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沒有任何人會告訴秦兩兄弟整個過程…。
潘桐洗完手,看到門口目瞪口呆的兩兄弟,有些不高興的叉起了腰,看上去整個一老頑童:“怎麼才來啊?你們遲到了該怎麼給我解釋?”
“畫畫。”秦茶收回目光,偏開頭,走上前去坐到安荏旁邊,開始準備。
“潘老師~剛剛老師把我們留下來了,我們會好好畫畫的!”秦曲桃花眼瞪了瞪秦茶,又充滿喜感的抓住潘桐的衣袖,蹭啊蹭,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
“秦曲快來快來!”安荏又吐了一口水,招招手,有些奇怪的叫著秦曲。
?叫我幹什麼?不是應該叫小雙麼?心裏這麼想可不敢說出來,帶著滿心的疑惑走到安荏跟前,坐在秦茶旁邊的座位上。安荏將頭靠後,秦曲也跟著湊過來,誰讓秦茶坐在中間呢。安荏有些嚴肅的問:“秦曲你帶筆了麼?”
“額,帶了…怎麼?”第一次看見安荏這麼嚴肅的秦曲有些愣神。
“那,你有多的麼?”問出這句話讓孔詩瑤“噗嗤”笑出了聲,她就知道安荏不可能真的嚴肅。
聽到孔詩瑤笑的聲音,讓秦曲秦茶都疑惑了,莫非我(大雙)的筆有什麼不對?
交頭接耳的幾人引來了潘桐的注意,走過來的同時正好聽到了她們的對話,不由心中一笑,準備看看安荏這小機靈鬼準備怎麼做。
見秦曲不說話,隻是帶有猜想的看著她,安荏仿佛確認般點點頭,秦曲慌了,他把我的筆動了手腳!是漏墨還是什麼?筆蓋不見了?很少方寸大亂的秦曲坐不住了,很可惜的是,他忽略了一點,安荏怎麼可能知道他在想什麼…!?
連忙把頭縮回去,伸手在包裏翻騰,想把自己所有的筆都拿出來。
安荏聽到秦曲包包裏悉悉索索的聲音,心裏很高興,高興到什麼程度呢,眯著眼露出牙還不算什麼,但是愉悅的晃來晃去就有點做作了。
蕭軒涵坐得端正極了,顯然是有陌生人不敢說什麼。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秦曲到處摸筆的動作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秦曲好不容易找完了筆,正準備攤開手一把放在桌子上時,蕭軒涵忍不住了,有些吞吞吐吐地說:“別…安荏她,他是想拿你的筆…”
他這一聲叫喚是讓秦曲停止了放下筆的動作,但是也充滿哀怨的看著他。
怎…怎麼了?蕭軒涵很不解的縮縮脖子。
“蕭。軒。涵!你想幹嘛啊?我就說嘛,我沒筆你很高興是不是?”安荏看到到嘴的“肥肉”丟了,用食指一個勁兒的點著蕭軒涵的腦袋,恨不得戳出來一個洞,事實上,安荏的確是這麼想的。
“安荏,他是誰啊?你認識他?”秦曲小心的看著秦茶,手中握著的筆一下子全部掉在桌上。安荏眼尖看見散落的筆,連忙咧開了嘴,在秦茶胸前熊撲了過去,一把抓住其中最好看的一支,絲毫看不見即將發生的戰爭。
“我我我…我是她的鄰居…”蕭軒涵再次露出了本性,眼神開始亂晃。
安荏依然還在熊撲著,看起來就像在秦茶懷裏拱來拱去。但在一旁看戲的潘桐開始不爽了。丫的戲沒看成被那個叫什麼蕭軒涵的打攪了,結果還賣出了一個閨女!
連忙快步向前,管他頭發怎麼飄怎麼蕩,一把把安荏抽回了座位,望著麵前清一色的白紙,氣得臉都綠了。這幫不聽話的小鬼,烏龜去找媳婦兒的速度都比這快,又舍不得直接肉體懲罰,怎麼辦?搞不好來點陰的!
看到潘桐來到跟前還抽了安荏一把,孔詩瑤臉都嚇白了,怎麼辦怎麼辦?安荏死定了,哎我還是想嚐嚐墨水的味道…不對不對…。這個老師會不會打人啊?不要打人不要打人不要打人…。
咦,有什麼東西在看著我?潘桐一轉身,就看見一雙美如清輝的眼睛,可惜正哀怨地看著她,似乎在傳遞什麼腦電波…。
“安荏啊,想不想要錢買筆啊?”潘桐笑得很是“坦蕩”,我沒有想幹嘛哦~
“想啊想啊!”從桌上立起來的安荏,一位潘桐會給他錢再次買筆。
“…。”相反,秦茶有些冷淡的看著他,仿佛能看清楚一切。
忽視掉安荏旁邊洞悉一切的眼睛,潘桐笑嘻嘻的看著安荏:
“去參加畫畫比賽怎麼樣?你們四個一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