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韓王安,真他媽的笨蛋!”
阿伊薩仍然罵不絕口。
程文龍笑著說:“這種昏庸之人,不值得跟他生氣,秦國一定會大舉反撲,到時,就是韓國滅亡之時。”
“張良這小子倒還不錯,就是有點愚忠,跟著這麼個王上,有他媽什麼意思!”
阿伊薩想不明白。
程文龍卻突然臉色嚴峻,他想到自己這一鬧,怕是給了想整張良的人機會,不知道張良會不會被韓王治罪。
“程先生留步。”
後麵有人大喊。
程文龍回頭一看,一名大漢騎著馬,邊跑邊喊,就和阿伊薩停下等待。
“程先生,張良因帶你入宮,現在被韓王安下了大獄。”
鍾淵剛說完,程文龍就掉轉馬頭,直衝新鄭而去。
丞相府。
魏渺點頭哈腰的對著一個人在低聲說著什麼。
“王上說了,如果你動作快的話,我們的協議還是可能的,如果慢的話……
來人一臉不耐的說著,看都不看魏渺。
“一定,魏渺一定加快速度勸韓王安投降,還望大人在王上麵前為魏渺美言。”
來人“哼”的一聲走了出去,出去後回頭看了看丞相府,張嘴在地上吐了一口:“呸!不要臉的叛賊,還想著高升,秦王最討厭這種人,韓國投降後,嘿嘿……
魏渺見來人走後,臉色變得陰冷,招來兩個手下,低聲交待著什麼,兩人喏的一聲出去。
深夜,新鄭天牢,張良垂頭喪氣的坐在牢房裏,不明白韓王安為什麼這樣昏庸,程文龍什麼樣人,韓王竟不要,張良深深的為韓國擔心。
牢門突然打開,進來兩個人,陰笑著看著張良。
“你們什麼人?要做什麼?”
張良大驚。
“嘿嘿!我家老爺讓我們來送張公子上路。”
兩人說著從身上掏出一包藥。
“你家老爺是誰?”
張良暗暗叫苦。
“魏……”
一人說了一個字,別一個人卻突然在他頭上打了一下,不料那個並不買帳,白了一眼說道:“他媽的,他活得過今天嗎?說了怕什麼,就是魏丞相讓來殺他的。”
張良突然明白了,怪不得魏渺同意建中轉站,怪不得極力主張投降,原來,魏渺早就勾結了秦國。現在,竟派人來殺自己了。
兩人一步步逼近張良,張良絕望的閉上了眼。
但兩人卻沒有了動靜,張良睜眼一看,麵前站著的分明是程文龍。
張良眼中有了淚水,緊緊拉著程文龍的手說:“程先生……
“跟文龍走吧!”
程文龍說。
張良卻不回答,嘴裏一直在說:“韓國完了,韓國完了!”
程文龍搖頭歎息,伸手把張良打昏,背著出了天牢。
程文龍把張良交給在天牢外放風的阿伊薩,讓她帶著張良去沛縣,阿伊薩大奇:“你不走?”
程文龍漫不經心的說:“我還有點事,你先走,我隨後就到。”
阿伊薩拍馬帶著張良遠去。
“叫什麼名字?”
程文龍問報信的漢子。
“殿內侍衛,鍾淵。”
漢子回答。
程文龍拍了拍鍾淵的肩膀說:“是條漢子!”
說完程文龍就向著丞相府方向走去……
韓國新鄭,民眾經過了戰火的洗禮,如今終於歸於平靜,王宮裏發生的事,他們不知道,也不會知道,他們隻想安穩的過日子。
早晨,民眾早早起來,都開始了一天的忙碌,但這時,從丞相府方向傳來有氣無力的喊聲:“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快來人啊!”
人們大奇,紛紛湧向丞相府,丞相府高大的門樓上,吊著一個赤身裸體的人,大家仔細看,正是當今丞相“魏渺”,卻見魏渺全身都是鞭傷,兩邊兩隻臉上各有一字,左臉是“叛”右臉是“徒”,此時,有氣無力,正低低呼救。
眾人大驚,難道是秦國人夜裏把丞相府裏端了?這丞相怎麼讓人給吊了起來?忙七手八腳的上前,解下魏渺,魏渺臉色蒼白,好像受了極度的驚嚇一樣。兩隻小眼四處觀望。眾人忙把他抬進丞相府醫治。
消息傳進王宮,韓王安大驚,忙令太醫去丞相府救治,自己也親自去丞相府慰問。
韓王安很生氣,也很害怕,生怕自己的國之棟梁,精神支柱,丞相魏渺倒下,更為害怕的是竟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夜入丞相府。
魏渺見到韓王安就痛哭失聲,韓王安溫聲相慰,忙問魏渺可曾看清偷襲者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