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顧樂樂悠閑的倚在小和尚懷裏,悠閑的磕著瓜子。
雙腿輕晃著,看著不遠處一臉懵逼的白木香和白盟主,老實說她覺得這位白盟主有點奇怪。
跟江湖上傳聞不太像,脾氣還有些古怪。
說寵女兒吧,眼神冷的絲毫瞧不見愛意。
他分明在笑,卻讓她感覺森冷無比,就像是蟄伏的毒蛇,隨時都會給人致命一擊。
當然顧樂樂這樣覺得也不是沒有緣由的,她精神力比普通人強大太多了,能感到人細微,察覺不到的變化。
比如,此刻那位白盟主對她充滿了濃厚的興趣,看來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了。
“小和尚,白姑娘當真對你情深意重啊......”
清玄聞言,放在她肩上的手緊了幾分:“對我情深意重的姑娘多了去了,難不成需要我一個個回應?”
“你敢!!!”
“自是不敢,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多多鑽研佛法......”
顧樂樂手中的瓜子殼朝著白木香扔去,砸的白木香跳起來,一直叫喚。
對著四周的空氣罵罵咧咧,一點兒大家閨秀的模樣都沒了。
白盟主文武雙全,白夫人更是天下第一美人海棠姑娘,德才兼備,有名的大才女,這女兒怎麼歪成這樣了?
慈母多敗兒啊,白盟主一心都是天下己任,除魔衛道,白夫人是白盟主的軍師、智囊,兩人也算是江湖上人人羨慕的一對俠侶了。
不過白夫人生白木香的時候,身子虧損,如今常年臥病在床。
白木香也就是這樣被慣壞了的,好好一孩子,就這麼歪了,那她就來重塑一下她的人生觀吧。
“你這假和尚,讓我捏捏,這臉皮還真不是一般厚......”
顧樂樂乘機雙手捧著他的臉,用力揉搓著。
鑽研佛法,你還是和尚嗎?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女施主的話,貧僧謹記在心,斷不敢忘......”
“你破的可是色戒......”
兩人情到濃時,正準備幹些羞羞的事情。
豈料,一鞭子落在樹幹上,顧樂樂抱著清玄的腰肢,兩人瞬間跳到了另一顆大樹樹幹上。
“白小姐,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不要做無謂抵抗了。
到時候傷了你就好了,而且打擾人家是很不禮貌的事兒......”
白木香一口老血,蒼天啊,收了這不要臉的女人吧。
“一派胡言,你真有本事躲什麼,我們痛痛快快打一場!”
“你想打,我不想跟你打啊。
我們家小和尚,最不喜歡打打殺殺了,更不喜歡見血......
所以,白姑娘明白他為何不喜歡你,偏偏喜歡我了嗎?”
白木香,氣血攻心,直接暈了過去。
顧樂樂看的一愣一愣的,白盟主眼疾手快的接住暈倒的女兒,看著顧樂樂所在的方向。
“聖僧,半夏姑娘抱歉了,香香從小就被我寵壞了,其實心眼不壞的......”
顧樂樂有些委屈的看著小和尚,攥著他的衣袖,輕晃著:“小和尚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戲弄她一番......”
清玄:你差點沒氣死她......
“那誰叫她昨天甩了你一鞭子啊,多疼啊,你是沒看見那傷口。
那麼深,我心疼啊......
她仗著有個爹了不起啊,有權有勢,就能欺負你啊......”
清玄忽略了她這話的邏輯,第一次被人關心,隻感覺四肢百骸裏都湧進一股子暖意。
四下無人,一把將她拉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