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剛好碰上公司趕貨,所以加班到9:30的我們一下班忙打了一輛的士火急火燎的趕往約定地點。對此心裏一直犯嘀咕,他母親的我剛來應聘的時候,廠門口偌大的招聘啟示上明明寫著每天工作10小時,周末休息不加班,然後為了進一步確認,我又跑去問了問公司守門的保安,那混蛋媽個比的跟老子說的和招聘啟示如出一轍。
於是我就進來了,然後進來未滿一個禮拜就他媽後悔了,丫的什麼每天工作10小時,什麼周末不加班,我去你母親的哪個王八蛋狗嘴裏拉出來的一坨屎,老臭老臭了。
每天工作12小時不說,工作一兩個月下來,我他媽一共才休息了一天,就這樣指不定我還得捧著盆鮮花水果跑到某座仙山靈廟去磕頭,然後對他們這些老神仙們千恩萬謝的說“南無阿彌陀佛,感謝菩薩們讓公司停電一天。
”我操,一想到這家垃圾公司用這麼卑劣的哄騙手段招聘員工,丫的勞資心裏就極度鄙視不爽,每天累死累活不說,整得跟韓思雨浪漫的機會都沒有,偶爾回去後再加個班啥的,就的淩晨三四點了才能入眠,第二天還得撐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吧唧吧唧跑著去上班,一看考勤表頓爆粗口:“我操你媽哦,又遲到五分鍾”......
不稍片刻,惠城酒吧四個大字通過IED屏幕赫然出現在街道旁,我在車廂內向外四處望了望,沒有看到任何異常的人和事,也可能是因為在這裏發生什麼奇聞趣事都是正常的。再他媽說得透明一點,就是沒有看到原本想到的看到曹寒軒帶著一大片人在等著我們的姍姍來遲。
“師傅,不用找了哈。”我抽出牛仔褲口袋裏幹邉的錢包,從裏麵取出一張20的人民幣遞到出租車師傅手中大方地對他說道。
司機拿著錢愣了半晌,臉上寫滿了愕然和不可思議,接著我們就打開車門下車了,直到走了好幾步,身後的司機才如夢驚醒般的反應了過來在身後大聲急急喊道:“喂喂喂,小夥子還差三塊嘞。”他不喊不要緊,這麼一喊還得了,四周所有的目光都了立馬聚集到了這裏,我的臉頓時羞愧的刷的一下通紅,火辣辣的,也不知道常開心幾個是怎樣的心情,應該也很難堪吧?然後我又掏出三張一塊的砸在了他的車裏:“靠,你他媽不早說。”完了頭也不回的灰溜溜快速離開。
晚上十點二十,你隻要打開窗戶就能夠看到惠城酒吧附近一家小KTV場所門口外,四個衣著單薄的傻逼站在瑟瑟的秋風裏來回得踱步著,雙手也因為冷緊緊地懷抱在胸前。我凍的手腳冰涼,一個勁的蹦蹦跳跳著,兩隻手也不忘來回戳著臉蛋。劉溢星則更為誇張,躲到牆底下蹲著縮成一團,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幾個沿街乞討無家可歸的乞丐。
我這麼想完全不是誇張了啦,因為中途就有兩男兩女小屁孩打打鬧鬧之中看到了他之後就停了下來,然後幾個人盯著他愣愣地看了一兩分鍾之後,其中一個紮著兩個馬尾辮的小女孩終於萬分不舍的自口袋掏出了一張五毛的和一張一塊的走到劉溢星的麵前,用稚嫩的童音說道:“老爺爺,這是我積攢了一個星期的零花錢,你拿起買點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