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外麵微弱的光芒,秦牧這才看清這個男子的模樣,有種滿臉病態的感覺,隻是這也讓人感覺眼前的男人很不是一個很好惹的主,全身散發出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感覺。
而他對於淩蝶姍的話猶如沒有聽到一般,隻是冷漠的看著秦牧。“你知不知道你不應該和我搶女人的。”
秦牧隻是一臉嘲諷的看著他道:“搶?感情的事情沒有什麼搶不搶的問題,而是再有誰在感情上占有主動權,還是說在你的眼中,隻要你看上的東西或者人就都是你的?”
孫華顯然沒有想到他還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隻是眼裏稍微正眼看了他一下之後再次將眼簾低垂下來,好像從始至終都沒有看秦牧一眼。
“這個自然,我想要的東西,沒有人敢和我搶,或者說他們將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就比如現在的你。”那輕描淡寫的話語好像說的是什麼無用的東西將會被處理掉一般。
“真是嬌生慣養的公子,你都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秦牧還真的被這個孫華的無情徹底震住了,這到底是從小多霸道,才能養成如此性格。
“動手吧!”那病態的嘴唇微微輕啟,一直站在那裏的下屬猶如打了興奮劑一般,不要命的向著這邊直奔而來。
看到這氣勢秦牧就知道前麵的秘士雖然也是不怕死的家夥,但是卻已經輸了一截。
“我們走!”秦牧沒有絲毫猶豫拉著淩蝶姍開始撤退。
“是不是太晚了。”孫華的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槍,此時正指著秦牧,這讓秦牧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這個孫華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手裏會有槍?淩蝶姍顯然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有槍在手,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我說過了,我的東西就算是壞掉,也隻能壞在我自己家裏,別人休想織染,哪怕這東西我已經很是厭惡。你犯了我的禁忌。”孫華的臉色從始至終都沒有變化,好像一切都在為正常不過。
秦牧臉色微沉,要是身邊沒有人,他或許有一拚之力,但是現在淩蝶姍在身邊,這樣要是他一旦躲開,很有可能中傷她。
對於秦牧的表現,孫華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他都能保持如此冷靜,看來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醫生這麼簡單。
此時的秦牧大腦在飛快的轉動著,他在算計其中的種種得失,現在他手臂上的傷還沒有全好,這也讓他右手動起來不是很方便。
“你其實可以拋棄淩蝶姍直接離開,我相信以你的身手想要離開還是沒有問題的。”這話讓淩蝶姍臉色一變,她知道這個家夥在撩撥離間。
秦牧不是傻子,這麼點小伎倆還是能看出來的,隻是他感覺到奇怪的是,孫華為什麼遲遲沒有開槍?
此時的淩蝶姍好像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片淡然的走在了秦牧的麵前,這就意味著她將會受到致命的危險。
隻是對此她好像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孫華道:“你這些小把戲,也隻有你那些白癡下屬才會相信,你說你一旦開槍死的是你還是我?”
淩蝶姍在賭,賭自己的父親絕對不可能不管自己的,這是一場關於生死的賭局,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