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入學我出身在西北個一個貧困地區的縣城了,說起這個貧困地區,據說有聯合國的官員來我們這個地方考察過,得出一個非常肯定的結論是:這個地區不適合人類居住。說的白一點,他們的意思是人在這個地方活不了。現在想想這些官員估計也都是些官老爺,我從小長到了這麼大,是活生生的例子啊,推翻了他們的結論。他們低估了中國人的生存能力,中國人是韌性超長的民族,無論是如今唯一的超級大國美國,還是戰亂頻發的伊拉克,阿富汗,甚至是連名字都不是很熟悉的非洲某個地方,都有中國人以自己的方式證明著存在感。貌似是曾經收複過新疆的那位老爺爺左宗棠說過:“此地貧瘠甲天下”意思是你們這裏太窮了,好吧你們是第一名吧。別人說起自己的家鄉,什麼天府之國,魚米之鄉,什麼物產豐富,什麼礦產啦,特產啦,那真是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每當別人在我麵前這樣的顯擺的時候,尤其是南方人,我就說我們西北的漢子怎麼怎麼的。現在想想或許有句話可以作證西北的漢子為何總是粗狂,彪悍,那就是窮山惡水出刁民啊。個人觀點啊,不成熟,不公知,隻是說說而已。不是打擊,不是歧視,隻是陳述。雖然偉大的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鄧爺爺說過:“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不能苦孩子”。但是如此偉大的政策,在我童年的記憶中似乎是姍姍來遲,估計中央的政策到我們這西北的犄角旮旯的小地方,要曆經千上萬水,況且這黃土高原的,特點就是支離破碎,山大深。那時候我們的小學好像是五年的,小學畢業的那一年好像是有了六年級的。說起教育,像我們這種鑽石級差學生是根本沒有資格去講一些很有深刻道理的話的。但是說起那時候的窮,那時候的苦。我簡直是可以像祥林嫂一樣,給說出很多的。現在想想,那時候的窮,真是到了一種上升到藝術一般的境地了。小時候對於洗澡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做為生活的一部分來考慮的,那時候洗澡是在盛夏的時候,找一個用來洗衣服的大塑料盆或者是鋁盆先弄滿一盆涼水,然後放到大太陽低下去曬,曬成溫水的時候,我媽媽就給我洗洗身上。再有機會接觸到類似的洗澡機會,那就是去河裏遊泳。這條名叫渭河的河流把這個小縣城分成了兩半,那時候的小河裏丟著各種生活垃圾,還有因病死去的豬啊,狗啊什麼的,但這些都不是很重要,下一場大雨,河中的水就會暴漲,這一切亂起八糟的東西就會衝的無影無蹤。況且那時候的生活條件,誰還會在乎這個。但是不能否定的是危險還是存在的。記得有一次我和我小學的同學,還有他的弟弟去遊泳的時候,他弟弟的身上莫名的出現了很大的紅色的皰疹,我們都不知道那是怎麼了,那時候我們都被嚇壞了。當然像我這樣手賤的人,當然也會遇上很多的破事,記得有一次,我在河床上撿了一個啤酒瓶,打算把它扔的很遠,也不是為了什麼,隻是想把它扔的很遠,但是我沒有注意到啤酒瓶的瓶口處有一個缺口,我記得是用右手把瓶子扔出去的,沒想到右手的小拇指的指頭的肉差點被全部的削掉。我記得們沒有任何的包紮,也沒有消毒什麼的,那時候連個創可貼也是沒有的。而且還不能讓家長知道,好像最終是知道了,肯定是所有農村的父母的那一套,我就忍著疼,站著寫作業還是什麼的,幸虧那時候血小板多,記得血漬最後在小拇指的指頭凝結成了一個小球,那時候的歲月就是這樣的,就像一些野草野花一樣的活著。那時候危險也是生活的一部分。記得又一次還是去河裏遊泳,其實那時候的河道裏不是很平整,最可怕的是有那個挖沙的坑,工程用沙,把沙子挖走了,但是河道裏的那些坑是不去填的,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標記,那時候的管理遠遠沒有現在的這樣的嚴格,很多事情是很混亂的。我們會找那些原來是個河壩什麼的,最後不知道是河流的衝洗還是什麼的,隻是留存下很少的一段距離,但是那裏是聚水的,那裏的水很深的,基本上我們會選擇在這樣的地方,這裏比較好玩一點。記得好像是在一個什麼長的旁邊,我們正在河裏個個脫的像個泥鰍一樣的光禿禿的,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說是有鬆鼠,我去,那可是一下子就炸了鍋了,我們都穿上褲頭開始追,什麼也不顧了,這樣悲劇就開始了,我們瘋子一樣的尋找鬆鼠的時候,我看見那個廠區的一條水泥的小路上有張的很茂盛的草,我天然的以為那地方肯定是有鬆鼠的就不顧一切的跑了過去,剛開始沒有什麼感覺,,但是慢慢的被那些草接觸過的受害者的那塊皮膚就會變的很癢很熱,慢慢的出現了紅斑,凡是從這條小路上跑過去的都有類似的感覺,我們嚇壞了,趕緊跑回了家,讓奶奶看看。