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哪些傷者送去醫院之後,我們原本三十幾號人隻剩下二十四五人了,接著我就如約的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家檔次也不算太低的川菜館下館子,打算好好的叩謝他們一番,錢是我和廖海鍾幾個人一起湊的,因為怕不夠用,於是每人足足湊了五百,五個人一共也就是兩千五,所以足矣點上幾座滿漢全席幾箱啤酒。然後酒後剩餘的再回去平分。
“曹兄弟,來,想要吃什麼你盡管點,別給哥們省錢,隻有吃得開心,喝得開心就好啊。”我把一張菜單遞到他的手上。
“好啊,既然這樣,那可就別怪兄弟我下手太狠吃窮了你了,哈哈。”曹寒軒笑著接過菜單。
“哈哈,兄弟們這次幫了我們這麼大一個忙,狠宰我們一頓我們又還能說什麼呢是吧。”我笑著打了一個哈哈,跟著我又把手中剩餘的幾張菜單分別遞到他的小弟手上,那些家夥自然也是毫不客氣的接了下來。而一旁的鍾坤他們也在分發菜單給其他小弟,我們二十幾個坐了三桌,每一張桌子都坐的滿滿的,其熱鬧勁足矣和逢年過節的氣氛比擬,不知道的還會以為是辦啥喜事呢。
天上地上,天南地北,天上人間都被我們這些兄弟胡侃亂侃了一頓之後,酒菜終於都上桌了,“我操,終於上菜了,這群人一直從剛才路過的女孩漂亮,哪個女孩是處女,哪個女孩像雞一直聊到瀏陽河彎過了幾道彎,不過聊的最多的還是黃段子,我嘞了個去,可算是難為了我了,再聽下去耳朵都長繭子了。”我心理不滿的嘀咕道,臉上卻不露聲色。而同桌對麵的曹寒軒,也同樣是一副不顯山不露水的表情,偶爾賠笑一下算是不離群。
見可以開吃了,兄弟們那個叫興奮啊,一個個立馬跟幾千年沒吃過飯的餓死鬼一樣拿起筷子就圖圇吞棗起來,不過我也確實挺餓的,一下班沒吃夜宵就跑來打架鬥毆。這家的川菜館的飯菜還算可以,與其是那道水煮活魚,肉嫩鮮滑,肥而不膩,加上些芹菜蔥花等調味菜,色香味俱全。不過相對於這道菜,那盆烤羊肉也就稍微遜色點了,肉硬而堅挺,菜色也單調匱乏,除了辛辣,基本沒有其他可取之處,不過正是因為如此,反倒成為了很好的開胃菜了。
不消片刻就被我們吃了個幹幹淨淨。而那十幾箱燕京啤酒,也喝得一瓶不剩,全體人員除了我這個平時滴酒不沾外,基本醉得七葷八素,南北不分。不過雖然我不喝酒,可今天也還是被他們猛灌了幾杯,直到臉紅脖子粗,他們才終於肯放過我,但也照樣頭腦昏昏沉沉的,胃部一陣陣的膨脹收縮忍不住想要嘔吐,這不,現在就在飯館的衛生間嘔吐呢。
把剛才吃的都吐得差不多之後終於好受多了,頭腦也清醒了幾分。“哎,煙酒那麼垃圾的東西,為什麼他們卻都那麼愛不釋手,甚至一天沒有就一副活不下去病怏怏的樣子呢。”我一邊糾結著,一邊腳步淩亂地回到酒席上,期間還不小心把一個端菜的小妹給撞了一下,險些把她手中的一盤菜給砸了,嚇得偏亮俊俏的臉蛋頓時蒼白如雪,我急忙窘迫地跟她道歉。
“我日你媽哦,你個傻帽酒量這麼差勁,才喝三四杯啤酒就跑去廁所十幾趟,你他媽的還是不是男人啊。”曹寒軒一名小弟笑罵道。“我嘞了個去,那叫三四杯嗎?都喝了七八杯好嗎?再說我也沒跑廁所幾十趟啊,最多也就四五趟。”我不滿的反駁道。迎來的是一片哄堂大笑的歡呼雀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