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禿頭男的眼睛已經黏在宋悠然細白而又修長的大腿上,宋悠然穿的是Givenchy的連衣裙。
經過宋悠然的一番折騰,春光乍泄。可引得那些男人口水幾乎都要從嘴角流了出來,那種猥瑣色眯眯的眼神讓宋悠然一陣陣發寒。
“沒想到看起來清純矜持的小美人,你看看這小蠻腰,身段婀娜玲瓏啊,到時候馬騷起來可讓我們飄飄欲死啊。”說完禿頭男一臉沉醉的樣子。
“大哥,我們還等什麼,快上吧。”那個叫小偉的不疾不徐向宋悠然走來。
宋悠然強忍著身上的不適感,扶著旁邊的凳子站了起來,眼眸一撇看到吧台上有自己的手機,立馬朝吧台上跑去。
而那些猥瑣男子則笑著看著宋悠然的舉動,反正這裏離陸地很遠又是在海域上,等到有人來救那小美人恐怕也是明天了,長夜漫漫這女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幾輪。
猥瑣男子們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當悠然跑到吧台時,找到手機,翻出通訊錄,顫抖的手指點了常懷洲的號碼。
快接,快接呀!鈴聲放了一遍又一遍,以前感覺好聽的音樂此刻在宋悠然的耳邊就像亡命催魂曲。身後男子們的眼神就像是獵人看待獵物般蠢蠢欲動,宋悠然的心髒幾乎都要掙脫喉嚨,那心跳頻率快的讓她嚐到死亡的感覺。
好在電話在經過漫長的鈴聲後終於被接起,“常懷洲快來救救我,我在一艘遊艇上,快來救救我。”
那邊卻傳來嬌滴滴卻又尖銳的聲音,“懷洲在洗澡啊,你聽。”
宋悠然聽見浴室傳來淅瀝的水聲,手機那頭傳來委屈的聲音,“抱歉啊,懷洲恐怕沒有時間來救你了。我是懷洲的未婚妻,你這晚上的還打電話給我男朋友,可不好吧。我看你還是自救吧。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說完,電話就被撂了,無情的嘟嘟聲像一根根細細的綿針紮進她的身體,那種深入骨髓的痛感和希望就此破滅的絕望侵襲著宋悠然。
電話那端的蘇顏此刻坐在沙發上,穿著V字領的薄紗睡裙,白皙的皮膚裸露。
何婷告訴了她今晚動手,她可是特意邀請常懷洲翻雲覆雨,也特意的穿的如此清涼,為的就是讓常懷洲沒有時間去救宋悠然這個小賤人。好在自己阻止了這一通電話,懷洲可不知道這件事的發生。
蘇顏把來電顯示給刪了,就把手機放在邊上。這時常懷洲下半身裹著浴巾走了出來,濕漉漉的頭發,水滴順著人魚線。
看著這香豔的畫麵,蘇顏口幹舌燥的。而常懷洲渾然不覺,隨口說了一句,“我剛剛好像聽見了手機響了。”
“我看你在浴室裏,挺猶豫不決的要不要幫你接起來。可沒過幾秒它就自動掛了。可能是打錯電話了吧。說完,蘇顏朝常懷洲走去,貼在常懷洲的身上,手臂環在他的頭頸,向常懷洲吐出熱氣,“長夜漫漫我們該做點什麼。”
常懷洲到底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嗓音裏夾雜著一絲情欲,“你這個小妖精。”隨後常懷洲把蘇顏抱起來丟向旁邊的大床上。
禿頭男見宋悠然一臉無力的樣子,就知道被人拒絕了,不禁憐香惜玉起來,道:“小美人,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們可不會虧待你的,一定讓你爽個夠。”
“是啊,你不反抗,我們也會對你足夠溫柔。要是你給臉不要臉,我們可是不介意增加點小情趣,到時候用力過猛,死了可就不劃算了。”塌鼻梁厚嘴唇的男子說。
宋悠然不敢直視那些男的眼睛,弱弱的說 “你們把我放了,我自當有重謝。況且你們這樣做也是犯法的,被警察抓到了要吃牢飯的。”
“果真是千金大小姐,我們幹這種事肯定是有人花錢雇了我們,退路也一定會我們安排好的。再說了,能夠上你這朵白蓮花,坐幾年牢又有什麼關係。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風流你聽過沒有啊。”禿頭男給宋悠然飄來了一個眼神,看的宋悠然毛骨悚然。
“到底是誰指使你們這樣做的?”
“有個女的交待我們好好伺候你,但那女的也是聽上麵的人辦事,反正我隻知道是姓陸的。我也是看在你即將被我們操,也就讓你死個明白吧。”禿頭男說。
一聽到是姓陸的,宋悠然不禁睜大了雙眸。
她是真的沒想到陸勵言會恨自己這麼深,先是爸爸的死,再是自己現在的處境。陸勵言你是想看到我們宋家人死絕了,你才滿意嗎。我們宋家人到底是欠你什麼了,要這樣的對待我們。
看見那女的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禿頭男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些說辭其實何婷早已告訴他怎樣說,反正自己拿錢替別人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