園嗎?”
隨著嬴政高聲怒喊,大殿裏的簡筒被他掃得遍地都是,一個銅鼎也被他掀翻在地。
宮娥們紛紛暈倒,趙高小臉上也滿是汗水。
突然,嬴政輕輕整了整衣服,施施然的坐在了寬大的龍椅中。
趙高見嬴政突然坐下,臉色突然變得蒼白。
“嗬!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嬴政突然發出一陣怪笑,下麵的宮娥有些已經控製不住尿在了衣服中。
“有意思,這個人有點意思,非常之有意思,嘿嘿嘿!”
嬴政突然冷靜得像一座冰山,然後雙手按著太陽穴微笑著說道:“來啊!把她們幾個拖下去埋了吧!也免得她們天天擔驚受怕。”
隨著幾聲沉重的腳步聲,幾名兵士進入,麵無表情的拖走了已經癱倒的宮娥。
“高啊,本王累了,扶本王安歇。”
趙高忙攙著高大的嬴政進了大殿背後。
隨後,大殿後傳來了皮鞭接肉的“啪啪”聲,和趙高壓抑的呻吟……
王翦今天很興奮,因為他知道殺死他兒子的程文龍就在鹹陽城,王翦綱牙猛咬:“來了,你就走不了了。”
不過隨著兵士的消息傳來,王翦越來越失望,難道他們幾個已逃出鹹陽?
傍晚,王翦拖著累得半死的身體回了府,剛到府門,就聽到府裏傳來陣陣樂聲,和一個女人如之音的歌聲。
王翦暗罵一聲,大步走了進去,卻沒看到自己的一個親衛已經不是原來的摸樣。
程文龍已經在王翦府前轉了一天了,眼看著王翦發著一道道捉拿自己的指令,頭戴鬥笠的程文龍一聲不響的耐心等待。
其間,還跟某個衛兵聊了一陣,儼然一付對惡賊仇恨的樣子。
就在剛才,王翦率領衛士回來,一名衛士走在最後,莫明其妙的就被程文龍給幹掉了,程文龍換上衣服,跟著王翦進了將軍府。
王翦府中,澳答馬側躺在一付軟塌上,一隻手支著腦袋,一隻手輕輕拍著自己的腿,兩眼不眨的看著台上唱歌的女子。
王翦大步走進,一臉怒容的看著自得其樂的澳答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