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天啊,小天你怎麼滿臉通紅通紅的喲,這又是咋的啦?”我剛跑到出租房門口,迎麵的包租婆就咋呼咋呼的大驚小怪起來,四周的閑人目光也被她這一大嗓門給吸引了過來,全都跟看怪物似的看著我,我特麼的頓時有種想立馬來個八級地震鑽進地縫裏麵的感覺,“操,老子以趕著投胎的速度跑回房間,為得是啥?為得不就是避免讓人看到我這通判般臉蛋的狼狽模樣麼,眼下被這個死肥婆這麼一叫喚,哥這帥氣凜然英俊瀟灑的形象算是徹底他他媽的給毀了。
“嗬嗬,沒事。那個我就先會去了哈。”我幹笑了兩聲,跟著我也不等她回答了,轉身就甩下他以及那群唏噓不要看熱鬧的人,可是我的心裏卻是把這個死肥婆給恨得咬牙切齒,奶奶個熊的,你說他媽真是吃飽了撐著,搞個房子出租幾乎就是24小時坐在門口等生意,就跟個老鴇坐堂子似的,整天整夜都在房間裏瞎晃悠,看著都心煩。要不是這房租還算可以房子也不錯,老子早就搬家了。
“思雨,月寒姐,我回來咯。”一打開房門,我就衝著裏屋喊道。
“回來就回來咯,跟個小二似地瞎叫喚什麼啊。飯在電飯鍋裏溫著,沒次都搞這麼玩回來。”韓思雨的聲音從她的房間穿了出來,跟著又繼續和江月寒說話去了。
吃了一癟,我頓時一陣苦笑,也不知道要是讓這小妮子看到我這鬼樣子他是否還會那麼的淡定。不過沒看到哥著狼狽樣也好,我還真怕她們看見呢,雖然餓得肚子咕咕直叫,但還是忍住了先去洗個澡把死人臉清理一下再說,可是,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多的事情不盡人意,真是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
就在我打開了熱水器一邊放熱水一邊脫去外衣,最後隻剩下內褲並且把它們都丟在水桶裏搞濕了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自己進來的太急,連換洗的衣服啥的都沒拿,“我操你媽喲,這他媽都傻帽腦子這是。”我猛拍了幾下自己的豬腦子埋怨了自己幾句。
不過埋怨跟埋怨,埋怨不能把衣服給埋怨進來。我的衣服是放在陽台上晾著,衛生間就在陽台隔壁,跟著我輕輕地打開了衛生間的們露出一線,看了看韓思雨的房間,她們兩正在聊得熱火朝天呢,嘻嘻哈哈的大笑回蕩在整個房間裏。我頓時計上心頭。
“她們兩這回應該不會出來吧,要不自己跑出去拿?不過萬一要是真給撞上了這麼辦?本來就這麼狼狽了還穿著個褲衩就跟裸奔似地在房間裏蕩來蕩去成何體統啊?”我心裏百般糾結,“算了,一分鍾都不到總不可能那麼衰吧。”跟著我打定了主意,躡手躡腳的打開衛生間的門就溜到了陽台上。不過事實證明,今天不是不可能那麼衰,而是就是有那麼衰甚至是更衰。
“哈哈,終於拿到了。”就在我拿到了自己衣服暗自得意的時候,韓思雨的房門突然“吱呀”一聲給打開了,跟著江月寒走了出來。我急忙蹲下了身子接著陽台的牆壁擋住了自己。原本我以為她是回自己房間睡覺的,可是接下來她們幾句簡短的對話,頓時把我打下了十八層地獄。
“月寒姐,你幹嘛去啊?”韓思雨問道。
“我今天衣服忘記收了還掛在陽台上呢,我去收拾一下,今晚可能會下雨呢。”江月寒回到到,我一聽頓時傻眼了,“我操,勞資今天沒踩到狗屎吧,話說城裏現在也不讓養狗啊,我咋就這麼衰呢。”接下來的恐怖事件簡直連想都不敢想,聽著江月寒越走越近的腳步聲我那母親的是那個冷汗直流啊。
“啊......”就在她一出現在我的視野的時候,她一聲尖叫立馬割破了整個夜空的寧靜,來不及多做思考,我立馬竄了上去抱住了她,一隻手用力的捂住了她依舊被駭得尖叫著的嘴巴。“別叫,是我啊。”我急忙小聲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