奶奶見多識廣,說這是我們這裏的一種有毒的草,不是很很麻煩的事情,說有個偏方,那就是用鼻涕來摩擦傷口,會好起來的,但是最後我們兄弟們還是沒有怎麼做,記得好像是忍了忍就過去了,但是這種有毒的植物,是在是影響很深刻的。這條河水,日夜不停的留著,它升起朝陽的樣子,它落滿餘暉的樣子,它綠草茵茵的樣子,它白雪皚皚的樣子,無論是神樣子,無論是什麼神態,在我心中是如此的的美麗。那時候的小河裏,有一種魚兒,叫狗棒子,一種很小型的魚兒。全身是灰麻色的,遊起來速度是很快的。那時候這種魚兒還是很多的,那時候我們會用一種工具,就是那種用來篩煤渣的東西,想一個盆,邊上是一圈竹子,下部分是網狀的鐵絲,這種抓魚是最好的,運氣好的話,一次會收獲不少。但還有一種方法,就是徒手的抓魚,因為那時候河水是很清的,而且水也比較小,關鍵的一點是,我們的那個視力,簡直是好到了非常啊,直接可以盯著魚,然後抓起它。那時候抓的魚都是用那隨便撿的飲料瓶裝的,那些魚兒那時候原本是打算拿回家養的,但是那時候根本不懂那些,不知道水裏邊有氯,要把水曬了再用,而起那時候窮的根本是沒有任何的錢去買魚飼料還有那些增氧設備什麼的,那些魚基本上都死了,要麼為了家裏養的雞,或是就那樣白白的糟蹋了,記得有一次是抓了很多的魚,然後忒特意的把裝魚兒的盆子放到了陰涼處,那時候玩累了,就去睡覺了,一覺美美的起來後,發現太陽已經換了方向,那盆子魚兒,在太陽的暴曬之下,全都翻了白肚子。想想太可惜,在我印象中沒有見到這種魚到底能張多大,記得這個河的上遊那時候有一家澱粉廠,那些汙水直接排到河流,魚兒毒死很多,死了的魚兒漂在河邊,記得見過比較大的魚。我也沒有吃過,那次差點就吃一回,我們用鐵絲把那些抓的溝棒子穿起來,也沒有洗,就那樣的穿起來就直接在火上烤,最後考的黑裏吧唧的,好像是誰也沒吃。關於小河的記憶很多,小河總是水很小,記憶中隻有一次好像是上遊發了大水,我記得那河裏衝出來很多的小食品,想在想想估計是上遊哪家的鋪子被衝了。原來的河水是沒有修攔水壩的,在冬天的時候我會想著很多的心事,然後在冰麵上自娛自樂的走很久。在這條河上有一個算是文物的橋,名字叫做霸陵橋。在這個橋的旁邊有個小學,我的人生在這個小學起步.應該是這麼說,我們這個小縣城裏有兩座小學,第一小學和第二小學。第一小學離家裏很近,家裏人原本是打算要我上一小的,結果去報名的時候人家嫌我年齡小,被拒絕了。沒有辦法,那時候沒有背景沒有關係的,說不行就不行,因為規則就是給窮人製定的。沒辦法我就去了二小。現在想想簡直是像是去了土匪窩一樣的。那時候一小的校風,好友教學質量都是最好的,相比之下的二小,校風很不好。所謂的一小的學生,二小的草。好像是當時就這樣的來形容這兩個學校的。二小我記得隻是念了半個學期,但是人卻沒有能記下誰,但是記下了很多的事情。記得那時候的二小的校門還是那種很老式的大門,就像是那種很久年代的的寺廟的門一樣的,這個門現在好像還在那裏,但是隻是作為文物存在了,那個門也不能走了,好像是用水呢給封住了,二小現在建了新的校門還有教學樓,這個門早就不用好久了。但是關於這個學校大概的記憶還是有的,記得從校門進去是個很大的院子,然後下去一個斜坡之後後邊有一個很大操場,記得那個操場很大的。好像是一個大土坑的。記得媽媽送我去上學的第一次的時候,那天早上媽媽給我給我買了一個油餅,我們這裏的習慣是早上吃一個人人的油餅,是很不錯的。我們去上學的路上是路過一個那會叫百貨公司的地方,那個地方好像是五層樓的樣子,上邊有一層是專門滑旱冰,那時候算是比較鑫朝代東西。我們的一個娛樂活動地方,我們走到樓上,然後從樓梯邊的手扶上滑下來,記得那手扶好像是木頭的,被大家夥遛的非常光滑,就像是上了油似得。那會真是無聊的蛋疼。我們在那上邊打過架。記得那次就是打架的時候,好像是中午的時候被媽媽找到了,好像也沒有說什麼,我這個吃貨,好像是隻記得了是那次回家吃的是米飯。在這個我隻是念了好像是半年的學校了記憶還是很多的。記憶中那學習是差的不一般的,我記得好像是上數學課,就是後邊的那些好像是比較難的題,好像是想一想啊什麼的題目,記得那次老師說誰會做這道題,好像是全班都不會,那時候的我恨不得自己是一個烏龜,把自己的頭縮進去。緊張的連呼吸都要很小心的進行。我忍啊忍,老師好像實在是等的沒耐心了,就出去了,我感覺馬上要下課,我那是估計是爬的太低了,實在是忍不住了我就爽爽的伸了一個懶腰,誰知道,我去,老師進來了,老師以為我會做了,我剛才的嗯啊動作是舉手了,啊喲,我去,悲劇就這樣的開了。各種嘲笑與羞辱,反正那時候的臉皮特別的厚,就活下來了。那時候的我就想是一張白紙一樣的,很容易的染上其他的顏色,我也不例外,雖然那麼小,但是記得那時候我已經是很我們村子裏那些小混混在一起了。知道那次出了嚴重的事情。小的時候,我們這個小鎮子還是相當的落後,在大街上跑的三輪車是很多的。所謂金蛙金蛙,致富農家。時風時風,路路暢通。好像記憶中這就是那時候的農用三輪車最出名的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