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要處理他身上的傷口,王果果身體微微前傾,身上雖然是勁裝,但是那溝壑還是很明顯,秦牧的一雙眼睛不斷的掃射著。
王果果作為頂尖殺手,怎麼可能沒有感受到?不過想著這樣可以轉移他的注意力,也隻是臉頰微微一紅,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開始認真的清理傷口打算取出子彈。
“我要取子彈了。”很快清理完傷口的王果果輕聲的說了一聲。
秦牧隻是微微的點點頭,深深吸一口氣,示意她可以開始了,王果果手裏的軍刀開始小心翼翼的割開秦牧的傷口。
沒有打麻醉,這讓秦牧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語氣顫抖的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帶著你走嗎?”
王果果知道這不需要她回答,這個男人隻是想要轉移注意力。“因為我知道絕對不會隻有你們盯上了我手裏的東西,而我一個人應付不了。”
秦牧已經疼的快要暈過去了,但是卻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過程持續了大概半個小時,秦牧體內的子彈這才取出來,秦牧取出銀針開始讓王果果縫合傷口。
此時的他身上早已被冷汗浸濕,整個人臉色一片慘白,不過還好王果果不是新手,不然他今天可能要被活活疼死。
“好了!”在縫合最後一針之後,王果果這才鬆口氣,她也累的不輕,精神明顯消耗過度。
秦牧微微點點頭,表示感謝,隻是下一刻,他就緩緩倒在了王果果懷裏,而他的頭居然正好碰到了王果果的柔軟之處。
要不是看到他受傷,王果果一定狠狠的揍他一頓,但是現在顯然不可能了。
這裏還是不安全,王果果吃力的背著他艱難的離開了原地,向著華夏的駐紮地走去。
“怎麼還沒有出來?”已經是淩晨三點了,可是錢寧還是沒有看到秦牧的身影,心裏開始焦慮起來。
周圍的那些軍人也好不到那裏去,不斷的讓人前去接應,可是還是沒有看到秦牧,他們又不能進入蘇聯的邊界,隻是在那裏等著。
“錢先生,我派人護送您先離開這裏,這也是秦上校交代的。”同樣是上校軍銜的男子神情淡然的說道。
其實他心裏比誰都著急,他能有現在的成就就是秦牧的功勞,心裏自然很是擔心秦牧的安危。
錢寧搖搖頭道:“不行,他不會來我是不會走的。”錢寧性格不來就倔強,怎麼都不肯離開。
“報告首長,有一個女子背著一個男子向著這邊走來!”就在那上校想要直接打暈帶走的時候,外麵有人報信。
錢寧第一個衝了出去。“哪邊,在哪裏?”那焦慮的神情,說明他真的很擔心秦牧的安危。
那人看了一眼自己的首長,等著他的命令,在首長點頭同意之後這才指著東南方向。
錢寧一個健步衝了出去,這讓周圍的人不由嚇了一條,這個看上去略微單薄的人速度居然如此之快。
果然很快錢寧就看到前麵一個女子背著一個人,錢寧放慢速度,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麼多廢話幹什麼?快點,老娘受不了了。”王果果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居然這麼沉,這該死的。
錢寧被這個女人嚇了一跳,沒敢猶豫,趕忙走過去,等看清楚那女子背上人的時候,他微微一愣,一臉緊張的問道:“他,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