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韓思雨的房門,隻見她正趴在床上小聲地抽泣著,見我進來了就立馬用被子蒙住頭。
“思雨,怎麼了?”她不鳥我。
“生氣了啊,好啦對不起嘛是好不對,我跟你道歉。”依舊一動不動。
“再不說話我可要憋死咯,要不這樣吧,我學豬叫,以是懲罰好吧,不過說好了,我學得像你就得原來我哈。”說完,我不管她答應不答應就學起了豬叫:“哇......哇哇哇......哇”
“噗呲,你有病啊你,哪裏涼快哪裏呆著去,少在這打擾我。”她一個沒憋住,掀開蒙在頭上的被子破涕為笑的罵道。
“哈哈,看吧,還是豬管用,可以逗你開心。”
“你這都哪來的奇葩怪豬啊,想當年豬八戒也不帶你這樣叫的吧,哇哇哇的難聽死了。”她嬌嗔的說道,末了還不忘白了我一眼。
“那豬是怎樣叫的啊?”
“那豬肯定是諾諾諾的叫啊。”
“噗呲,沒錯沒錯,豬就是這樣叫的,哈哈哈哈......”我一聽頓時捂住肚子肆無忌憚地大笑了起來,這個天真的傻妞。
“她立馬反應了過來,好啊,你居然玩我?你才是豬呢,你這個壞豬爛豬臭肥豬,天下第一混蛋豬。”她惱羞成怒,將床頭的抱枕朝著我丟了過來,我一把抓住拿在手上,得意洋洋地一臉欠扁樣。
“靠,你這個混蛋,你居然還敢反抗,想造反了是吧?”她怒氣衝衝地說著,兩隻粉嫩的雙手摩拳擦掌著。
“額,不敢不敢。”我說著,急忙把抱枕放到她的手上,裝做奴才躬身道:“小的真心不敢了,求公主原諒。”
“哼,算你還識相,不過呢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本小姐就罰打水幫我洗腳,你可服氣?”
“喳,小澤子遵命。”我學著太監沙啞地口氣說道......
打工仔的生活總是那麼的枯燥乏味花開花謝,日生日落,一成不變的日複一日著。使得身陷其中的我們都過得渾渾噩噩,就連哪天是星期幾都不知道。這不,一晃眼就過去好幾天了。
夕陽透過窗口的玻璃照射在辦公桌上,文件夾頓時被渡上一層淡淡的金黃色,一股暖意滋生心頭。窗外,餘暉散落在廠房空曠的操場上,接著又慢慢的死去,再被新的夕陽覆蓋,接著又漸漸死去,如此周而複始的循環過程,累積成了一個又一個人或平凡無奇,或驚天動地的人生。
拿著倉庫的進貨單,我望著窗外的世界出了神。“哎,我到底要如何才能改變這苦逼的打工仔的命運啊,天天守著這個小小的地方簡直就和坐牢一樣,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我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比較愛傷感,自卑的人,可是怎奈越是自卑的人越是有抱負,越是想出人頭地,於是也自然也就比別人更痛苦。
“是誰帶來/遠古的呼喚/是誰日夜遙望著藍天/難道是還有無言......”突然,放在桌上的手機鈴聲響起了,看了看,是鍾坤的電話。
“天澤,不好了”我摁了接聽鍵把手機放到耳邊,“喂,什麼事啊?”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對方已搶先火急火燎地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