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鈃有點不太相信,他怎麼看上去都不像一個中醫啊,可是針灸明明是中醫裏的啊。“你不是外科的嗎?”
“怎麼外科就不能懂中醫啊,我學習了十五年的中醫了。”說道這裏他的眼眸不由暗淡了幾分。
陳銘鈃也明顯感到秦牧情緒的變化,有點不知所措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你不高興的事情。”
“嗬嗬,沒事,隻是想起了死去的老爺子。”是啊每次有人問道這個問題就想起死去的老家夥,不知道老家夥在那邊怎麼了。
雖然那是他爺爺,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喊過一句爺爺,直到得知老爺子的噩耗這才回去喊了一句爺爺,隻是老爺子卻沒有聽到過。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去換一下衣服,穿睡意就行。”秦牧的情緒明顯的還沒有完全轉好,要是嬉皮笑臉的他這麼說,陳銘鈃一定認為他有非分之想,隻是現在不會,點點頭去換睡衣去了。
來到秦牧臥室,她打量了一下,發現這個男孩子還算可以,最起碼房間收拾的夠幹淨。臥室裏隻有一張床,一個書架,上麵放著的書看起來都有些年代了,而且絕對比她年紀大,看來這個家夥還真是學中醫的。
“好了,躺下吧,針灸完以後你就在這裏休息一個小時,不要受風,還有不要沾涼水。”不知道為什麼陳銘鈃感覺他以一個醫生說話的時候,那全身都散發著一種神聖的氣息,很有男人味,而且,而且還有那麼一點點帥。
秦牧沒有看到陳銘鈃的表情,他低著頭在那裏給銀針消毒,過了片刻這才準備給陳銘鈃紮針。他深深的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情變的認真起來,那周圍的空氣仿佛能被他調動一般,也變的柔和起來。
第一針是在關元穴也就是俗稱的丹田,那是最重要的一針,不過位置有點尷尬,在臍下三寸處。
躺在那裏的陳銘鈃感覺到自己的睡意被往上掀,褲子也被往下褪,一時間都點慌了。“你,你幹什麼?”
“不要亂動!”那威嚴的話語讓陳銘鈃不敢有絲毫的放肆,這語氣真的不像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說出來的,那完全像是久坐領導的語氣,她有點看不懂這個年輕人。她隻能乖乖的躺在那裏,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在秦牧將針紮入關元穴之後,帶著呻吟的聲音從陳銘鈃嘴裏傳來。“啊!好舒服哦!”這聲音要是被人聽到一定認為裏麵發生了什麼好事。
陳銘鈃感覺到之前還冰冷的身體一下子仿佛被點燃了一般,熱乎乎的感覺真的讓她舒服的要命。
隨後秦牧在他的血海和三陰交兩個穴位下針,等十五分鍾之後,這才將已經停止跳動的銀針拔出。不知道什麼時候陳銘鈃已經睡著了。
秦牧露出暖暖的笑意,搖搖頭將薄被蓋在她的身上,這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