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諶淩煙靜靜的吐出這三個字的時候,臉上不帶任何一絲表情,她似乎在說一件,和自己全然無關的事情,如此的輕描淡寫的就說出一個人死了,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這樣平常的話一樣,實在是讓人震驚不已。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江嚴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他派去的人雖然說不是什麼高手,可好歹也是軍中之人打過仗的,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被一個小小的女子給解決了呢?這也太不像話了吧!
“怎麼,幹爹好像不相信啊,不如隨我前去看看,不就一目了然了嗎?”諶淩煙挑了挑眉毛,有些挑釁的說道。
江嚴狐疑的的看了她一眼,心想,這臭丫頭又在玩什麼花樣,該不會有鬼吧!畢竟他剛剛派人刺殺了她。
“怎麼,幹爹你怕了嗎?所以不敢隨我去。”諶淩煙話中帶話,聽得對方一下子就怒火中燒。
江嚴一臉怒意的看著她,有些惱火的說道,“老夫征戰沙場數十年,還會怕你這小小的女子不成?”
說罷,他便轉身離去,徑直的衝向了他的經營,經營,果然,太剛剛拉開羅帳,就看見他剛剛派去的人依然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隻是那人神情自然,平靜得十分可怕,根本不像是死了,簡直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他不由得詫異的看著身後那女子一眼,心想,她該不會是在騙自己吧?他是真的不相信她有那麼大的能力可以輕而易舉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殺了一個這麼大的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連他也未必可以做到。
“你確定他死了嗎?”江嚴一臉不信任地看著她,該不會是中了什麼迷藥給弄暈了吧!還騙自己說他已經死了,這些小把戲他可是清楚的很。
“幹爹,你還真是好笑,他是不是死了?你上去探探他的脈搏不就一清二楚了嗎?”諶淩煙自然的坐在床上,一臉自信的說道,這個江嚴可真是好笑,竟然還懷疑自己騙他?
難道她看上去就這麼的無能麼?
江嚴微微一震,眼神中掠過一絲尷尬,不過那一絲尷尬,也隻是停留了片刻而已,他立刻就恢複了往日裏的威風八麵的模樣,他好奇地上前查看男人的身體,驚訝地發現,這個男人竟然真的已經沒有了脈搏,而且他仔細的看了半天,竟然完全沒有看出一絲的傷口,衣服整齊,臉上更是沒有任何異常,根本查不出死因。
她究竟是用的什麼兵器呢?或者說她究竟是用的什麼法子殺了這個男人。
江嚴看了諶淩煙一眼,月光下的她,露出一絲陰冷的微笑,在那一刻,他竟然覺得有些瘮人。
“怎麼,你,難道會武功?”
江嚴眯著雙眼謹慎的看著眼前這個女子,語氣冰冷的可怕,半天他才試探性的問出這樣一句話。
“我會不會武功,幹爹你不是應該最清楚嗎?”諶淩煙反問道。她滿意的看著那屍體,不過說起來,她可以這麼迅速的殺了這個男人,還得多虧之前王子言那個傻小子派來的手下,免費給她試手呢,那個時候她就已經開始練習用銀針殺人了,沒想到如今還真的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